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爺別虐了,夫人她是被冤枉的》第22章

  雖然她無法陪在她身邊,但能與她一同品嘗這刺骨的冷,便也夠了。

  戰司寒將她死死抵在冰冷的墻壁上,然后把水龍頭開到了最大,不斷地洗刷著她已經被凍得烏青的身體。

  “即使要當雞,也得給我洗干凈,我不碰別人碰過的,臟。”

  無情的話,猶如一把把冰刀子似的,狠狠絞著云汐的心臟。

  她的身體不痛的,痛的是靈魂,她能聽到自己的靈魂在哀鳴慘叫。

  戰司寒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看著那橫七豎八的痕跡,他恨不得將她撕碎。

  “這都是那個野男人留下的吧,給我擦干凈,擦干凈。”

  說完,他伸出另一只手在他身上狠狠碾壓起來。

  云汐承受不住他的力道,嗚嗚地哭了起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這些痕跡,明明是他在涼亭里肆虐的時候留下的,他一個罪名扣下來,她將付出血的代價。

  “不要,我不要了,你放過我吧,不,你殺了我吧,求求你殺了我吧。”

  她真的受不了這樣的折辱了,與其被他一點點撕碎,還不如給她一個痛快,讓她死得徹底。

  戰司寒緊緊掐著她的脖子,布滿了血絲的鷹眸牢牢鎖定住了她。

  “跟他們做的時候,你一臉甜蜜,跟我做的時候就那麼的痛不欲生,恨不得去死麼?

  想一死了之,永遠的結束痛苦?我偏不如你的愿,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活著,否則你欠下的債,我會讓你女兒一點一點償還。”

  云汐被他眼中的瘋狂震懾住了,她從他的瞳孔里看到了嗜血的殘酷與陰霾。

  她無比艱難的問:“你想將我女兒怎樣?”

  戰司寒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了,眼里只剩瘋狂的戾氣與恨意。

  “戰氏有很多夜場,一些大老板都喜歡……”

  不等他把話說完,云汐拼盡了全力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這是她第一次抽他,如果不是恨到了骨子里,她不會動手的。

  但這男人太混蛋太禽獸了,他簡直豬狗不如,竟然說出將自己親生女兒送去夜場的話。

  “你居然敢打我?很好,你真是好得很,看來不讓你深入骨髓的痛一次,你是不會長記性了。”

  說完,他關掉水龍頭,拖著她走出了洗手間,然后狠狠將她甩在了木床上。

  云汐詭異地笑了起來,用著憐憫的目光看著他,語氣空靈道:“戰司寒,記住你剛才在洗手間說的話,記住你將女兒扔去雪地里挨凍,

  世人都說報應不爽,總有一日這些痛會百倍千倍的反噬在你身上,讓你品嘗焚心的絕望與痛苦。”

  正處在失控中的男人哪聽得進她的忠言逆耳,他潛意識否認那個孩子是他的種,所以傷害起來沒有半點負罪感。

  不過等哪天真相大白,情況就不一樣了。

  正如云汐說的那樣,他曾經對孩子所做的,將會百倍千倍的反噬在他身上,讓他品嘗焚心化骨的痛。

  “戰司寒,我再最后說一遍,樂樂是你的女兒。”

第36章 找個孤兒院,將她扔過去

  “你給我閉嘴,再說那個野種是我女兒,我殺了她。”

  云汐很想說一句‘那你去殺啊’,可她終是不忍。

  那是她十月懷胎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孩子啊,若真盼著她死,當初就不會在地牢里忍辱將她生出來了。

  疼痛襲來,云汐無力的閉上了雙眼。

  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一個。

  可他卻不信她,固執的認為當年她背叛了他,還派人開車撞了他。

  她即便長了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楚了。

  從曾蘭將親子鑒定調包的那一刻開始,她的孩子就注定要背負野種的罵名,也注定要被她父親深深的傷害。

  這一切,都是命啊。

  恍惚間,她聽到了女兒低低的哭泣聲。

  心在滴血。

  可她推不開身上的男人,只能被迫承受他的瘋狂。

  孩子,對不起,媽媽已經盡力了。

  如果你最后還是逃不過一個死,也不要怪媽媽。

  四年前媽媽含著辱將你生下來,這四年里媽媽承受了太多,現在已經無力為你撐起一片天了。

  你也不要恨你父親,因為他不值得你恨,媽媽怕你帶著仇恨結束生命會臟了你的輪回路。

  一番糾纏。

  戰司寒的怒火慢慢退散了。

  他隱約聽到孩子的哭聲,所以迅速結束了肆虐。

  阿生那蠢蛋該不會真的將孩子扔到雪地里了吧?

  越想,他心里越著急。

  即便不是他的種,但是她親生的,就憑這一點,他也會將她撫養長大的。

  胡亂整理了一下衣服后,他看了一眼已經昏死過去的云汐,然后大踏步朝外面走去。

  外面的廊檐下,樂樂趴在阿生懷里嗚嗚的哭著。

  孩子發了燒,沒了力氣,哭都哭不出來。

  她吵著鬧著要媽媽,但阿生不敢放她進云汐的房間,這要是惹怒了那暴君,孩子估計又得遭殃。

  “乖,叔叔陪你回去睡覺好不好,等天亮了,媽媽就來看你了。

  阿生越看越覺得這孩子像戰爺,可他不敢說。

  在豪門里做保鏢,讓他明白一個道理,不該說的要是說了,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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