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隱抿了抿唇。
「沒事的姐姐,我自己吃也可以。」
然后開始自己艱難地拆外賣袋。
我看著他一只手可憐巴巴地拆著,實在不忍心。
「我來吧。」我走過去麻利的拆開了外賣袋。
「謝謝姐姐!」宛如被丟棄的小狗見到主人一樣,他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我忍不住摸了一把他的大腦袋,直接把他的發型打亂了。
「姐姐。」他幽怨地看了我一眼,隨即我忍不下笑出了聲。
我笑得猖狂,直接笑趴在他床邊。
他也忍不住笑出了聲,當下就給我來了一擊——撓癢癢!
猝不及防被接近。
看著近在咫尺的臉,我心下一空,慌忙推開了他。
14.
我決定遠離莫隱一段時間。
趁著他在醫院的這段時間,我和便宜老爸說了一聲便從家里搬了出去。
此后的好些天,我都沒有再見到莫隱。
「姐姐,你怎麼搬走了不和我說一聲。」在商場閑逛時,突然接到了莫隱的電話,猝不及防聽到莫隱的聲音讓我有些心慌。
「我...…我想有點自己的空間。」我隨便找了個借口想敷衍過去。
「那姐姐住哪?我看家里還有你很多常用的東西,給你送過去。」我慌忙說不用了,我怕再見到莫隱我做的這些都無濟于事了。
「沁沁!你看這個!」不遠處傳來了蘇嘉的聲音,我今天拉著蘇嘉出來陪我買東西。
我隨便敷衍了幾句就把莫隱的電話給掛了。
嘀嘀嘀,聽著電話另一頭最后傳出來的蘇嘉的聲音。
莫隱拿著電話的手攥緊,隨后慢慢松開。
在書架中抽出一本厚厚的書,翻開里面竟然全是管沁的照片。
他癡迷地看著照片里的人:「姐姐,為什麼要離開我呢?我對你不夠好嗎?
「為什麼!為什麼要和蘇嘉一起。
「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姐姐,姐姐。」
他把照片擁入懷中,靠著書架慢慢坐到了到冰涼的地上。
15.
「姐姐,我愛你,好愛好愛你。」黑暗中,男人冰冷的指尖劃過我的身軀。
連綿不絕的吻從耳垂流連至我的鎖骨,再緩緩往下。
我感到尾脊一股酥麻,只想要溺死在對方懷里。
我拉著對方的手撫摸著他的面容,想要再仔細看看清楚。
卻隱隱約約只看到一個黑色的半面罩。
又是做夢。
我喘著粗氣醒來,卻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子里。
這是哪?我一睜眼只看到疊著蕾絲的公主床、泛白的天花板。
我的腳被包裹著白色棉布的腳銬死死扣住,連接著腳銬的是兩條長長的銀色鏈子。
我赤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發現屋里的每個尖銳的角都被包裹上厚厚的棉花。
能看出這個人不想傷害我。
但是這個人到底是誰?
我在努力回憶到底發生了什麼,卻感到頭部一陣陣的疼痛。
我按了按太陽穴,想要試圖再回憶一下。
門突然開了,卻是一個女傭。
「小姐,吃飯了。」女傭端著鐵藝的碗筷把飯菜端在了桌子上,卻對我的腳銬視若無睹。
「這是哪?你是誰?你們有什麼企圖?」我忍不住問出來,盡管她一句話都沒有回答,只是像一個機器人一樣提醒我該吃飯了。
我發現她不會回答我之后我就沒有再問了,但是我也沒有吃。
誰知道飯里會有什麼呢?
我在屋子里摸索著,想要看看有什麼線索。
卻無意關上了房間的燈。
密密麻麻的紅色小燈在閃耀著,我瞬間起了雞皮疙瘩。
16.
我已經被困在這里快一周了,卻還是沒看到對方,也不知道對方的真正目的。
但是我發現對方似乎不想傷害我,于是我假意放軟語氣和女傭攀談了起來。
顯然對方很是警惕,我完全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我頹然地看著被緊緊攥在手里的小鐵夾,鋒利的鐵片足以穿透人的皮膚。
這是我從女傭身上偷走的。
「我要見你。」我在屋子里大喊,我知道他能看到,也能聽到。
我打開鐵架,將鋒利地一面用力往脖頸間一劃,鮮血流了出來滴落在了白色的地毯上。
我猜對方應該不是想傷害我,反而很害怕傷害到我,這是我這幾天測試得來的結果。
外面地板聲急促響起,門突然被打開。
在我昏迷前我終于看到了綁架我的人。
「怎麼會是你!」隨即我昏了過去。
沒想到我那些夢都不是夢,當看到夢里的人活生生出現在我面前時。
我的第一感受不是懼怕,是欣喜。
男人戴著半黑色面罩,出現在我面前。
「你醒了?」再醒來我發現自己的眼睛被一塊綢布包裹著,脖子的傷已經止血了,被紗布細細地包裹住。
我隔著綢布能隱隱約約看到一個人影。
手也被包裹住了,我想要掙脫開,卻被一雙大手牢牢握住。
濕熱的吻隔著綢布傳到我的眼睛。
舌尖的糯濕傳到了我的耳垂。
「莫隱,我知道是你。」我突然開口,卻讓對方渾身一僵。
17.
空氣突然寂靜,我眼前的綢布被脫下。
果然是莫隱。
我怎麼會忘記他是病嬌文男主的這件事呢,我忍不住想敲敲自己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