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指頭插進她成卷的黃毛里，抓緊。

踩著她脖子用力一扯。

頭皮撕裂，她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

陳麗也被慘叫聲嚇醒。

「別打了！別打了！」

她撲上來要阻攔。

被我直接一煙灰缸，砸得滿臉是血。

她比較胖，抗擊打能力比較強。

我就捏住中指，用拳頭往嘴上招呼。

結果用力太大，把賤種下巴打掉了。

「啊——啊——」

賤種頭發落了一地，整張臉比之前胖了三圈。

旁邊郭涵嚇蒙了，跪爬到警察面前。

「救命啊！殺人啦！攔著他！快去啊！」

警察這才放下水杯，輕聲道：

「來了，來了，好了……不能再打了。」

其實現場不止一個警察，卻沒人阻攔。

他們都看過視頻，知道這兩個賤種有多該死。

我能幫他們出氣，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

郭涵看到沒人攔，躺在地上開始發瘋。

「你們看他殺人是吧？等著我告你們，告你們幫助黑社會！」

這個賤種。

小小年紀，好的不學，倒打一耙倒是比誰都會。

「對不起，咱們這屬于打鬧，我也是未成年！」

「啊！我草啊……」

就在我準備痛打落水狗時，門外傳來一聲大叫：

「住手！快住手！」

6

妹妹班主任來了。

踩著高跟鞋跑到郭涵面前，一把將我推開。

「你誰啊！為什麼毆打我的學生？」

呵。

這會知道是你學生了？

她們霸凌我妹妹的時候，你怎麼不吭聲呢？

她不認識我，但認識我父親。

轉頭就開始教育：

「你怎麼做家長的？就這麼慫恿孩子毆打我學生嗎？你根本不配做父母！」

父親被她兩句話懟得血壓都快上來了。

「你怎麼說話呢？她們被打就不行？我女兒呢？被她們打成大出血，你來看過一眼嗎？」

班主任一邊檢查兩個賤種的傷勢，一邊還嘴：

「她倆被打，我親眼看到了，你女兒被打，我沒看到……誰知道是不是你女兒不小心摔倒，故意訛我們。」

父親拿出手機，把視頻懟在她臉上。

「群里消息沒看到是吧？給你看看，我女兒是怎麼被這兩個小畜生打的！」

「我不用看，那是學生拍著玩的，不算數……」

班主任一扭臉，看著郭涵小聲道：

「早就告訴過你們了，不要拍視頻！你們就是不聽！」

這句話一出，現場頓時安靜下來。

原來她早就知道妹妹被霸凌的事。

不僅不管，還助紂為虐。

怪不得兩個小畜生這麼猖狂。

父親氣壞了。

還想說什麼，但被我攔住。

對這種人，說再多都沒有用。

只能讓他們疼，讓他們生不如死，讓他們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7

我正準備動手。

被警察攔住。

「夠了！可以了。」

班主任看到有人保護，丟下一句狠話：

「我告訴你，這件事沒完！」

浪費了一上午時間，什麼事都沒能解決。

結果一回醫院，正趕上妹妹病情惡化。

必須馬上做手術。

直到妹妹上了手術臺，都沒見到母親。

一問才知道，母親被人帶去了學校。

我讓父親等著妹妹，學校那邊，我去。

來到學校，我直奔校長辦公室。

母親果然在。

離老遠就聽到了她的哭聲。

我踹開門一看，母親被一群保安圍著，癱在茶幾前。

一邊哭，一邊寫著什麼。

「媽！」

搶過來一看，居然是免責協議。

白紙黑字寫著：【不管發生任何事，都不能追究學校責任！】

出事的時候不見你們露面，眼看事情鬧大，想撇清責任？

去你媽的！

母親已經簽完名字，只等按上手印就生效。

校長很緊張，賠著笑臉。

「小伙子，我們已經和你母親談好了，聽家長的話。」

「談好什麼了？把那兩個賤種判刑，把畜生班主任開除？」

「什麼意思？和學校本來就沒關系！賠一萬塊，我們已經夠意思了！」

「放你媽的屁！班主任對我妹妹被霸凌不管不問，一出事，學校的監控就出問題，你說和你們沒關系？」

校長臉沉了下來。

「你想干什麼！這是你撒野的地方嗎？還反了你了！摁住他，把協議搶過來。」

我掏出準備好的匕首。

眼睛發紅。

「今天誰上來誰死！」

一個月兩千塊，誰玩命啊。

幾個保安相視一眼，同時往后退了一步。

校長見狀，自己上來搶。

但我手更快，三下五除二，把協議撕了個粉碎。

不是怕事鬧大嗎？

我就鬧給你看！

8

站在學校外的馬路上，母親號啕大哭。

她說，上午我們才走，妹妹就說出了實情。

那兩個賤種，一直針對妹妹。

從簡單的惡作劇，逐漸演變成扇臉，扒衣服。

妹妹受不了，就去告了班主任。

那個賤貨，居然讓妹妹自己反省。

還說一個巴掌拍不響，為啥就她受欺負，別人不受欺負。

到后來，霸凌越來越嚴重。

幾乎每天身上都會帶傷。

但她從不敢和家人說。

因為那兩個賤種威脅她，只要敢說出去，就殺我們全家。

她們是未成年，殺人不犯法。

不就是賠點錢，她們家有的是……

我都不敢想，妹妹到底過的什麼日子。

在學校擔驚受怕，回到家，還要鼓勵我這個變態哥哥。

我真不是東西。

早就應該看出端倪，早就應該弄死兩個賤種！

「媽，這件事你不要管了，我來處理。」

母親一聽。

頓時慌了。

「你要干什麼？你不準亂來！聽媽的，算了，她們以后不會再欺負你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