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他喜歡男的,我的存在只是個幌子。
保姆對我說沒有,然后轉頭就去跟季宴禮告狀。
「季總,您金屋藏嬌的那個嬌,懷疑您的性取向不是女人。」
當天晚上,應酬完喝了酒的季宴禮半夜出現在我的房間里。
帶著淡淡的紅酒氣味和成年男性身上特有的荷爾蒙氣息,他欺身而上壓在我身上,然后單手解開自己的領帶。
我只在高中時談過兩天早戀,手都沒牽上就被我爸給拆散了,我哪里見過這個場面啊。
我雙手護在胸前:「季總,我錯了,我再也不這樣亂說話了,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我吧。」
他眼神迷離,雙眸蠱惑,他望著我,輕笑。
「放了你?」他說,「如果你肯把你最珍貴的東西交給我,我可以考慮一下不生氣。」
我一聽,立刻慌了,晚.晚.吖但看見他強勢的樣子,我又不敢不從,只能顫顫巍巍伸出手,從枕頭底下拿出他給我的金卡。
我雙眸含淚,雙手奉上我還沒捂熱乎的潑天富貴。
「你騙人,嗚嗚嗚,你說這些錢都是給我的。」
季宴禮盯著我手里的金卡,不知道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臉色居然變得很是難看。
他保持一個動作許久,最后很是憤怒地扯過我手里的金卡丟在地上,然后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往外走。
我坐直身子:「季總,你怎麼了?」
他似乎咬碎了后槽牙,才惡狠狠蹦出兩個字。
「軟了。」
5
我給季宴禮當了三個月的金絲雀,每個月從他那里拿走一大筆錢。
但他依舊沒碰我。
漂亮姐姐知道之后,又開始譴責我。
「你這樣做金絲雀,也做得太失敗了吧!」
我倒覺得沒什麼:「他給我錢,我就拿著,什麼都不用做,這就是我的理想工作呀。」
什麼都不用做,還有一大筆錢可以拿。
漂亮姐姐的想法卻跟我完全不一樣。
「我們金絲雀跟金主,是不是有交易關系,他給你錢,我們給他什麼。」漂亮姐姐擺出一個特別性感的姿勢,「我們給他們提供享受啊,你沒辦法給他提供,那他去找別人了,你的錢就沒了。」
我一聽,不行啊。
怎麼能把我的錢收回去呢!
于是我跟漂亮姐姐學了兩天閨房之術,里里外外學了個透。
然后打電話給季宴禮。ŷƶ
「季總,你今晚回來好不好?」
我換上了漂亮姐姐給我買的性感內衣,穿著半透的蕾絲睡袍,在二樓花園露臺準備了燭光晚餐,就連香薰都換成了有特殊功效的,就等著季宴禮回來。
晚上十一點半,季宴禮的勞斯萊斯幻影緩緩駛進車庫。
……
6
季宴禮之前雖然沒有碰過我,但資本到底是資本,他會讓我給他按摩。
所以這次他進入書房之后,我就開始搔首弄姿了。
我穿著性感小裙子,邁著小碎步走進書房,在他看過來的時候,莞爾一笑。
誰知他卻白了我一眼。
「你身體不舒服?」
我撩下真絲睡袍,露出香肩,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人家這里不舒服。」
我感覺他的臉色更怪異了。
但漂亮姐姐跟我說過,男人其實也是個口是心非的動物,他們也喜歡女人主動。
所以我一個轉身,跌入他懷里,雙手環住他的脖子,一雙眼睛深情地望著他。
我感覺到他的身形一僵。ȳƵ
他問:「虞晚禾,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沖他拋媚眼:「我花了你那麼多錢,怎麼得也得錢債肉償吧。」
大家都是成年人,我都這麼主動了,季宴禮要是再不為所動,這對我跟他都很不好。
那一晚,房間里的夜燈亮到很晚。
第二天季宴禮精神氣爽去上班,我睡到下午,才扶著酸痛的腰去找漂亮姐姐。
漂亮姐姐很是滿意:「不錯,很有成效。」
7
因為自己有所付出之后,我花晚.晚.吖錢花得更加心安理得了。
躺在床上網購,直到眼睛酸了才停下。
我睡著的時候,手機網購的頁面還亮著。
深夜,季宴禮從外面回來,走進了我的房間,從背后靠近我,抽走我的手機之后就壓了上來。
我睡得迷迷糊糊想要推開他。
「我困……」
季宴禮的吻落在我的耳垂。
「我給你清空購物車。」
我想到自己購物車里那塊三斤重的金磚,剛才抗拒的手瞬間柔若無骨地攬住他的脖子,主動獻上香吻。
「嗷,我的金主爸爸,請你為所欲為吧。」
8
我以為只要熬過這兩天就好了。
但是沒想到,開了葷的男人,他沒完沒了。
連續半個月的耕耘之后,我不再相信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這句話。
季宴禮這頭牛,他不知道累的。
于是,在某一天晚上,季宴禮再一次爬上我的床的時候。
我欲哭無淚地推開他。
「你放過我吧,我以后少花點錢!」
9
我在季宴禮身邊當了三年的金絲雀。
有他的物質支持,我能安心跟著導師做研究。
我晚上是季宴禮的金絲雀,白天又跟著導師研究智能科技,這種生活我維持了三年。
因為這些年在季宴禮手底下薅了不少羊毛,我的腰桿子也硬了不少。
我爸雖然是高中校長,加上他為人清廉,他的收入其實并不高,早兩年我媽生病住院,他每天除了在學校上班,還要去夜市賣炒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