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真的怕了任喬安誤會,心里連一點點僥幸心理都不敢有,立刻表明自己的清白:“我連他的手都沒有碰到一下,還有她的業已也不是我給她的!”
鬼知道為什麼張書怡穿著這件衣服,說不定這根本他買給不是任喬安那一條,就是兩件一模一樣的裙子,張書怡故意穿出來要挑撥離間。
“安安,你相信我,我真的和他沒有關系。”不能讓她誤會,他好不容易才有了一點起色。
任喬安冷笑著不搭理周楚,轉而問張書怡:“張小姐,原來你就是這樣自尊自愛的呀,我真的是學不來。”
她把張書怡的原話又還給張書怡,昨晚還在那里標榜大家閨秀,今天就穿著這條裙子來勾引周楚。
只可惜這條裙子的款式本來就不是那種端莊款,當初是周楚按照任喬安的氣質選的款式,穿在任喬安這種前凸后翹的人身上,自然會勾人攝魄的魅力,但是穿在張書怡這種寡淡的臉身上,行為舉止又拘謹不安,那就是不倫不類。
“我……”張書怡知道任喬安故意挑釁她,如果可以的話,她也不想在任喬安面前這麼失態,被她嘲笑自己偷穿她的衣服。
可是現在已經不是計較的時候了,張書怡下定決心,小跑了兩步,跑到任喬安面前。
她想抓住任喬安的手,又來之前污蔑她那一招,保持著一個祈求卻不下跪的狀態,哭著說:“任小姐,任小姐,以前都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你能不能不要讓阿楚生我的氣?”
她說著,就又開始要在ACE搏擊俱樂部門前那一套,對任喬安進行賣慘:“我家里所有的東西都給周家了,現在阿楚為了你,要和我取消婚約,我現在已經沒有地方去了,你能不能可憐可憐我,讓我留在周家?”
任喬安被她說的滿臉問號,不是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張家沒了,張書怡一點私房錢都沒有嗎?
現在淪落到要求她可憐。
“張小姐,我想你搞錯了,這個房子里,能決定你留在周家的人不是我。”任喬安說得不痛不癢,看了一眼周楚道:“是你的阿楚。”
怎麼好意思叫出這個名稱,阿楚。
真的看不見別人臉上的嫌棄嗎?
非要上趕子找不要臉?
“你趕緊給我放開!”周楚快步走上前來,想掰開張書怡抓著任喬安的手:“你不要碰她!”
任喬安制止:“別亂動,富家女細皮嫩肉,你這個粗糙弄傷了,下半輩子都得訛上你。”
她沒瞎說,周楚使勁兒真的會弄傷張書怡,到時候張書怡就有理由留在周家了。
但是樓上,不知道誰沒憋住,“噗呲——”笑了一聲,著生能聽出來是個男聲,卻聽不出來是誰。
任喬安搖搖頭,真是不合格的觀眾,沒去過電影院看電影嗎?不知道要保持安靜?
周楚果然聽話不動了,反而轉過去進廚房道:“我給你拿牛奶去。”
張書怡見周楚短暫的走了,又開始了她的表演,對任喬安苦口婆心的說:“任小姐,我知道阿楚喜歡你,以前是我不對,你只要讓阿楚和我結婚,以后我會和你好好相處。”
這……是不是弄反了?
正房求小妾勸男人娶她進門?
“你還不知道吧?我和阿楚的訂婚宴和喬安集團的任總有關系,如果我們最后不結婚,一定會影響到阿楚和任總的生意往來。”張書怡故意往大了說:“我聽阿楚說,你家境也不太好,你也不想阿楚生意受損,到時候弄的周家名聲不好,最后和任家不能交好。
”
這一長串話下來,聽的任喬安佩服不已。
真是令人感動啊,張書怡這麼為大局著想,而任喬安只知道拉著周楚逍遙快活。
張書怡見任喬安不說話,以為自己唬住她了,繼續示弱:“我知道這樣委屈了你,你放心,只要阿楚和我結了婚,以后我會勸阿姨接受你,到時候你要是和阿楚有了孩子,我也可以接他回周家,光明真大的叫阿楚爸爸。”
這說的一番話深明大義,任喬安現在懂了,為什麼周楚媽媽會這麼喜歡張書怡。
支持兒子養外室的媽媽和愿意照顧老公私生子的老婆,這怎麼可能有婆媳矛盾的存在呢?
任喬安忍住自己不笑,對著張書怡身后的周楚說道:“周太子,你怎麼看?我覺得她不錯,至少能保證你以后每一個孩子都能叫上你一聲爸爸。”
做老婆賢惠到這個份上,簡直就是萬千男人的夢中情人。
“我以后每一個孩子都是光明正大的身份,輪不到別人允許叫我爸爸。”周楚一邊說一邊走近,眼里根本沒有張書怡這個人,把杯子里的牛奶給任喬安,道:“快喝了,小心涼了。”
這一杯黃黃稠稠還是牛初乳,任喬安最多喝兩口就會感覺飽,不過今天她強迫自己多喝了幾口,把一杯牛奶正好喝了一大半,還剩下杯底最后一口的量。
把喝空了的杯子給張書怡,任喬安關心的說道:“張小姐,多喝點牛奶補補鈣,骨頭硬一點想跪就跪,這樣半蹲著對腿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