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婢女問:「可要叫人伺候?」
我隨口說:「來兩個就行。」
我還沒注意到婢女愣了兩秒,徑直往另一間房走去。
躺在床上沒一會兒我就困了,半夢半醒間突然感覺有人在解我衣服。
我大驚,猛地睜開眼睛看見床上有兩個穿著清涼的美男子。
一左一右把我夾在中間。
什麼鬼啊!!!
紅衣的那個姿態嫵媚,挑起我的頭發笑道:「公主竟然同時叫了我跟夏寧,讓紅音猜猜,是有什麼新花樣嗎?」
穿白衣叫夏寧的那個伸手來解我的里衣,神色溫柔:「公主有半個月沒找我了。」
我雖然理解,但我還是大為震驚。
宋如歡啊宋如歡。
你真不愧擔著荒淫無度的名號,可真會玩。
但我是母單啊,看過豬跑沒吃過豬肉啊。
我緊張地抱著被子:「你們等等,我今天身體不適,好像發熱了……」
夏寧隨即湊近:「公主,那我待會兒用點力,出了汗就好了……」
???
你不要過來啊!
我嚇得往里縮,突然門被踹開。
我越過兩人看過去,只見燕仇穿著單衣,衣襟半敞,站在門口渾身煞氣。
他冷冷看著夏寧兩人,陰狠地吐出一個字:
「滾。」
嬌滴滴的夏寧紅音哪里見過這種殺氣,直接跑了。
我狠狠松了一口氣。
燕仇一步步走近,我剛要夸他來得及時,就見他伸手解了外衫。
?
我瞪大眼睛,腦子尚在懵逼狀態,燕仇直接單腿跪上床榻,俯身壓上來。
他在我耳邊低聲呢喃:「公主既要裝作沉迷于我,這場戲便少不了……」
我心跳如鼓擂,余光看過去,只見夏寧紅音在窗邊露出半個腦袋偷看。
燕仇伸手拉過被子擋住了我的視線……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燕仇慢慢退下床,撿起衣衫披上,徑直在床邊放鞋的榻上躺下。
「公主睡吧,我在床邊守著。」
折騰了一天,我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很快沉沉睡過去,手隨意搭在床沿。
迷迷糊糊中,仿佛是有人悄悄勾住了我手指。
5
我做了個夢,夢到了原劇情。
燕仇登上權力巔峰后殺回宋國,我被當作求和的禮物送進他后宮。
可他不僅碰都不碰我,還任由宮女太監羞辱我。
終于有一天我受不了了,便偷偷帶著刀摸去他寢殿要跟他同歸于盡。
可當我悄悄推開門,眼前的一幕把我嚇得魂飛魄散。
殿里一片狼藉,太監宮女的尸體橫陳,殷紅鮮血緩緩流到我腳邊。
燕仇形態癲狂,正在瘋狂自殘。
他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揮刀亂劈,不停地讓人滾。
隔著屏風還有另外一個人,那人陰狠地笑著:「燕仇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為什麼自己會變成這樣?其實早在你還是護衛的時候我就給你下了毒,這毒一兩日看不出來,但若是長久吃下去,就會變嗜血殘暴。」
那人藏在屏風后我怎麼也看不清他的臉,只能聽見他惡毒的聲音猶如蛇蝎:
「你現在擁有萬里江山又能怎樣,所有人都害怕你,你失了民心,連現實跟幻覺都分不清,這江山還不是要拱手送給別人?」
我躲在角落捂著嘴不敢出聲。
整個寢殿都回蕩著燕仇如同困獸般痛苦的嘶吼。
……
「啊!」
我猛地醒來,驚出一身冷汗。
這不是夢,是我沒看到的這本書的后續。
原來燕仇并不是天生的兇殘成性。
他在宋國的時候就受人欺凌,又被人長年累月下了藥,這才形成了反社會人格。
那下藥的人,又是誰?
6
燕仇聽到我的聲音第一時間從房間外進來,緊張地問:「公主怎麼了?」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按在床邊坐下,抬高聲音喚道:「小桃,去找郎中來,不,去宮里請太醫,越快越好。」
燕仇若死了,到時候兩國交戰,換成別的皇子掌權我依舊要嘎。
他不僅不能死,還要全須全尾地回去,做一個明君,不要發動戰爭。
就算是為了我自己,我也要改變燕仇的結局。
太醫很快趕來。
我屏退眾人,讓他把燕仇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
太醫看完后開了一副藥。
以防萬一,我拿過藥方詢問:「他身體可有異常?」
太醫搖頭:「并無明顯異常。」
那說明他至少現在還沒中毒……
我又看看藥方:「那這方子是?」
太醫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公主放心,臣明白你的意思,他身體沒有異常,但只要按這藥方吃,就可以異常。」
「啊?」
太醫:「補腎壯陽,異常能干。」
……
你這麼大歲數你能不能正經點!
不出半日宮里一定盛傳,長公主昨夜寵幸一個護衛,卻因為不滿意第二天一早就叫太醫來給他查身體……
神經病啊!
太醫走后房間里只剩下我跟燕仇兩個,他耳尖紅得像要滴血,吞吞吐吐道:
「我其實……身體可以的。」
……
我嘆氣:「你別誤會,我只是昨天見你身上多處新傷舊傷,憂心你身體,才叫太醫來看看。」
燕仇愣了愣:「公主為何要對我這麼好?」
為了打消他的疑心,我只好半真半假地說:「為你,也為我自己,你準備一下,過陣子,我帶你去校場。
」
7
幾天后我把燕仇帶去練兵校場,開門見山吩咐:「給他個副將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