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虐渣,侯府主母二嫁禁欲權王》第199章

  也有人是不同的看法,“可那是玄機大師誒,他的占卜之術可是從未出現過失誤的,皇上會信倒也不算是奇怪。”

  “只是我等擔心,那玄機口中的三龍相爭中,真正有異心的會是那鎮北王……”

  眾人聽聞紛紛附和點頭。

  雖然鎮北王是異姓王,可誰都知道他其實是天子血脈,如今又手握重兵,軍中呼聲很高,這樣的人若是也盯上了皇位,那是比雍王還要可怕。

  于是有謀士建議道:“殿下,不如您趁著這次機會,把鎮北王這個威脅最大的對手給除掉如何?”

  “把一切都推到那鎮北王身上,玄機大師的天象困境便迎刃而解,您還會少一個強勁的對手。”

  太子端坐在高處,靜靜地喝茶,聽著眾謀士議論紛紛,卻沒有一點贊同的意思。

  良久,茶壺空了,太子才開口:“你們的提議,孤是不會同意的。”

  “鎮北王他不是雍王,并不是個利欲熏心的人。”

  “他曾幫過孤,若是沒有他的幫助,孤如今的這把太子交椅,只怕根本坐不穩的。”

  當初霍云霄冒著那麼大的風險來幫他,解決了那麼多難題,把他從絕境中拉了回來,他身為儲君,又怎屑去做那樣的不恥之事兒。

  有人謀士不贊同道:“殿下,現在不是顧念情分的時候啊!”

  “說不定當初鎮北王肯幫您,是因為他與您有共同的敵人雍王,如今雍王羽翼被折去,根本成不了氣候了,那麼他便不會再與您是同意陣營,反而會是您的勁敵。”

  太子還是果斷搖頭,“你們當真覺得雍王翻不起風浪嗎?”

  “孤怎麼瞧著,今日這風浪就是那雍王挑起的,不可以小瞧了他啊!”

  眾人不解:“難不成,您是懷疑,這雍王拉攏玄機大師,這才做了此局?”

  太子聞言嘆氣一聲,雖然他也有些看不明白,但是此事兒的直覺告訴他,這是山雨欲來的前兆,總覺得雍王心里憋了個大招。

  可細細一品,眾人又覺得不對勁,“可那玄機大師,又怎麼會與雍王綁在了一起?要知道當初雍王罪行能夠敗露,也是因為玄機大師攪局,按理來說,他們應該是對立面的才是。”

  現在的情況讓人捉摸不透的點便是,明明看似曾經互為對立面的人,卻突然緊密地聯系在了一起,的確是過于怪異。

  太子思索片刻后道;“若是孤的猜測是準確的話,那麼雍王的目標便不可能只是孤與鎮北王之間的其中一個,必然是想做個一石二鳥的局,如今孤與鎮北王更應該唇齒相依才是。”

  下面的謀士對此,意見各不相同,正當眾人議論紛紛時,外面宮人匆匆闖入。

  “殿下,鎮北王府來人了,說是有要事與太子相商。”

  眾人面面相覷,“難不成是鎮北王府的人前來試探太子了?”

  太子卻立馬讓宮人把鎮北王府的人給請了進來。

  不一會兒,院外就傳來一陣腳步聲。

  眾人都朝著門外看去,想瞧瞧看,鎮北王府會是誰人前來。

  只是眾人眼巴巴地盼了半天,卻見來的是個女子,瞬間有些惱怒。

  有人譏諷道:“這鎮北王府也太不把東宮放在眼里,居然差了這麼個女人過來。”

  “東宮可不缺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也不知道那鎮北王是安了什麼心。”

  “是啊,一個女子,能跟我們商量什麼,國策她懂嗎?還是回去繡花吧!”

  沈惜荷一進東宮,就覺周圍的目光復雜,帶著許多敵意。

  當她聽見那些謀士們瞧不起她的言論,心底有些不舒坦,便直接懟了回去:“女人怎麼了?”

  “女人能頂半邊天,女人能生男人,你能嗎?”

  “也不知道太子是從哪里搜羅了你們這些歪瓜裂棗做謀士,你們這些人的思想愚昧無知,膚淺至極,怎好意思說自己是謀士?你們分明是太子成功路上的絆腳石。”

  有個謀士似乎是沒想到,沈惜荷的言語會這般激烈,甚至不給他們這些男人留一點顏面,激動地站了起來,指著沈惜荷罵道:“你個小女子,滿嘴胡說什麼!”

  “這里是東宮,事關天下大事,豈容你一個女子在這里胡攪蠻纏?”

  沈惜荷不屑一笑,“就你們這一群烏合之眾,還談什麼天下大事兒呢!你們可別拖累了太子才是!”

  “我雖是女子,卻也知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們做謀士連這個道理都不懂,還在那夸夸其談,可見都是一群只會耍嘴皮子,外強中干的廢物草包!”

  “不,說你們草包都有些侮辱草包了,你們這些人,絕對是茅廁里的石頭,又硬又臭的那種。”

  那謀士捂著胸口罵道:“果真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沈惜荷白眼一番,冷笑道:“是,我是女子,那你就是小人!”

  那個謀士被沈惜荷一通亂懟氣得不輕,險些直接暈厥了過去。

  眼瞧著那群謀士們都要對沈惜荷群起而攻之,一旁默默觀察沈惜荷許久的太子,卻在此時出聲打斷。

  “好了,都安靜吧!”

  瞬間,議事廳內一片寂靜。

  眾人本以為沈惜荷只是鎮北王差遣過來傳話的,卻沒想到她居然敢如此直言不諱,更是毫不顧忌身份在東宮亂懟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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