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很想今晚就把她直接抱回去,但又不想任喬安又誤會,他腦子里只有“睡她”這個齷齪的想法,只能趁現在,就這麼多抱一會兒。
他的力道越來越緊,恨不能和她緊緊貼在一起,任喬安卻沒有任何掙扎,只是叫他:“周楚。”
“恩?”周楚愜意。
“我有沒有和你說過,我和趙忘生的事?”她語氣冷清,換了個問題:“你想不想聽,我以前的事。”
她以前的事,就是趙忘生的事。
“你想說,我就聽,我們有很多時間,慢慢說。”周楚愜意,女孩子剛分手,需要傾訴,抱怨或者難過,他全聽著就是。
任喬安語氣冰冷,把自己曾經最不堪的過往,全部都告訴周楚:“我很小的時候,我全家去游樂場玩,回來的時候出車禍,只有我媽死了,那以后我爸就不管我的死活,我是我們那一片最有名的孩子,比孤兒過得還慘,甚至曾經在垃圾堆里翻過吃的填肚子。”
那時候,她媽媽剛剛死,她爸一直沉浸在自己“深情丈夫”的人設里,悔恨自己為什麼在妻子死之前,要和妻子吵架,終日沉浸在痛苦之中。
他沒時間管她,自然也沒發現她差點餓死。
周楚拍拍她的背,安慰道:“不要難過,以后我對你好,我每個假期都可以陪你去游樂園玩。”
他是現在時間自由,她和他在一起,生活也可以變得輕松,只要她有空想出去,他都可以遷就她的時間。
“同齡人欺負我,我爸沒有察覺,只有趙忘生幫我打架,帶我回他家,他媽媽從小照顧我,像對自己女兒一樣親。”
任喬安繼續說,到這里,她才有了難過的情緒:“阿姨對我很好,我和趙忘生從小在一起長大,十八歲他向我表白,我們在一起,我們一起讀書,一起生活,彼此了如指掌。
”
那時她才五歲,不知道怎麼解決自己的苦惱,也不知道為什麼媽媽一死,爸爸會不再管她。要不是趙忘生沒日沒夜的守著她,或許那時候任喬安就已經餓死在垃圾桶旁邊了。
所以,趙忘生于她,不止是青梅竹馬那麼簡單。
更像一種親人,沒有人會因為親人做了小三或者三心二意,就放棄這個親人。
“沒有趙忘生,我早就死了。”五歲那年,如果他沒有撿到她,那現在的任喬安就是刻在石碑上的三個字,甚至連石碑都沒有。
他是唯一的親人,沒有他,她在這世上就孤身一人。
周楚不想聽這些痛苦的往事:“別再想了,想一次你要難過一次,我舍不得。”
“那麼,我問你。”任喬安突然換了個語調,冷冰冰地問:“我抱起來感覺怎麼樣?”
“……?安安?”周楚不解,放開任喬安。
只見她雙目寒冰一般的看著周楚,仿佛剛剛難過脆弱的人不是任喬安,而是另一個人。
“我抱起來舒服嗎?”任喬安有一次問:“或者,你想得到什麼?睡一覺?還是多睡一段時間?”
“你在胡說什麼?我為什麼要睡你?”周楚立刻澄清,但是又一想他這話又不對,立刻改口道:“我的意思是,我喜歡你,想讓你當我女朋友,不是只是為了睡你。”
或許以前是對她有興趣,但她一次次接觸給他的感覺,讓他第一次對一個女孩兒有沖動。
身體上的或者精神上的都有,并且根據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壓制不住。
她不知道,那一天她在他家里和周亦彤在一起的畫面,已經根植在他的腦海里,每一個他休息的時刻,只要閉上眼就能做夢見有她的夢。
有時候感覺太強烈,夢境真實到他驚醒,然后整夜冷水澡都壓不住那股心里的火。
周楚無數次想,那要是他老婆和他的女兒該有多好,老婆就在他身邊,他不用獨守空房。沖冷水澡讓自己冷靜下來。
孩子需要時間生,但第一步就是先要讓任喬安變成他老婆。
“那周二少爺能不能高抬貴手,別再耍花樣對付趙忘生?”任喬安直接挑破周楚的身份,道:“我承認,周二少爺儀表堂堂,對我也算百依百順,出手也夠闊氣,頂級的餐廳說包場就包場,還能請到趙忘生給我現場直播。”
且不管趙忘生現在是個什麼狀態,至少這一切,都是周楚安排好的伎倆,周亦彤昨天有偷偷向她透露過一些消息,她的媽媽是周清,現任的萬堃集團總經理。
周楚作為萬堃集團一直對外承認的繼承人,只要他一句話,她不管點哪個餐廳,趙忘生都能被陸雯雯拉來。
“他不忠誠固然有錯,你故意這樣演大戲也好不到哪里去。”任喬安回收,對著他的臉,毫不留情,就是一巴掌。
“你簡直下流!”
38、吃絕戶
陸雯雯說帶趙忘生見朋友,說的就是衛金銘他們這一伙兒。
兩個人吃晚飯,就往酒吧去。
趙忘生沒開他那輛車,而是開陸雯雯的另一輛價值一百多萬的跑車,這一款比上一款強一點,因為這一款是對趙忘生量身打造的那款跑車。
陸雯雯特地要求他開車,就是要他更深刻的感受一下,他和自己在一起到底是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