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好孕皇后》第251章

  “我只說身體不適,已經咯血需要大夫,稍稍嚇嚇他們,他們猶豫片刻便同意了。”

  蕭承佑嘴角上揚,難得露出笑意。

  徐令儀莞爾一笑,笑意盈盈凝視他,柔聲開口,“殿下厲害。”

  其實蕭承佑自己都未曾發現,這段時日他比之前狀態好轉太多了。

  她剛來廢太子府邸時,他整日只窩在床榻上,幾乎一動不動,殿內昏暗又凌亂。

  如今他雖然依然瘸著腿,可卻每日都同她外出,有時種菜,有時會去翻翻這里一些破舊的宮殿。

  “我去煮些粥,你等會吃一些。”

  “殿下會嗎?”

  “放心,從前不會現在也早已會了,孤雖動手的極少,但看你做已看了許多遍了。”

  他說的篤定,徐令儀便相信他。

  “那殿下試試吧。”

  他們的粥剛剛煮好,大夫便來了,來人看著有些年紀,只從外表上看,倒像是一個醫術精湛的老大夫。

  “您二位是誰咯血了?”

  大夫上下打量著兩人,對上徐令儀的臉上,忍不住呆愣,這世上竟有這般絕色的女子!

  他的視線情不自禁停留在徐令儀身上。

  “無人咯血。”

  蕭承佑神色不悅。

  他冷眉冷眼,語氣不善:“給她看,可要我挖了你的眼睛?”

  大夫被他陰沉的神色嚇到,“不敢,實在是這位小姐太過絕色,老夫行醫數十載未見過這般傾國傾城的女子,一時間驚為天人,這才失態,老夫無意冒犯,公子勿怪。”

  大夫連忙解釋。

  “勿再多言多,把脈吧,”他冷然道。

  “如何?”蕭承佑沉聲開口。

  “恭喜二位,是喜脈。”大夫摸了摸胡子。

  他原以為這男子聽到消息該是高興的,起碼臉上會有些笑意,卻沒想他直接被一只粗壯的大手抓起來。

  “這位公子!!有話好好說,快將老夫放下來啊,我已一把年紀了,經不得摔。”

  老大夫語氣可憐。

  “你可診錯脈了,怎會懷孕?”

  蕭承佑頭腦昏沉一片。

  “是是是,許是老夫診錯了,公子可否將老夫放下來,讓老夫為這位夫人再診一次。”

  蕭承佑這才將人放下。

  “繼續診脈!仔細看,若是有差錯……”

  蕭承佑未再開口,但威脅之意溢于言表。

  老大夫看他身材高大,結實的如一塊大山,再看看自己這把老骨頭。

  他心中已后悔來了這里,來時的路上便被人捂住眼睛。

  一路送到這里,等他睜開眼時,便已到了一處殿內,如今悔之晚矣。

  老大夫顫顫巍巍將手再次伸出去,放在徐令儀的手腕上,仔細又把了一次。

  他猶豫看向蕭承佑,又看了看這美的不似凡人的女子,許是找你女子與人私通,有了孽種,所以這男子才這般難以接受。

  “快說!”

  老大夫躊躇,若是他說了真話,這男子情急之下將這女子打死該如何是好。

  這女子看著柔弱不堪,若是被打……

  徐令儀心中暗笑,她猜到大夫在想什麼。

  “大夫,您只管說我是否有身孕就行,我夫婦二人都盼著能有子嗣,夫君剛才并非故意冒犯……”

  老大夫這才明白,這人許是高興傻了不敢相信,不是被戴綠帽子。

  “夫人是喜脈,老夫怕出錯,所以仔仔細細把了三次都是喜脈,我行醫多年,不會出錯的。”

  “夫人日后好好安胎即可,您腹中胎兒一切安好。”

  直到大夫走后,蕭承佑都呆愣在原地,似乎震驚到說出話。

  他只是怔怔凝視著徐令儀,一動不動,同時也沒有表露出欣喜若狂。

  “殿下……”徐令儀小心翼翼靠近,神色委屈:“殿下是不想要這個孩子嗎?”

  徐令儀心中勾唇,故意開口。

  蕭承佑猛的起身,“怎會?”

  “那殿下怎麼不高興。”徐令儀垂下頭斂下眼眸。

  ————

  寶子們還在寫,碼字太慢了我。

第196章 心機庶女和廢太子先婚后愛了17

  “不不,孤怎麼會不高興呢?孤很高興。”

  蕭承佑見她誤會,連忙握住她的手解釋,可也只有這一句。

  他此刻腦子一團亂麻,他這才發現,原來一個人驚喜到了極點,反應也會這般遲鈍蠢笨。

  他有太多太多的話想說,可偏偏此刻嘴唇顫抖,就是說不出來。

  徐令儀似乎松了一口氣,她莞爾一笑:“只要聽到殿下這句話,臣女就放心了。”

  “殿下別著急。”她嗓音放緩,柔聲說道。

  蕭承佑深吸一口氣,胸膛劇烈起伏著,一會兒看徐令儀的臉,一會又看向她的肚子,眼眸中情緒翻涌。

  “你知道嗎?父皇廢我那日,我雖驚訝,卻并未像今日這般,心臟劇烈跳動,整個人喘不上氣。”

  “殿下,那您現在還好嗎?”徐令儀裝作緊張,連忙問。

  蕭承佑愣愣搖頭。

  “那可如何是好,大夫剛走。”徐令儀緊緊抓住他的手。

  蕭承佑再次搖頭解釋:“孤無事。”

  “孤只是太過驚喜。”

  蕭承佑緊緊握住徐令儀的手腕,徐令儀能感受到他的手在不停顫抖。

  他是真的激動。

  “孤從未想過會有這一天,從前剛中毒時,孤心中還存有一絲期盼,可神醫下了定論后,孤便徹底死心,去年二弟夫人生產,當時父皇二弟都在遺憾只是個女兒。”

  “可只有孤在羨慕,甚至在嫉妒。”

  蕭承佑還記得那日的心情。

  “孤當時想,若孤有個公主,必然會將她一輩子捧在手心,不叫她受一絲一毫的委屈,絕不會嫌棄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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