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爺別虐了,夫人她是被冤枉的》第7章

  戰司寒唇角的笑意漸濃,出口的話,卻冰冷無溫,“將那野種扔進池塘喂魚。”

第11章 挑斷了腳筋

  云汐以為自己聽錯了,愣愣地看著他,一時忘了反應。

  戰司寒伸手拍了拍她僵硬的臉頰,然后對著門口的保鏢一個字一個字的道:“沒聽到我的話麼,將那野種扔進池塘喂魚。”

  兩保鏢渾身一顫,眼里全都露出了驚駭之色。

  戰先生雖然冷血無情,手段殘酷,但手上從未沾過小孩子的血,如今這是要打破一貫的規矩了麼?

  云汐總算是從怔愣中反應過來了,下一秒,她挪動身體后退了兩步,狠狠朝戰司寒磕了兩個響頭。

  “她不過是個生父不詳的孽障,就不要臟了戰先生的手,我求求你放過她吧,我愿替她去……”

  ‘死’字還沒說完,戰司寒就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男人的臉色過分陰沉,猶如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天幕,烏云密布。

  “你越是求情,我越容不下她,她的存在,只會加深你逃跑的念頭,這樣的禍害,留著也沒用,還是將她扔去池塘喂魚吧。”

  云汐喉嚨里一陣干澀,迫使著她劇烈咳嗽起來。

  也不知道她從哪兒來的力氣,竟然硬生生的掰開了戰司寒掐著她脖子的手掌。

  如今外面天寒地凍,別說扔進池塘了,就是讓樂樂在外面跪上一個小時,她都會寒氣入侵,以后體寒的毛病將會伴隨她一輩子。

  現在她還小,認為爸爸可以隨意丟棄她,可等她長大后呢?

  每當她想起自己受的那些折磨都是她親生父親給予的,她的心該有多痛?

  不,她不能眼睜睜看著女兒的世界被仇恨所充斥,而恨的人還是她的父親。

  眼角余光觸及到茶幾上的水果刀,云汐的唇角不禁勾起了一抹詭異的弧度,眼里劃過決絕之色。

  “如果戰先生擔心我還會逃,那很簡單,我向你證明我逃不了就行了,等你得到想要的答案后,我希望你能放過我女兒。”

  說完,她猛地伸手撈起桌上的水果刀,然后對著自己的腳筋戳去。

  下一秒,鮮血四濺。

  她的手法算不得好,甚至有些粗糙,被劃開的血肉參差不齊,露出了森森白骨。

  那是怎樣的痛呢,像是在被凌遲一樣,剔骨之刑原來是這種感覺。

  云汐的臉慘白如紙,額頭上有大滴大滴的汗珠滾滾而落,因為劇烈的疼痛,她渾身都在抽搐著。

  饒是這樣,她仍舊沒有退縮之意,因為她一旦退了,最后受苦的是她女兒。

  她哪能讓她的孩子在這寒冬被人扔進池塘啊,那簡直是要她的命。

  白骨下一條條經脈若隱若現,她知道,一旦挑斷了這些經脈,她的腿就徹底廢了。

  可她沒得選。

  刀落的瞬間,她承受不住那樣徹骨的疼痛,‘啊’的慘叫了起來。

  血……流成河,空氣里彌漫著濃郁的血腥味。

  戰司寒就那麼坐著,一動也不動,目光落在地面那鮮紅的血液上,鷹眸里流轉著狂風暴雨。

  這個女人,竟然為了那個野種廢了自己的腿。

  她竟然生生挑斷了自己的腳筋,讓自己變成了一個殘廢。

第12章 恍如身處十八層地獄

  ‘哐當’一聲脆響,水果刀砸在地上,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云汐手上全是血,她用著沾滿鮮血的手再次抓住了戰司寒的褲腿。

  “戰先生,我已經毀了自己的腳,以后再也走不遠了,樂樂也不會成為威脅,我求求你大發慈悲,不要傷害她。”

  說完,她的目光又落在了自己另外一條完好的腿上,咬著牙補充道:“如果您覺得一條不夠,我可以再廢一條。”

  雖然她恐懼那樣的疼痛,但比起女兒在寒氣的折磨里落下病根,這些痛根本就不算什麼。

  戰司寒一連說了六個好,抬腳狠狠踩在她被挑了腳筋的傷口上。

  ‘啊’又是一道凄厲的慘叫,云汐疼得咬破了嘴唇,差點昏死過去。

  可強大的意念硬是讓她挺了過來,她要是就這麼昏迷了,她的孩子該怎麼辦?

  “戰先生,是我對不起你,是我背叛了你,我罪無可恕,我死有余辜,

  但我的孩子是無辜的,她承載著我所有的希望,求求你放她一條生路。”

  說著說著,她的聲音漸漸弱了下來,太疼了,疼得她都說不出話了。

  戰司寒見她都被折磨成了這樣還惦記著那個野種,剛壓制下去的怒火再次瘋狂蔓延,徹底吞噬了他的理智。

  他也不管云汐腳腕上血肉模糊的傷口,直接將她拽起來,然后狠狠甩在了沙發上。

  下一秒,他整個人籠罩而下,布料碎裂聲在偌大的書房里炸裂開來。

  云汐已經無力反抗了,只能任由著他瘋狂肆虐。

  他真的好狠,恨不得撕碎了她,讓她疼到恍如身處十八層地獄。

  可即便這樣,她的唇角仍舊勾起了淺淺的笑容。

  樂樂暫時應該沒事了。

  她不用死在自己親生父親手里了。

  想到這兒,她緩緩閉上了雙眼,無力承受著他的狂虐。

  事后,戰司寒像扔破布一樣將她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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