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今天跑路了嗎》第19章

前世,楊忱就是將所有通敵罪證丟在朝堂之上,才徹底扳倒太子的,這一次有我在沈家和太子府之間替楊忱便宜行事,罪證找得更加順利。

而沈家沒了,沈凌霜自然也跑不了要被充妓的下場。

但按照楊忱的話來說,沈凌霜已經死在了郊外那一場刺殺之中。

從我回來之日起,我的名字便叫季卿瑤,是那牙牌上的失蹤商女。

這商女無父無母,遂也無處可查證。

楊忱答應我的事,提前做到了。

金秋九月,原本應在出嫁路上的我再次牽著馬車和彩環出了城。

清早我剛到城門口,楊忱的馬車便早已攔在半路。

我被人請上馬車,楊忱正坐在馬車上喝著茶:

「這些時日忙著正事,倒是差點忘了你這茬。如今你已是自由身,在這京城想做什麼便做什麼,還想著要去哪?」

我附身扣頭:「王爺既許了民女自由身,自然民女想去哪就去哪。」

馬車里氣壓極低,許久,楊忱嘆了口氣:

「柯州是個不錯的地方,地契都給了你,便去那邊吧。」

我垂眼沒回答,又過了半晌,面前丟過來一塊玉牌,上刻一個「玖」。

「收好,若有事,戴玉牌,沒人敢阻攔。」

我撿起玉牌,俯首又是一禮:

「多謝王爺。」

下了車剛要走,卻再次被叫住。

楊忱掀開馬車的簾子,望著我神色復雜:

「二妹妹,外面世道如此險惡,為何一定要離開?」

我仰起頭,微笑道:

「王爺說笑了,這世道,哪里不險惡呢。」

楊忱淡淡地道:「本王的王府最是清凈……」

我仰起頭,微笑道:

「王爺知道的,民女志不在此。」

楊忱望著我許久,簾子這才落下,隨著馬車離去,我松了口氣,轉身回了自己車上:

「走吧。」

得了楊忱的首肯,我帶著彩環再次一路南下,直奔柯州,但并未久居。

我們只是四處探查了一番,停頓了幾日,便直接賣了柯州的地契,直接去了西關附近做起了原文女主后來做的急行備用糧的生意。

西關外多是走商的商人,還有鏢局和一些驛卒。

大家路上的干糧無非就是干餅子或是干饅頭,而我的壓縮餅干、牛肉辣椒醬、泡面、榨菜等方便外出攜帶的食物一經問世,立即招來了大批客戶。

以至于之后一年間,路面上都能看見自帶小鍋煮面配辣椒醬的搭配,過路的孩子嘴里都能叼塊果脯餅干。

自從寧遠侯駐扎北疆,北疆局勢有所緩解。

但誰知三年后,北疆局勢再次劍拔弩張,也就在這時,皇帝忽然駕崩,一時之間,朝野動蕩。

半月后聽驛站的人傳話,說是年幼的五皇子被楊忱扶上了皇位,楊忱自此作為攝政王,代幼帝處理國事。

而彼時,我在西關外正和褚國的商人簽訂長期供貨契約。

我的生意從西關一路發展到鄰國褚國,又往內陸延伸,名下連鎖店鋪多達上百家,創辦的季氏商號手下也有了千余號人,其中不光做食品生意,更夾雜藥品、布匹,甚至還有酒樓等。

而彩環就掌管著西關最大的一家商號,生意做得風生水起。

同一年八月,彩環招了贅婿,正是張燈結彩喜慶的日子,我看著身著紅嫁衣的彩環,一邊替她梳頭,一邊心中滿是寬慰。

彩環透過鏡子望著我:「小姐,你一定要去嗎?就不能差個信得過的掌柜去?」

我嘆了口氣:「我這一趟要走遍六十四城,若不是我親自去,怕是那些掌事的陽奉陰違。」

彩環起身抱住我:「小姐,我不嫁了,我隨你一起去。」

我笑著拍了拍她:

「那哪成?有你在西關坐鎮總商號我才能安心,彩環,這一世,我只信你。」

25

原文中北疆已經到了彈盡糧絕的程度,如果我再不出手,怕是北狄會一路破關南下,到時候國破,我賺這麼多錢也全部打水漂了。所以當務之急,就是回歸劇情,立即啟程去往六十四城,從各地集結糧草銀錢,北上支援。

辭別了彩環,我與召集的商隊馬不停蹄,終于在三個月內走遍了大半城池,湊出八百萬擔糧草,親自押送北上。

北上之路艱難異常,臨近鶴州,直接遇到了當地官兵攔截。只因我拿不出朝廷的文書,他們就要直接將糧草盡數扣押。

文書早在請的路上了,按理應該已經送到楊忱手里,但不知道為什麼,遲遲沒有回信。一路上的知州知道我們是送往北疆的糧草,統統放行,卻沒想到在這里栽了跟頭。

「大人,前線糧草吃緊,若是北關被破,你可知你這鶴州也會被那蠻人屠城!」

面前的中年男人瞇起眼:

「簡直是危言聳聽,北疆有寧遠侯坐鎮,又如何會讓蠻軍入關,你這糧草來路不明,若是讓你過去了,上面怪罪下來,我這烏紗帽還要不要了?」

鶴州知州名為趙嶺,原本就因為太子的事被連坐降級發配過來的。

只不過這鶴州荒得很,但看他這圓潤的樣子,估計沒少欺壓百姓。

我無奈,讓人奉上了五十兩黃金:

「文書已經在路上,還請大人通融一二,或大人實在擔心,我們在城里等著文書送到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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