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著慢慢地貼近她的耳垂親了親:「你是我的」,聲音沙啞卻又繾綣。
譚序就這麼把她關在這,手機一切通訊設備都被他拿走了,舒禹毫無辦法和外界取得聯系, 更遑論求救。
雖然難熬,但她也這麼挺過了一周的囚禁,每天活動的地方只有這麼200多平米的復式公寓,除了看電視打發時間,舒禹大部分時間都在發呆。
像是篤定了她不會自殺,譚序也沒有刻意收起管制刀具什麼的。
而他也大部分時間都在家里辦公,一直陪著她。
吃飯時,譚序看著對面的女人溫柔地笑了笑:「我做了你很多愛吃的菜。」
舒禹看著他眸子內的深情實在有些諷刺。
「杜阮呢?你不管她了?」舒禹放下筷子,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譚序盛湯的手一頓,隨即無事般繼續動作,微笑著:「提她做什麼?」
「你不喜歡她了?」
「我只喜歡你。」
譚序答非所問,救出杜阮的那天,他的確在那里過了夜。
無論是當時上頭的情迷意亂還是幾年前的心有不甘,他沒有拒絕杜阮的邀請。
但瘋狂后的余熱是無盡的懊悔,也許現在阿禹還在危險之中,而他卻做了背叛她的事。
他甚至連澡也沒洗,套上衣服就趕回工廠。路上,他也在想,如果舒禹問起,他就好好地向她道個歉,以后不會了,他可以立刻向她求婚表明心意。
但他趕到時,早已人去樓空,除了地上一大攤水什麼也沒有。
他本以為,舒禹是跟他置氣離家出走。
現在想起心底只余悔恨。
舒禹回來后,他名義上是為了防止“成彌”再次受傷,實際是他也的確不想再看到她,不顧杜阮的意愿,把她送到了北歐的一個偏遠小島,找人看守著,不讓她離開半步。
舒禹對他突如其來的告白毫不在意,在一起五年從未說過,現在也沒必要再說。
她只是有些荒唐:「你為了把她救出來把我送了進去,最后你卻說你不喜歡她,喜歡我?譚序,你自己不覺得矛盾?」
譚序放下勺子,直視著她的眼睛,語氣里有著從未的認真:「阿禹,如果能重來一次,我絕對不會再做出這種事。」
像是承諾,也像是道歉。
但她不在乎,都已經發生了,提什麼如果。
看著面前的女人眼睛里再也沒有一絲愛意,他胸腔像是被冰錐砸過,窒息般的痛感讓他逐漸喘不過氣來。
譚序雖然囚禁著她的自由,卻也不逼迫她。
舒禹現在非常抗拒他的觸碰,像是粘上什麼臟東西般的抵觸。
他不敢再去逼她,怕她對他厭惡的徹底。
但他的理智也并不是永遠清醒。
那天, 舒禹像往常一般窩在陽臺看被密封住的窗外,靜靜地發著呆。即使聽到譚序回來的聲音,也沒什麼反應。
通常這種情況,譚序都會哄著她回房間吃飯。
但今天不同,房門被“嘭”的一聲打開,男人渾身戾氣地沖著她走過來。
舒禹怠于應付他的怒火,并不搭理。
譚序看著她無所謂的態度,怒氣更甚。他伸手摁住她的下巴轉了過來。
力度大的舒禹有些疼,皺了皺眉:「你發什麼瘋?!」
譚序猩紅的眼底彰顯著他即將消耗殆盡的理智。
「舒禹,我問你,你離開三個月去哪了?為什麼有個叫溫霽別的在找了你?你跟他什麼關系?」
男人一連串的發問都在掩飾心底的慌亂。
「關你什...」
話沒說完就被他咬住嘴唇,強行地鉆了進去與她唇舌交纏,動作粗暴中咬破了舒禹的下唇。
舒禹雙手不停推打他,面前的男人卻紋絲不動,
直到血腥味在兩人口中蔓延開來,他才稍稍冷靜下來。
譚序稍微退開一點,卻并未遠離。他伸手輕撫著女人的下唇,語氣卻是狠戾得可怕:「你最好別告訴我你喜歡上那個叫溫霽別的了。」
「你和他待在同一個屋檐下三個月,你們都干了些什麼?」
舒禹喘著氣,不甘示弱地諷刺回去:「你以為我是你嗎?見異思遷。」
這一句話徹底激起譚序的怒火。
他一把抱起舒禹扔在床上就壓了上去。
察覺到他要做什麼,舒禹拼命掙脫:「放開我!別碰我,禽獸!」
譚序下壓制住她的動作,眼神里的理智全部崩塌:「我不能碰?那誰能?那個姓溫的嗎?」
不再給舒禹掙扎的機會,強行地吻住了她的唇,剝開她的衣服,不顧她的意愿進入她的身體。
譚序看著身下眼神清明又充滿恨意的女人對他慢慢吐出三個字:「我 恨 你。」
他抬手捂住她的眼睛,閉上眼低頭吻她,掩耳盜鈴般想象著自己愛人最初的模樣。
到最高峰時刻,譚序喘著粗氣在她耳邊說:「阿禹,我們要個孩子。」
本已經心如死灰的舒禹因為這句話再次清醒過來,她急忙推著譚序:「出去,不行,我不會給你生的,出去!」
譚序緊緊地往下摁住她的腰,挺身灌了進去。
.....
那天后,譚序不再約束自己,像是真打算要個孩子一樣,夜夜放縱,不管舒禹怎麼反抗都沒用。
但似乎是他作孽太多,孩子并沒有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