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我的老公是大佬》第185章

  “沈欽對你必定別有所圖,不要被他騙了,他沒那麼單純。”

  秦檀冷笑,“那你就很單純很偉大嗎?一邊想娶世家小姐鞏固事業,一邊想吊著我,坐擁齊人之福,喻總真是好會謀算。”

  “你這是什麼意思,如果你是在介意李夢娜,我上次就跟你解釋過,就是一場誤會,我從沒有想過要跟她發生什麼。”

  秦檀平靜地炸了。

  “沒有李夢娜,也會有張夢娜、劉夢娜不是嗎?你的太太可能是任何一位世家小姐,唯獨不可能是我,那你把我當什麼呢?我也是有自尊的啊,”

  說到后面,秦檀平穩的聲線已經變得微微顫抖,她清透的眼睛里蓄了一汪淚,將掉未掉。

  “我......”

  喻景杉慣常的談判時手段在她的眼淚面前變得那麼無力。

  他很想告訴她:五年前,他就想過娶她的,哪怕明知道會面對父輩的壓力,會要與很多的聲音對抗,他都愿意面對。

  只是他自小沉穩,他又很怕自己最終沒有做到,說出來的那些話就變得像永遠無法兌現的空頭支票,像是花花公子慣常用來哄騙女人的通用手段。

  他不屑那樣。

  喻景杉的人生字典是言出必行,一擊即中。

  從來不打無準備之仗。

  他希望秦檀信任他,卻忘了,她也會怕。

  會面對著渺遠的未來無所適從。

  這一場談話最后無疾而終。

  橫亙在它們之間的問題無法得到解決的話,所有的承諾都沒有意義。

  最后秦檀是自己開車回去的,她拒絕了喻景杉要送她回家的好意,頭也不回的上了自己的車,驅車離去。

  喻景杉站在原地看這她消失的方向,失神許久。

  喻景杉到家的時候,江禮安帶著喻靈微和舟舟剛走沒多久。

  喻父正跟喻母在客廳喝茶看電視,喻誠一邊看電視,一邊招呼喻母來幫他揉揉腰。

  剛才跟舟舟玩鬧得久了,腰疼。

  小孩子的精力旺盛,他這把老骨頭完全跟不上,鬧的時候不覺得,等靜下來,只覺得哪哪都疼。

  喻母給了他兩個白眼,對他這副名為抱怨實則在炫耀外孫跟自己好的姿態看得很不爽。

  “還好微微想通了,要不然哪里會帶孩子來看你?"

  想到曾經他跟女兒的齟齬,朱女士沒好氣的開口。

  ”哼,我不會害我女兒,禮安哪里不好了,我看了一輩子人了,不會看錯,禮安可比那個什麼什麼星的好了一萬倍,你看他們現在不也好好的?“

  喻母聞言加大了手里的力道,”那你當年也不能用那種手段,趁我住院,是不是想逼死我女兒?“

  要說喻誠剛硬了一輩子,也就對太太還有點柔情,他放柔了語氣,緩聲開口。

  “啊呀,當時你突然病倒,躺在醫院,公司里又一堆事,她鬧成那樣,我哪有空慢慢處理?但結果是好的,你不也看到了。”

  朱女士一言不發,對他這番解釋沒說什麼,她作為母親,總是在孩子需要的時候,無法守護,對她來說是很挫敗的一件事。

  “你覺得幫微微作出了正確的選擇,所以也要指導我的人生嗎?”

  喻景杉踩著這片沉默進來。

  聽到了父母閑聊的只言片語,他只覺得好笑。

第150章 江總上綜藝

  喻父喻母聞言一起轉頭,看向背后出聲的喻景杉。

  他剛才說的話,點燃了原本還沉浸在含飴弄孫快樂中的老父親。

  “你什麼意思?我這當爹的,為你們倆打算還有錯了?”

  喻誠聽到喻景杉這話,當即就有一股火沖上了天靈蓋,他原本還因為腰疼,在夫人面前透露出稍許的脆弱,見了兒子,立馬恢復成了一貫的大家長神色,又是嚴肅到不可一世的模樣。

  “爸,你之前去找過秦檀?”

  喻景杉沒接下他的話茬,連迂回都沒有,直接問了出來。

  秦檀的出走跟他父親有沒有關系一直是喻景杉懷疑的點。

  她不會無緣無故的提及他父母,更何況,秦檀離開后,他到處都找不到線索,喻氏集團都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喻氏老總發了話,所有信息都在到達喻景杉之前被攔截。

  父子倆對峙起來,戳破了這些日子他們父子倆爭鋒相對又極力維護著的最后一層窗戶紙。

  喻誠揮退自己身上還放著的夫人的手。

  “我是找了她,怎麼了?”

  “我不過是要她離開你,她答應了。花了一千五百萬,既能考驗出她的人品,又能及時趕走這些外面不知所謂的鶯鶯燕燕,我覺得很劃算。”

  “我唯一沒算到的是,她竟然懷孕了,一聲不吭地把孩子藏了起來。說起孩子,我們家的孩子,必須要回來,無論什麼手段,喻家的血脈必須要認祖歸宗。”

  “怎麼,你現在這個樣子是要怪我這個當爹的做錯了?”

  喻景杉原本對他爸的手段還只是猜測,現在聽他自己主動承認,還毫無半點對這個兒子的愧疚。

  險些維持不住平靜的表象。

  喻景杉壓著火氣,只說了一句。

  “爸,您還真的是......獨裁到了極致,什麼事情都不許允許超出控制范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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