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這句話,他就閉上了眼。
他想,他有些累,等他睡一覺,睡一覺起來就會帶她走,她不喜歡他殺人,他就放過溫霽別吧。
他不能讓他的小姑娘再討厭他了。
片刻,120趕來,醫生急忙下車蹲下摸了摸他的脈搏,又連忙聽了聽心跳。
不等譚序被抬上擔架,醫生就拼命摁壓著他的胸口。
溫霽別抱著舒禹放回車上,再下來時,他聽到醫生宣布:
搶救無效,傷者已死亡。
.....
舒禹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一天后,溫霽別喂她吃完飯,平靜地告訴了她這個消息。
舒禹怔愣了片刻,心底涌起很多情緒,有唏噓有遺憾有解脫有悲哀,最終都化成了一滴淚從眼角滑落。
「阿禹,這跟你無關。」溫霽別把她抱進懷里,溫聲地安慰著她。
這一世的結局不一樣了。
一個月后,溫霽別和舒禹同去墓園看望了譚序。
舒禹站在墓碑前,半晌才平靜地開口:「凡是過往,皆為序章。譚序,我和我的序章和解了。」
兩人離開時,溫霽別落后一步,他頓住回頭看了一眼。
在舒禹醒后,他沒有提起過那場車禍譚序把她拼死護在懷里的事,任由她不記得。
他是個利己的商人,這種事告訴舒禹只會讓她永遠對譚序心懷愧疚。
他不會這麼做,永遠不會。
溫舒番外車
溫霽別到家時,舒禹剛打開房門就聞到濃厚的酒氣。
舒禹皺了皺鼻子:「你喝了好多酒啊。」
男人笑笑走進去,他的步伐依舊穩直,但迷離的眼神早已昭告他的不清醒。
「你慢一點。」 舒禹跟在他身后有些手忙腳亂。
溫霽別頓住腳步回頭看她:「你怕我摔?」
舒禹答是,想要扶他。
醉酒的人并不如往常沉穩,他后退一步,忽然莫名其妙發問:「為什麼怕我摔?你覺得我年紀大到連路都走不了了?」
「......」啊這,為什麼忽然扯到這個話題。
舒舒無語。
看著女孩兒并未否認,似乎更坐實了他的猜想。
溫霽別眼神忽然有些危險,他朝進舒禹走近了幾步,低頭靠近她,將親未親地在她唇邊說:「給我等著。」
說罷轉身走向了浴室。
舒禹只當他在說醉話,去廚房給他做醒酒湯。
這邊她煮好端出來時,溫霽別也從浴室出來。
「過來喝一點醒酒。」舒禹對他招了招手,她以為洗了個澡后男人清醒了些。
溫霽別慢慢走近,她還未意識到危險。
直到她攔腰被抱起時才發覺不對勁。
她拍了拍身前的肩膀:「還沒喝醒酒湯...」
溫霽別打斷她,「一會兒再喝。」
舒禹被抱著放在了床上,男人的身軀緊跟著壓了下來。
他托住她的后頸壓向自己,吻了上去。
溫霽別的吻一向和這個人一樣,來的溫潤和煦。
這次卻少有的猛烈,一上來便是喉舌深吻,直親得小姑娘喘不過氣來。
他勾著女孩兒的小舌頭勾進自己的口內吮弄,自己的舌卻在她的口腔里攪動。
接著他的手也開始不安分地動起來,剝掉她的和自己的衣服,裸露相貼。
在舒禹情欲被勾起來時,他忽然翻身躺到一邊,然后把小姑娘抱著跨坐自己的腰上。
溫霽別暗啞著嗓子出聲:「寶寶,你自己來。」
舒禹手足無措地看著他:「我不會...」
男人帶著薄繭的手從她腰順著往下拍了拍:「先坐上來。
」
在他的一步步指導下,舒禹終于主動的完成了一次。
后來小姑娘累了,趴在他身上說什麼也不動。
溫霽別被磨得難耐,抱著她翻了個身再次馳騁起來。
最后關頭時,他俯在她耳邊粗喘著出聲:「還覺得我老麼?」
舒禹都快被折磨哭了,她拼命搖頭。
她有些想不通,真的有男人才30歲就在意自己的年紀嗎?
譚序番外
清晨的陽光從厚重的窗簾縫中透進一束來,譚序被晃得皺了皺眉。
男人慢慢睜開眼,看向身側的女孩兒。
「阿禹。」說著伸手把她撈進懷里。
舒禹從鼻腔里發出一聲嗯,聲音悶悶的,像是還未睡醒的樣子。
譚序笑了笑,低頭親著她的眉心又到鼻尖直至嘴角。
女生被打擾煩了,閉著眼伸手隨意拍了他一下。
譚序拉過她的手也親了親,又俯身在她耳邊笑道:「你是小懶貓麼,這麼能睡?」
被他這一頓折騰,舒禹不想醒也難,她朦朧地睜了睜眼睛:「你好煩呀。」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嬌儂。
「我的錯,寶貝。」男人低聲哄著。
兩人又在床上折騰了會兒才起床洗漱。
鄭阿姨看到譚序下樓,起身問道:「先生,今天的早餐還是和昨天一樣嗎?」
說罷便要進廚房準備。
譚序抬手攔了下:「不了,阿禹說她今早來做。」
鄭阿姨靜默了瞬,點點頭:「好的。」
......
晌午,譚序坐在沙發上看報時,門鈴響了起來。
阿姨走去開門:「林先生。」
林江對著鄭阿姨點了點頭:「鄭姨,譚叔叔讓你來照顧譚序啦?」
鄭阿姨:「是啊,譚先生不放心小譚先生。」
她聲音刻意壓低,坐在客廳的譚序并未聽見。
林江大大咧咧地走到另一側的沙發坐下:「譚序,辦完事兒路過你家,給蹭個飯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