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霽別在掐到一處軟綿時,在女孩兒耳邊故意道:「怎麼有點兒小?平時我短你吃的了?」
舒禹被說的羞紅了臉,連忙捂住他的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
平時看起來沉穩的形象都是假的,在床上他也是壞的不得了。
男人跪在她腿邊把她撈起來,遞給她一片:「幫我帶上,嗯?」
小姑娘乖乖聽話,顫抖了半天,全身羞紅了才將將帶上。
溫霽別俯身壓住她,嘗試進入,過程稍許艱辛。
直到她徹底適應后,他才徹底放開動作,大開大合。
舒禹最后是累暈過去的,意識消失的前一刻,她決定以后都不要挑釁男人的自制力了。
......
第二天下午去上課時,她遇見了很久不見的譚序。
他今天只是給她送四六級的備考資料,馬上就是四級考試,譚序熬了幾個夜給她整理了些關鍵點,想讓她不用復習的那麼累。
男生本來溫柔的表情在走近看到她脖子那一刻徹底陰沉下來。
他死死地盯著那道紅痕,它清晰地昭示著昨晚的一切。
舒禹看著他的表情下意識后退了兩步。
譚序看到這個動作后,理智徹底崩塌。他拿出隨身攜帶被改換過的濕巾慢慢走向女孩兒:「阿禹,過來。」
.......
舒禹的意識慢慢恢復過來,她朦朧地睜開眼 ,卻發現自己被黑布蒙住了眼睛,手腳被細麻繩捆著,雖然緊實卻沒有被勒的很疼。
她似乎是坐在車內,舒禹朝周圍試探叫了聲:「譚序?」
左邊傳了一道聲音來:「阿禹,醒了?」
她聲音不自覺顫抖:「你想要干什麼?」
譚序漫無目的地開著車到底晃蕩,他本來目的不是這樣,原以為殺了溫霽別就能讓舒禹回到他身邊,唯一沒有料到的是舒禹真的喜歡上姓溫的了。
他就這麼突兀地把她帶了出來,留下一地線索。但當時的他已經全然不顧,只想帶她離開,離開溫霽別。
「你跟他睡了,是吧?」譚序握住方向盤的手越來越緊。
舒禹摸不清他的想法,只能避而不答:「你放了我好不好?譚序,我害怕。」
女孩兒的聲音逐漸染上哭腔。
「跟我在一起,你怕什麼!啊?阿禹,你告訴我!你怕什麼!我難道會傷害你嗎?!」譚序的怒火瞬間從心頭涌向四肢,眼眶猩紅地拍打著方向盤,癲狂地質問舒禹。
這種無助而絕望的感覺讓她再次想起上一輩子她被譚序拋棄在廢棄工廠的那一天。
她對譚序那個方向哭喊著:「你是想害死我第二次嗎?」
她只是一昧的哭著,沒注意自己脫口而出暴露了什麼,也沒注意到譚序忽然詭譎的沉默。
譚序組織著語言,他想告訴她,我不會在傷害你,阿禹,我是愛你的。
還未等話說出口,后視鏡的車闖入他的眼簾。
溫霽別照常來接舒禹放學,但遲遲未等到人,手機也失聯,因為不夠報警時間,他只自己查找監控,看到譚序拿出一張紙巾捂住舒禹的口鼻,不一會兒女孩兒便暈了過去。
溫霽別壓住戾氣,沉靜地一步一步調監控,最后發現了他們出現的最后位置。
那輛熟悉的車跟在身后不停地摁著喇叭,漸漸地舒禹也察覺到不對勁。
她抬起頭來,一片黑暗。
「是溫霽別來找我了嗎?一定是他。」
女孩兒肉眼可見地激動起來。
譚序見此,冷笑一聲:「這是他自己送上門的。」
舒禹心底涌起一陣恐慌:「你想干什麼?」
譚序的聲音忽然溫柔下來。
「阿禹,我殺了他,好不好?」
話畢溫霽別的車也趕上來兩車并排,譚序猛打方向盤,踩油門的前一秒,舒禹整個人撲了上來,她看不見,只能憑聲音的方向。
「不要!」
方向盤打彎,車忽然轉了方向,朝著路邊的水泥墻去。
溫霽別看到車的朝向,瞬間把油門踩到底,想在譚序的車撞到墻前擋住。
但他沒來得及,眼睜睜地看著車撞了上去。
「阿禹!」
譚序雙手放開方向盤,立刻抱住舒禹,摁進自己的懷里。
碰撞發生的那一刻,車尾猛得向左邊甩去。譚序死死地抱住舒禹,用身體擋住了撞擊。
但疼痛和混亂同時發生時,舒禹沒注意到這個細節。
溫霽別下車跑過去,譚序抱著舒禹滾了出來。舒禹頭部輕微受到了撞擊暈了過去,別的地方基本沒傷。
但,他看向譚序,這個男生渾身是血,玻璃或是車門的碎片扎滿了他的左半邊身,右手因為抱著舒禹而受到重力擠壓已經變形。
即使這樣,他也依舊死死護著她。
溫霽別立刻打了120,他慢慢地把兩人挪到離車子遠一點的地方,它有隨時爆炸的危險。
譚序渾身是傷,他只給他做了簡單的止血,沒有隨便動別的地方,怕適得其反。
溫霽別抱著舒禹,心中五味雜陳,既有小姑娘沒受傷的慰藉,也有對譚序舍命保護舒禹的復雜。
或許譚序愛的不比他愛的少,只是他表達方式有問題,如果譚序最開始選對了方式,或許就沒有他的后來了。
譚序奄奄一息地看著躺在別的男人懷里女孩兒,他累極了,聲音分外虛弱細微:「阿禹,等我醒來再帶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