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虐渣,侯府主母二嫁禁欲權王》第270章

  可岳昭的娘親沒等來他父親的憐憫,等來的卻是來者不善的將軍夫人。

  將軍夫人先是假意同意岳昭的娘進入將軍府,卻又故意陷害她損毀御賜寶物,然后再逼迫她娘賣身還債,若不同意便要送他娘親去見官。

  她母親害怕自己的兒子也重蹈覆轍,被將軍夫人陷害,便一直瞞著沒告訴他,也不允許岳昭來將軍府尋他。

  岳昭見母親言辭懇切,只能答應,便沒有來將軍府尋母。

  卻不曾想,在將軍府大小姐出閣的前一晚,他母親被活活凌辱致死,裹了一張草席便被丟了出來。

  他得了消息后,便丟下手中的差事馬不停蹄的往回趕,只是沒想到半路遇到劫匪,連母親最后一面都沒見到。

  霍啟安見到岳昭母親慘死,不忘自己對岳昭的承諾,于是便在將軍府門前不停的喊冤。

  不過是一墻之隔,陰陽兩別,隔開了紅白之事,無人聽聞他在墻外哭的肝腸寸斷,可笑墻內喜樂曲震天,賀喜聲聲連綿。

  將軍府之人覺得他晦氣,將軍府三小姐梁詩雨更是親自出面毆打驅趕辱罵,便有了開頭那一幕。

  想起岳昭的身世,和他臨終前的交代,霍啟安無法做到袖手旁觀。

  對方的所作所為實在是令人氣憤,霍啟安決心一定要幫助岳昭討回公道。

  從這一刻起他便要代替岳昭了,想盡一切辦法報仇,也要順便達成自己的目的。

  而且以他如今的身份,想見一面西涼的權貴很難,只有抓住今日將軍府嫁女的機會,他才有機會在這些達官顯貴面前嶄露頭角。

  在他記憶中,西涼最有權勢的公主,可最是喜歡堅毅不屈的男人……

  終于,他的目光愈發堅毅起來,背脊很挺的筆直,即便落魄至此,他也是傲然的抬起了頭顱悲憤質問:“我娘并非你家奴仆,即便是我們欠債與你們,你們將軍府也沒有任何理由將我娘凌虐致死!這是皇城,天子腳下,你們就如此放肆的草菅人命,你們心中可曾有律法二字?”

  這番言論很快引起了周遭的人群的議論,有人不畏權貴為其打抱不平,也有人怕得罪將軍府默不作聲冷眼旁觀。

  梁詩雨卻并不在意,更是顛倒黑白直接污蔑道:“他損毀將軍府寶物在前,我母親心善不予計較,誰知這惡婦竟然竟然屢教不改還起了歹心偷了我府中錢財珠寶,你們說這種偷竊小賊是不是打死都不為過?”

  霍啟安怒聲反駁:“你說偷就偷?我且問你,我母親究竟偷了你何物?證據又在哪里?”

  信口雌黃的梁詩雨也不慌,他的眼珠子一轉,盯著岳昭母親頭上戴著的那根通體碧綠的素簪心生一計,故意污蔑道:“你看,是因為他了偷了我的簪子,就他這樣的破爛貨,配用這樣好的簪子嗎?”

  周圍人看著岳昭母親那身破爛的衣衫,再看他頭上價值不菲的玉簪,的確顯得極不協調。

  霍啟安先是一陣大笑,隨后一臉凄慘的對眾人訴說冤屈:“我母親乃燕云富商秦家女,幾年前家道中落才來京城投奔親戚,沒想到親戚勢利眼不肯接納我們母子,才讓我們淪落到這般田地,而這簪子是我外公特意為我娘打造,上面還撰有我娘的閨名小字!究竟誰在說謊當著眾人的面一驗便知!”

  說完岳昭故意觀察了梁詩雨的臉色,見他神情慌張,于是又故意詢問道:“梁小姐,你現在還覺得這簪子是你的嗎?”

  梁詩雨見岳昭說的那麼真切,加上自己心虛自然是不敢當眾一驗,他現在紅這張臉支吾半天,算是騎虎難下了。

  見梁詩雨這副樣子,事實究竟如何,周遭的圍觀之人也是了然于心,對這位凄慘的女子更是多了幾分同情,更是不少人開始冷言冷語指桑罵槐的嘲諷起來,讓梁詩雨在大庭廣眾之下很是狼狽,完全沒有剛開始那囂張的氣焰。

  此時一輛華麗的馬車停在了眾人面前,看著氣派的馬車,周圍的百姓不自覺的讓出了位置。

  “何人在此喧嘩鬧事?”

  一道清冷的女聲響起,馬車簾子被侍女掀起,只見一位穿著華麗的美婦人在一位男子的攙扶下緩緩走下了馬車。

  那對男女一身金尊玉貴的打扮,讓霍啟安一眼便認出了他們是誰。

  女人是當朝最受寵的公主宋薇凝,男人則是她新一任的丈夫。

  而宋薇凝其實就是他此次的目標。

  “公主殿下,您是來賀喜的吧?”梁詩雨趕緊上前行禮,像是看見了救星一樣親昵的站在了公主身側。

  “你乃千金之軀,何必跟一個賤民計較……”宋薇凝涼薄的開口,淡淡的掃了岳昭一眼,又道:“將軍府小姐又怎麼會貪圖你一個賤民的簪子,不過是他有個相似的簪子,恰巧看錯了一場誤會罷了。”

  公主不愧是公主,一開口就幫梁詩雨解了圍。

  霍啟安倔強的抬頭,看著宋薇凝冷冷說道:“一場誤會,可卻要了我娘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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