比如別人問他你為什麼考試成績這麼好,平常看你也不怎麼學習啊?
他答:“那是動了腦子就可以推算出的題目,所以不用學。”
過濾后:“我也就是看著不學,實際上回家經常通宵呢。”
你成績這麼好肯定有什麼訣竅吧?可以教教我嗎?
他答:“學會舉一反三。”
過濾后:“一般都是老師講一遍我學一遍,然后私底下再刷題,多刷幾道同類型的就記住了。”
回顧完往昔。
我癱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堅持自己的石雕人設。
臣有罪,臣罪該萬死,臣沒有讓江總的語言能理得到好的發展。
那邊聊完的簡童喊:“小白,一起出去吃飯呀?”
我有氣無力揮手,“罪人不配覓食。”
愈發健壯的罪惡感終究是追上了我,并給予了我痛擊。
就導致我一路上堪比黃少天一樣沉默寡言。
到了私家菜館,江言拿著菜單,先是點了一堆甜口的菜。
我在三人逐漸滿意的目光下猜測這是他們愛吃的。
果不其然,在最后一個菜名從江言口中傳出后,霍年滿意點頭,“還記得我們三個的喜好,言崽真棒。”
于是我眼睜睜看著江言,拿起桌子上我剛路上剝的橘子皮丟他,小臉微紅,語氣嬌嗔,“霍年你有完沒完?再胡扯我就不跟你合作了!”
霍年笑著接了個準,“我錯了還不行嗎?”
我緩緩瞪大了雙眼,忍不住給自己到了一杯茶一飲而盡。
是我腐眼看人基嗎?
這個互動怎麼這麼不對勁呢?
江言又翻了兩頁菜單,對著服務員詢問道:“你們這邊拔絲紅薯可以做成糖葫蘆的樣子嗎?我可以加價。
”
“可以的先生,我們這邊提供客人自選菜肴,不需要加價的。”
我把杯子放回桌子上,伸手試圖再摸一個桔子來吃。
“那就來兩份,一份正常的一份特制的。”
江言說著,無比自然、堂而皇之的,當著三個人的面,放下手中的菜單給我添了一杯茶并拿走了我的桔子,“待會兒該吃飯了,別吃這麼多水果。”
我:“……”
我不敢看李秘書的眼神。
我懷疑他想給我菜里下鶴頂紅。
江言又點了幾個菜放下菜單,跟他們聊著我聽不懂的話題,手底下動作不聽,剝開桔子掰了一半遞給我,另一半自己吃了。
酒過三巡,四個人都喝了不少,話也開始多了起來。
我從含糊不清的句子當中提取了不少知識點。
比如李秘書之所以這麼敵視我是因為他好幾次給江言遞資料都聽見我打電話跟他要錢買包包。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當時是因為怕江言背著我給老母親打錢,所以決定使勁要錢,爭取讓他兜里一毛錢都沒有。
后來有一次公司現金周轉不靈,我就把卡拿出來還給他,自那之后李秘書會給我一個微笑了——僅僅只是微笑,之后該怎麼兇我還是怎麼兇我。
和,李秘書之所以這麼忠心護著江言是因為大學的時候他因為喜歡了一個酒吧小姐,追到手了發現這人是當地黑社會的情婦,在他差點被躲了手指的時候,是江言從天而降,跟黑老大拼酒,把自己喝進醫院救了他。
說起這我就生氣。
我當時接到江姨電話馬不停蹄就訂機票,飛過去照顧了他好幾天,要不是因為期末考不得已回去,跟這些人錯過了,我能不在當時就把好感刷滿?
還能給季小姐這個初戀蹦跶?
我可太生氣了。
于是我給自己開了一瓶啤酒。
是個好東西。
可以消愁。
可以亂x。
我從床上一身清爽地醒來,又難忍疼痛地躺了回去。
現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我為什麼就是戒不掉喝多了就喜歡跟人分享澀片的臭毛病。
大學里跟室友分享就算了,結婚了跟丈夫分享是在干什麼?搞黃色!
我是不是人的我不知道,江言是真的狗。
日別人自己哭的抽抽啼啼是真的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