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爺別虐了,夫人她是被冤枉的》第14章

  你不是出去辦事了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對了,樂樂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你去看看吧。”

  盛陽感受到了她溫和中透著的疏離。

  這個女人雖然跟他相處得很好,但她不會太放肆,更不會靠他太近,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這大概跟她心里裝了人有關吧。

  哪怕那個男人將她虐的體無完膚,她仍舊視他為生命里最重要的風景,放在內心深處珍藏著,以至于別的男人都走不進她的心。

  盛陽正對著花園入口,見遠處有一抹尊貴優雅的身影在保鏢的簇擁下朝這邊走來,眼里不禁閃過一抹愧疚之色。

  云汐,對不起,我要救我母親,所以只能犧牲你了。

  下一秒,他再次伸手扣住她的腰,將她拽進自己懷里,然后俯身吻了下去。

  云汐眼里有片刻的錯愕,待反應過來后,她連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反抗起來。

  雖然對那個男人已經徹底失望,但她這一生再無去愛的精力,而且她要是跟盛陽糾纏不清,會害了他的。

  “唔……不要。”

  拉扯間,兩人貼得更緊了,而她抵著他胸膛的手,不像是在抗拒,倒像是在……迎合。

  至少這一幕落入花園門口那個男人的眼時,她是在主動配合盛陽,兩人緊貼在一塊兒,難舍難分。

  戰司寒就那麼站在一片花團錦簇之中,冷眼看著云汐貼在陌生男人懷里,猶如小鳥依人般任由他肆意欺負。

  一股血氣直沖腦門,壓迫得他有些站立不住。

  他萬萬沒想到這個賤人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偷人。

  他更沒想到她隨便找個男人都能張開嘴,張開腿的去迎合。

  她就那麼缺男人麼?

  短短一個半月,就耐不住寂寞了?

  猶如排山倒海般的怒火在戰司寒的眼眶里熊熊燃燒著,似要摧毀一切,焚燒一切。

  背叛的恥辱在胸腔里瘋狂叫囂,他的眼前一片血色,身體內的暴力因子不斷地滋長,他真的恨不得將那賤人挫骨揚灰。

  一次,兩次,是不是還有三次五次?

  他怎麼就任由著這賤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給他染綠發呢?

  “咯咯……”

  花園里傳來一道如同銀鈴般的笑聲。

  是那個小野種,她在看到自己那下賤的媽跟野男人親吻時,拍手叫好了起來。

  這兩個賤東西……

  他非得弄死她們不可。

  這時,阿生匆匆走了過來,湊到戰司寒耳邊低語道:“先生,曾小姐的舊疾又犯了,醫生說她急需輸血,要不我親自去血庫調取?”

  戰司寒冷冷地笑了起來,犀利又嗜血的目光落在了樂樂身上。

  阿生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遍體生寒。

  戰總該不會是又想抽那孩子的血吧?

  “先,先生,還是去血庫調取吧,耽擱不了多久的。”

第23章 剁了喂狗

  戰司寒獰笑了起來,連帶著周身的氣溫都降低了好幾度。

  “這里不是有現成的血袋子麼,還去血庫取什麼?派兩個人將那野種抓去蘭蘭的別墅,讓醫生直接抽她的血。”

  活得那麼舒坦,怕是已經讓她們忘記自己是誰了吧。

  既然這樣,他就用殘暴的方式好好提醒提醒她們究竟是何身份。

  云汐使出了渾身力氣將盛陽給推開了,自己也因重心不穩摔在了地上。

  戰司寒只當她是被野男人疼得連站都站不穩,所以裝嬌柔癱軟在地上,準備用更下賤的姿勢勾引那野男人。

  “愣著做什麼,去抓那小野種啊,難道還要我親自動手不成?”

  身后兩個保鏢應了一聲是,連忙沖進了花園。

  突如其來的黑衣人嚇了云汐一大跳,還不得她反應過來,那兩保鏢就架著樂樂往外面走。

  “媽媽救我,救我。”

  樂樂對這樣的場面有恐懼感。

  她跟媽媽每次被人架著離開后,都會經歷很痛很痛的折磨,她真的好怕。

  云汐掙扎著爬了起來,一瘸一拐的朝兩個保鏢沖去。

  “你們放下樂樂,放下她。”

  太過著急,她腳一崴,狠狠摔在了地板上。

  眼看著兩個保鏢架著女兒就要離開花園了,她再次掙扎著爬起來。

  這時,眼前出現了一雙擦得錚亮錚亮的皮鞋,她緩緩仰頭看去,對上了戰司寒陰鷙的眸。

  顧不得恐懼,她一把揪住戰司寒的褲腿,哀求道:“戰先生,求求你不要傷害我女兒。”

  戰司寒一腳將她踹開,目光落在盛陽身上。

  “阿生,將這野男人剁了喂狗。”

  云汐滿臉的驚駭,再次伸手揪住了他的褲腿,哭道:“你別折磨盛陽,我跟他是清白的。”

  “清白的?”戰司寒彎身扣住她的下巴,譏諷道:“剛才還吻得難舍難分呢,你居然說是清白的?你的意思是說我眼瞎麼?”

  云汐含淚看著他,眼里蘊著濃郁的恐懼。

  就是這樣一雙帶著俱意的眸,徹底刺激到了戰司寒。

  這賤人剛才在那野男人懷里還笑顏如花呢,怎麼到他這兒就變成了一副怨婦模樣?

  “看來你很在乎這狗東西啊,要不我給你兩個選擇吧,第一,讓他們將你女兒抓去抽血,第二,讓他們將這野男人剁了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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