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啊小溪,我以后可就指望你了。」
「路慶?」
李璐神秘兮兮地湊過來:「小道消息,路慶是路導兒子。」
這我的確是沒想到,平時路慶在劇組里很低調也很認真,一點兒沒有架子。
不過不管怎麼樣,我都應該請他們吃個飯。
因為顧洋也發了條微博為我澄清,雖然造謠的人還沒找到,網上的輿論總歸是淡了不少,我才能放心出門。
我讓李璐定好了酒樓的包間,請了謝導和路慶吃飯。
「小溪現在是越來越有大演員的樣子了。」謝導坐在我對面,笑著夸我。
我端起酒杯敬他一杯:「謝導過獎了,都是謝導帶出來的,這杯酒敬您。」
這也是我出道以來,第一次參加這樣的酒局。
我的酒量不算好,所以讓李璐提前給我換上了低度的酒。
酒過三巡,我腦子還是有點兒昏沉沉的,所幸謝導和路慶都不是那種灌酒的人,都是點到為止。
我也表達了對他們的謝意,飯局很快地就散了。
「我送你回去吧。」一出包間門,我沒注意腳下差點兒摔了,路慶伸過手來。
我沒讓他扶,而是扶著門框,淺淺地對他笑了一下:「不用了,我讓經紀人在樓下等著了。」
路慶對我有意思,我看得出來,所以更要拉開距離。
我剛從一個坑里跳出來,現在肯定不會再跳入下一個坑里。
只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樓下等著我的不是李璐,而是靠在車邊的莫天成。
他應該也是參加了什麼酒局,西裝外套被脫下來隨意地搭在手臂上,里面是潔白的白襯衣配上黑色西褲,襯得他整個人格外挺立。
見我遲遲沒有走過去,他朝我走過來。
我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退了兩步后問他:「李璐呢?」
他眉梢上揚:「她家里有點兒事,我讓她先走了。」
我不信。
他一步一步地朝我走來,空氣中彌漫著我和他身上的酒味兒。
「莫總,請自重。」我靠著墻,退無可退。
莫天成勾了勾嘴角,眼角眉梢都帶了淺淺的,依舊朝我靠近。
「如果我說不呢?」
13.
我剛從熱搜上下來,實在不想再來一次,所以我乖乖地跟著莫天成回了家。
莫天成把門一關,我立馬表明立場。
「莫總,我發過誓,這輩子不可能被人包養。」其實我沒發過,主要以前根本也沒想到這事會發生在我身上。
莫天成身子一頓,回頭來看我:「包養?」
我也一愣。
「不是包養?」我喝了酒的腦子飛速地運轉,「只是想玩一玩?」
這種我也是聽說過的,聽說很多老板都有些不為人知的癖好。
這樣想著,我看莫天成的目光都變了。
莫天成看我的目光也變了。
他朝我走過來,抬手在我額頭上摸了摸:「沒發燒,怎麼開始說胡話了?」
這話說的,我一時居然答不上話來。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配合他的這句話,我整個人立馬燒了起來。
大腦也漸漸地在酒精的作用下模糊了意識。
「莫天成,難道你喜歡我?」這話絕對不是我說的,才怪。
莫天成明顯地沒想到我會這麼問他。
實話實話,我也沒想到。
更讓我沒有想到的是,莫天成眉眼彎彎,居然點了頭:「是。」
我以為接下來會是一場讓我大腦宕機的表白場面,沒想到卻是一場讓我大腦宕機的社死場面。
莫天成雪白的襯衣上,一團嘔吐物格外顯眼。
不是顯眼。
是刺眼。
原本迷迷糊糊的大腦清醒了一半,但我沒有腳趾扣洞鉆進去的本事,于是我直接裝暈。
今晚的酒也很給力,我本來裝暈,結果直接睡著了。
「啊!」我從床上驚醒。
李璐連忙跑過來:「怎麼了?」
我看了看她,又提起被子看了看我身上的睡衣。
「你給我換的衣服?」看到她我就放心了一半。
她搖搖頭,問我:「不是你自己換的嗎?」
???
我敲了敲發疼的腦袋,腦子里突然浮現出幾個陌生又模糊的片段。
什麼東西?
我不是直接睡著了嗎?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我身上的衣服的確是我自己換下來的。
只是那零碎的片段中,絕對不止有我換衣服這麼簡單。
可惜一直到工作的地方,我也沒能想起來我到底還干了什麼。
今天要作為臨時嘉賓去參加一個綜藝。
應該說是救場嘉賓,是原本的嘉賓臨時有事不來了,那個制作人才找了我救場。
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顧洋也在。
「小溪,你最近住在哪兒?」在后臺化妝的時候,顧洋湊了過來。
我癟了癟嘴巴,不打算搭話。
顧洋明顯地不想放棄,在我身邊坐下來:「你為什麼把我所有的聯系方式都拉黑了?我前段時間一直在國外,給你帶了禮物回來。」
他噼里啪啦地一陣說。
化妝師看了我一眼,我不用看也知道她是想看戲。
「我沒有留著前男友聯系方式的壞習慣。」我冷冰冰地答,然后抬眼看化妝師,「差不多了,你先出去吧。」
化妝師一步三回頭,戀戀不舍地走出去我才暗吸一口氣看向顧洋。
「顧洋,我之前的話可能沒有說清楚。我們已經分手了,不管你覺得是我甩了你,還是你甩了我都可以,希望你不要再來打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