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聽說了,那邊的護士說,宋院長上一次這麼失態,還是幾年前院長夫人被人在大廳找麻煩的時候呢。”這麼一說,宋院長真的和任喬安有點什麼,不然也不會這麼緊張任喬安。
說到這里的時候,任喬安聽不下去了,挺直背脊,推門走進休息室。
說她不行,說宋教授更不行。
任喬安一走進去,整個休息室就安靜下來,她也沒有正面回應,或者斥責他們亂傳流言蜚語抹黑她的名聲。
只是一眼望過去,所有的實習生都在場,不管他們其中有人其實一句任喬安的壞話都沒說,但是他們沒有制止,就說明他們認同這些污言穢語。
剛剛圍在一起說話的人,見被正主撞見,有一點尷尬,同學一場,再不齒這種行為,面子也要過得去。
上大家都找了個借口準備借故離開,畢竟說閑話被人家聽見,已經夠難堪了,要是被任喬安借著宋教授的勢力打擊報復,那簡直劃不來。
但任喬安面無表情,看著這些她的同學,以前在學校彼此雖然認識,但是沒有什麼交集,后來實習分科室,平時在醫院她最忙,沒什麼時間接觸。
她私以為,自己沒有得罪過任何人,卻想不到所有人對她都有意見。
因為她發生了一點小事,就聚集在一起背刺她,甚至是什麼難聽說什麼。
“你們說我可以,但是請不要說宋教授。”任喬安自知她現在的狀況,已經被人定在了恥辱板上,但是她不想連累宋教授。
“如果你們有一點點了解的話,就應該知道宋教授和他的太太非常恩愛,他的太太是國際知名的音樂家,兩個人的故事在網上廣為流傳。
”任喬安想了想,如果連陸雯雯都知道宋教授和他太太的關系,那麼這些人未必不知道,只是想靠著自己的齷齪想法,過一過下流的嘴癮。
“那可不一定,俗話說得好,男人再聽話,也抵不過會勾人的的小三。”其中一個女孩兒回懟任喬安,故意把“小三”兩個字說得很重,來提醒任喬安現在是什麼處境。
另一個直接開口接話道:“就是,誰不知道宋太太現在在國外開演奏會?說不定有人就是看準了她一時半會兒回不來,故意去引誘宋教授呢?”
一個休息室,大家好幾年的同學,三兩個人帶頭說任喬安不好,另外的人都默默聽著,沒有一個人想要為任喬安說一句話,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你們愿意這樣想,就繼續自我污染吧。”
這樣下去,這個休息室也會是烏煙瘴氣,為了宋教授的家庭生活再鬧出動靜,到時候只會給宋教授抹黑。
任喬安已經無力和他們爭論什麼,走到自己的柜子前,拿了自己的包,又先一步走出了休息室。
“哼!我怕什麼?!我又沒勾引宋教授,我也沒有被人攔住在醫院大廳打臉。”任喬安還沒走遠,聽見身后的人說了這麼一句話,應該是有人勸說得最兇的那一個,她氣不過,說了這麼一句話。
見任喬安逃走,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立刻勝利似的笑了笑,對著同桌的人說:“看到了沒,她自己都默認了,要是她沒有干這些事,她的車哪里來的?她那好幾萬塊錢的包從哪里來的?”
任喬安一個暑假不見,從一個靠獎學金和打工生活的窮學生,搖身一變成了“富家女”,她沒有干惡心人的事,怎麼會被兩個原配聯合起來堵在門口?
她肯定干了!
“我勸你們不要和她走的太近,萬一宋院長的太太殺過來,可不是扇兩巴掌就能解決的事,宋教授必定惹不過他的原配夫人,到時候你們都得被她連累。”
大家也覺得有道理,畢竟剛剛他們說了不少話,任喬安一句都沒反駁,也沒有為自己辯解,而且她臉上的紅印子很明顯。
但很顯然,在某些人這里不算,她早就看任喬安不順眼了,又說了一句:“每一天她下班她都不走,在這里裝勤奮,為了偷偷看宋副院長幾眼,找機會介入院長的婚姻。”
“哼!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女人做到她不知羞恥的地步,也真是令人佩服。”
“她那些不勞而獲的想法,全都寫在臉上,我一眼就看出來了。”
這些話說得雖然有理,但是也過了,畢竟任喬安和宋教授并沒有被人抓住事實,而宋教授也不是一個私生活混亂的人。
幾個人均說自己還有事,連忙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離開休息室回到自己實習的科室。
任喬安倒追宋副院長的“禁忌之戀”,只是他們之間的玩笑話,要真的說到宋副院長面前,萬一任喬安成功把他翹到手,到時候說給院長聽,那他們的工作就不保了。
畢竟院長最忌諱別人亂傳這種緋聞閑話,他們來的第一天,院里的護士就私底下告訴過他們底線了。
以前有個護士趁著院長和夫人鬧了一點矛盾,敢正面勾引院長,給他送餅干留電話,還挑釁院長夫人,可是當場被院長夫人把她餅干扔回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