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虐渣,侯府主母二嫁禁欲權王》第9章

  霍老夫人和侯夫人宋氏,都是一副表面上不喜淵哥兒,可私下將其疼得要命,他們豈會不知淵哥兒白桃過敏?

  她們認定了孩子會是沈惜荷的軟肋,沒有親娘會不疼自己的親兒子,以為淵哥兒病了她就舍不得把孩子送走了?

  沈惜荷眸光微冷,只可惜,霍淵不是她的親兒子,她才不要心疼呢!

  床邊,淵哥兒仰著通紅的小臉,一臉歉意地看著沈惜荷,委屈的淚水立馬涌出。

  他拉著沈惜荷的手哭道:“娘親,是淵兒錯了,是淵兒惹您傷心了,您別不要淵兒!”

  “娘親,您把淵兒趕走,淵兒不想去莊子上,淵兒只想和娘親在一起,求娘親心疼心疼淵兒,就讓淵兒留在府中陪您吧!”

  呵,這霍淵果真是霍啟安的親兒子,子承父業,這演技當真好。

  若是往常,沈惜荷見淵哥兒如此,只怕要心疼死,會答應淵哥兒提出的一切要求。

  可是現在卻不同以往了,她深知自己面對的是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

  今兒必然就得讓他見識一下,什麼叫‘娘心如鐵’。

  沈惜荷假裝抹了抹眼淚,用帕子捂住那張臉淡漠的臉,哽咽道:“娘的傻淵兒,娘怎麼會不要淵兒呢?”

第7章  請安,就你也配

  “只是這侯府深深,人言可畏,娘怕你受那些閑言碎語的影響,亂了心神……”

  “總之,莊子你一定要去,德懷先生很好的,有他教你啟蒙,娘放心的很。”

  隨后沈惜荷擦了眼角的淚,紅著眼轉頭對老夫人說道:“淵哥兒這是對白桃過敏,服用些清熱解毒的方子便可,不是什麼大問題,不勞老夫人費心了。

  沈惜荷的態度讓霍老夫人有些傻眼了。

  往日那淵哥兒有個頭疼腦熱的,那沈惜荷像是護眼珠子一樣,怎麼就突然狠得下心了?

  她只能假意勸道:“雖然淵哥兒這孩子我不喜歡,但到底也是記在世子名下的嫡子,就這樣病著趕去了莊子上,也未免過了些,會招惹閑話。”

  沈惜荷不以為意:“莊子上本就更適合養病,淵哥兒去了定能好的更快些。”

  見沈惜荷這般無動于衷,老夫人也有些急了:“你這做娘的也太狠心了些,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沈惜依舊不為所動,“慈母多敗兒,我現在對淵哥兒嚴厲些,是為了他好!”

  不論淵哥兒怎麼哭鬧不止,沈惜荷都是一副萬分心痛,卻又迫于無奈,鐵了心不肯帶走淵哥兒的樣子。

  老夫人是徹底沒法子了,心里憋悶著氣兒無處發泄,只能氣哼哼唧唧的回了松鶴堂。

  從鴻鵠院出來后,沈惜荷抹去了眼角的淚,眼神淡漠,不帶一絲傷情,與剛剛的來之匆匆一臉焦急的模樣全然不同。

  曾經淵哥兒是她的命門,可現在究竟是誰的命門呢?

  這莊子,淵哥兒是去定了!

  ……

  剛過晌午,就有人按捺不住了。

  林秋蓉來的速度比沈惜荷想象中的還要快,顯然她是真的很在意淵哥兒。

  “你家主子怎麼還不出來?”

  喝了三盞之后,林秋蓉終于等不住了,一把拉住給她添茶的初雪問的急切。

  “世子夫人剛在午睡,這會兒在梳妝呢……”

  初雪端著茶壺退下,并不與林秋蓉有過多的交流。

  反正,就是故意晾著她。

  約莫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沈惜荷才在侍女的簇擁下走了出來。

  “倒真是千呼萬喚始出來,弟妹的架子可真大!”林秋蓉忍不住陰陽怪氣的開口。

  沈惜荷不搭理她,只淡聲回問:“不知道嫂嫂來此,有何貴干?”

  林秋蓉眉梢微挑,“這幾日不見弟妹來我屋里請安,我擔心弟妹是身子不適,所以特意過來瞧瞧。”

  沈惜荷臉色微沉,她想起了上一輩子霍啟安常與她說的那些話:“惜荷,長嫂如母,你得處處恭敬,日日侍奉著。”

  上輩子,霍啟安便總是以長嫂如母為借口,讓她處處恭敬著林秋蓉,甚至還要每日去她屋里請安奉茶,她原以為這是侯門勛爵人家的規矩,可到死她才明白,霍啟安日日要她給林秋蓉敬茶,其實是無形之中把她貶為妾室,給主母敬茶。

  這對狗男女,當真是惡心!

  她眸光冰冷,勾了勾唇,開口戲謔“請安?就你也配!”

  “若是給長輩請安,就算是拖著病體前去,我也是責無旁貸!可嫂嫂,你我皆為平輩,又不侍奉一個夫君,我究竟該給你請哪門子的安呢?”

  “知道的是長嫂如母,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恭敬著的,是世子的庶母!”

  “可就算是庶母,我這堂堂世子夫人,未來的侯夫人,也不該跟一個妾室低頭吧?”

  “沈惜荷!你休要胡說八道,我與公爹清清白白……”林秋蓉蹭的一下就站起來了,用手指著沈惜荷,氣的說不出話。

  林秋蓉簡直不敢相信,往日見了她跟老鼠見了貓兒的沈惜荷,竟然敢這般與她講話!

  沈惜荷戲謔的看著,“嫂嫂你急什麼呢?我不過也是舉個例子,話趕話而已,你怎麼還急了呢?”

  林秋蓉的臉氣的漲紅,“沈惜荷,有些話可不是你能張嘴亂說的!”

  “你也知道有些話不能張嘴亂說?被人編排的滋味不好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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