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總禁撩!替身秘書已辭職》第467章

第四百零四章 煩惱

  船動湖光艷秋。貪看年少信船流。無端隔水拋蓮子,遙被人知半日羞。

  他現在還能記得起這一句詩。他想起南風知我意,吹夢到西洲。講的也是采蓮的故事。大概是因為,這首是南詩吧。

  這首詩本來就是出自于南北《樂府詩集》,所以可能是南,也可能是北。聽蓮子你就知道是南邊啦。

  祝茵道:“有人喜歡細水長流,有人喜歡轟轟烈烈。有時候我覺得愛情就是手里的一把匕首,你指向誰?誰就血濺三尺,落地成花。你們的愛情就在這種瀕死的絕望當中誕生了。愛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愛情就是要這麼干脆,就是要這麼絕對。我以我血薦軒轅。”

  常歡歡道:“愛是一種信仰。當所有人質疑他的時候,因為他尤其吶喊。當所有人為他唱衰的時候,你為他高舉大旗。只要深信不疑。必有回響。相信也是一種力量。不管你相不相信,這種力量始終存在。世間萬物都遵循能量守恒定律,你付出多少他給你多少。”

  祝茵道;“但是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不公平的時候。你付出了努力卻得不到回報。你已經很努力了,你已經拼盡全力了,你已經破了頭破血流了。但是還是沒有給你回報。這個時候我們就要考慮轉個彎了。”

  常歡歡道:“這個世界他有自己的運轉法則。不管你怎麼努力,他都是不會改變的。我們能做的只有適應這個法則而已。茍延殘喘也好。汲汲營營也好,總之都是要活下去的。”

  祝茵道:“我記得有一個作家曾經說過。

他說文學是窮人的文學。我當時是深以為意的,現在想想的話也覺得有道理。因為物質生活很匱乏,所以我們需要豐富精神世界,文學成了唯一的理想國。我們想入桃花林,但是初級狹,才通人。所以要繼續的走。才能豁然開朗,見到土地平曠,屋舍儼然。良田美池桑竹之屬,阡陌交通,雞犬相聞。”

  常歡歡道:“我覺得如果世界上真的有桃花源的話,那一定是一個人人平等的地方。不需要遵從什麼禮教廉恥。因為沒有理法這種東西來約束人們的思想和行為。所有的人都回歸本真。就像他們剛來到這個世界上一樣。”

  祝茵道:“就是莊子的思想啊。但是莊子思想實在是太難實現了。其實無論是道家還是儒家還是法家,他們的思想在某種程度上都很難實現。儒家之所以成為主流,也是因為儒家更接近于當時的統治者想要統治人們的一種思想。是因為它順應了時代的必然性。所以他才會成為主流。并不是因為這種思想最優秀。而是最適合。”

  常歡歡道:“有的時候越緊張就越寫不出來。這個時候我們就隨便說點什麼好了。我覺得我是那種患得患失的人。我總是會為一件小事而悲傷。我總是容易受到外界環境的影響。其實我也不想這樣,但是我這個人心性很不穩定。”

  祝茵道:“其實也沒有關系。你只要不聽外界那些聲音就好了,不管別人怎麼以為你,你自己是什麼樣就什麼樣的。你自己冷靜一點,自己審視你自己就行了。

至于旁的,其實并沒有那麼重要。”

  常歡歡道:“我也希望我成為一個淡定的人,不管聽見什麼事情都震驚,都冷靜。就像阿澤他爸爸一樣。其實我覺得那個電視劇里面我最敬佩的人就是阿祖他爸了。可能是因為我沒有辦法做到像他那樣吧,所以就特別佩服他。因為他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能很淡定啊。我覺得我就缺乏這種定性,我這個人總是很浮躁。”

  祝茵道:“也許那種冷漠淡定的人還佩服你這種熱情很開朗呢。至少你看上去很活潑,看上去像一個富有生機的有活力的人啊。可是那種看上去冷靜淡定人的話,他們的生活就會很平淡。很枯燥無味。”

  常歡歡道:“你覺得涂總這樣的人會枯燥無味嗎?他這樣的人肯定是各種豪車換著開,各種豪宅換著住。一天住這個,明天住那個。想想就覺得人生無比的充滿生機,無比的充滿活力。”

  說著涂總,涂總就來了,“說我什麼呢?我可告訴你們倆。我是有千里眼順風日的,你們說我什麼壞話我都是能聽得見的。你們小心一點說話。”

  祝茵道:“我不說你過得很爽。唉因為你現在很有錢,有錢的人生就過得很爽。”

  涂雪道:“你們以為有錢人就能過得很好嗎?只不過是物質生活比你們強而已,只不過是吃的比你們好,住的比你們好,穿的比你們好而已,你們以為這樣就很快樂嗎?”

  祝茵道:“這樣難道不快樂嗎?這樣我都不快樂的話,那你告訴我怎麼樣才能快樂?”

  涂雪道:“有錢人有有錢人的煩惱。

比如說錢多的花不完怎麼辦?真的,我有時候覺得我賺這麼多錢根本就花不完。我覺得我沒什麼要用錢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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