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我的老公是大佬》第22章

  今天拉著兒子一塊做出這種危險行動,可見是下了血本。

  張江的兒子叫張讓,還是個孩子,被父親強迫著坐在高臺上。

  神色顯然是非常害怕的,因為父親的脅迫,他沒有辦法,只能保持一動不動,生怕一陣風來,人就被吹了下去。

  張江神色決絕,無論樓下心理專家和談判專家如何游說,始終不為所動。

  神色冷漠,半點要松口的意思都沒有,他一臉嚴峻望向遠方,只等到江禮安的車子停下來。

  張江開始變得情緒激動,他抱著兒子顫顫巍巍站起來,整張臉被冷風吹得發白又發紅。

  “江總!!!”

  張江朝江禮安喊話,看得出有話要說。

  江禮安一開始沒理,徑直走到高鳴身邊,只低聲囑咐他幾句。

  等高鳴走開,江禮安才朝張江看去,他拿走心理專家手里的喇叭,即便這種輿論甚囂塵上的關口,江禮安仍舊氣定神閑。

  “你有什麼話要跟我說?了”

  “江總,我已經在江氏等了你兩個月了,你從來沒給我說話的機會,要不是走投無路,我不會用這種方式。”

  張江是江氏旗下一個子公司的負責人。

  子公司開設在濱城,是一個離江城不算遠的海濱城市。

  地理位置優越,不僅有湛藍綿長的海岸線,豐富肥美的漁獲,還有常年溫暖濕潤的氣候,很吸引游客。

  當地工業不算發達,主要產值靠旅游業。

  所以十五年前,江肇群還在位的時候,定下方針要在濱城開設子公司,專做旅游地產。

  張江就是那個時候從總部去到濱城的,張江跟江家能拐著彎的搭上些親戚關系。

  張江的表侄女陸小曼嫁給了江禮安的三叔,做了三叔的續弦。

  江禮安的小叔生來就身體不好,打從娘胎里帶來的哮喘和因為幼年的小兒麻痹癥未得到有效救治使得他腿腳也不太方便,身體原因讓他無法在江氏大展拳腳。

  還好他也沒多麼大的野心,自知不是做生意那塊料子,安然領著集團的分紅, 也從來不作妖,只是做他的富貴閑人。

  他第一任太太難產死亡,三叔帶著亡妻留下的女兒江箐箐獨自生活了十幾年。

  期間不斷有人給他介紹新的姑娘,他都沒有同意,總是說女兒還小,只希望能全心全意陪著女兒長大。

  至于女人嘛,他始終忘不掉早亡的妻子,沒辦法接受新的人。

  直到后來陸小曼出現。

  她是江箐箐的舞蹈老師,江箐箐喜歡跳舞,三叔給她請了專門的舞蹈老師,從五歲開始,就是陸小曼在陪她學習,一直到江箐箐讀大學。

  某種意義上,陸小曼給了江箐箐類似于母親的陪伴。

  她第一次來例假是陸老師陪著的,她第一次跟男生表白也是跟陸老師吐露的,就連第一次離家出國留學,也是陸老師陪她去國外打點的。

  后來,江箐箐主動撮合父親和陸老師,陸老師就成了江箐箐的后媽。

  某種程度上來說,江家人都是感謝陸小曼的,所以對著她的娘家人,也總歸多給兩份薄面。

  這也是為什麼張江能進入江氏集團并后來被委以重任的根本原因。

  可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張江這個人聰明機敏,是塊做生意的料子。

  一開始時候跟著江肇群,江肇群不藏私,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教給他。

  甚至把開發濱城的旅游地產裕景天華這個項目交給他,全面信任他,只讓他放開拳腳敞開了干,萬事有集團在背后撐腰。

  誰知后來,張江離了總部的控制,覺得天高皇帝遠,可以安心在濱城當個土皇帝了。

  任意侵占項目資金,拖欠下游供應商貨款和工人工資,導致最后裕景天華項目爛尾,陷入大量訴訟。

  每天都有民工在集團門口申訴,很長一段時間里,總部都在掏錢堵這個窟窿。

  江肇群這個人年輕的時候是個說一不二的鐵拳頭,眼里容不下任何一粒沙。

  老了之后也開始講情面容易心軟,那麼大一個窟窿,竟然也可以對張江高高拿起輕輕放下,只是革了他的職,就打算既往不咎。

  對外宣稱只是出現正常的經營虧損,有了總部的資金支持,裕景天華的項目得以繼續動工,一切好像都沒有發生過,粉飾了好大一場太平。

  后來江禮安上位,他沒他父親那麼好說話,大刀闊斧地改革,砍掉了下面不掙錢的幾個子公司。

  裕景天華后來再次動工后已經算是營收不錯的項目,江禮安仍舊沒帶半點猶豫地就把公司和項目打包賣了,地產線業務砍半。

  張江此人他也沒有打算放過,他倒查了濱城那家子公司那些年的賬目,除了正常的下游供應商貨款支付,以及職工和項目組工人工資發放外,還出現了很多筆來路不明的轉賬。

  雖然發票和合同都是一應俱全,但是細查下來發現對方賬戶的公司實際上都是些皮包公司,并不像是真正有業務開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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