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是她認識的那個成熟沉穩的謝醫生嗎?!
那邊,謝重雪已經記到了五次。
白茶啊嗚一口,直接咬在了男人的臉頰上,含糊不清道:“窩要咬死泥嘬過奸桑!”
謝重雪在白茶纖細的腰上輕撓了兩下,白茶瞬間松口。
可惡,竟然搞偷襲!
正準備反擊,男人的手插進她的指縫,與她十指相扣,帶著笑的聲音無比溫柔:“寶寶乖,睡覺了。”
白茶想著明天還有事情要做,哼唧一聲放過了男人。
翌日白茶還沒睡醒,謝重雪穿了一身家居服去了書房。
秘書一早就在書房等著謝重雪了,看著謝重雪那輕松舒展的模樣,以及下巴上的痕跡,秘書瞬間明白,他老板求偶成功了。
將兩個檔案遞過去:“先生,您讓我查的事情有結果了。
上面這份是白鶴偷稅以及產涉及倒賣客戶信息的證據。
下面那份是這白鶴這些年做過的一些臟事,有些他做的太干凈了,我沒往里面放,能放進去的,都是可以確鑿成為證據的。”
謝重雪拿出證據迅速翻看,末了又將東西裝了回去:
“做得很好,今天下午讓汪敏約沈局長吃個飯,順便把這些東西交給他,他知道該怎麼處理。”
“我這就去做。”秘書從謝重雪的手里接過文件,卻沒走,“先生,還有一件事。”
謝重雪示意他說。
“關于您父母……”察覺到謝重雪神色不好,他急忙改口,
“是蔣念女士那邊。
事情的確如您所料,張棟棄車保帥,他找律師出示證據表明,蔣念做的一切都是在神志清醒的情況下做出的那些事情,和他沒有關系。
但是,蔣念女士沒反咬張棟。”
謝重雪冷笑一聲:“她沒那個膽子。”
被張棟家暴那麼多年,早就磨平了她所有的棱角。
光是聽到張棟的名字,她就會害怕到顫抖。
“那張棟那邊要做點什麼嗎?”
“暫時不用。”
“對了,您住院那天晚上,白茶小姐去找了蔣念,出來后白小姐打了一通電話,我們沒有追蹤,但是幾個小時后,一個叫李默年的少年帶人打了張棟。”
秘書將李默年的資料擺在謝重雪面前。
謝重雪看了一眼自己的秘書,又看了一眼桌上李默年的資料:“我知道了。”
秘書恭敬地離開。
秘書離開后,謝重雪掃了一眼桌上的資料,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揚。
他的小兔子明明那麼嬌弱善良,卻在他倒下后勇敢地站起來替他報仇,這樣的小兔子,讓他怎麼能不心動,怎麼能不喜歡。
從抽屜里拿了鑰匙,謝重雪從保險柜里拿出一只用紅布包裹著的鐲子。
鐲子通體碧綠,是上等的帝王綠翡翠。
這是他創業后賺到的第一桶金。
當初在玉器行,看到這鐲子的第一眼,他就被這只鐲子吸引到了。
那是一種很玄妙的感覺,仿佛冥冥之中有一條線,牽引著他與這只鐲子相遇,然后和它一起等待著它的女主人出現。
所以即便這只鐲子要價三千萬,他還是義無反顧地買下了它,它的美麗值得那個價錢。
走進臥室,謝重雪抬起白茶的手腕,將微涼的鐲子套了上去。
鐲子毫不費力地套在白茶的皓腕上,就好像這鐲子本就是屬于白茶的。
“小白既然收了我的東西,這輩子就是我的人,就算死,也不能撇下我,你不回答,我就當你答應了,拉鉤。”
和白茶拉了勾,謝重雪滿意地從臥室退了出來。
床上,白茶還在熟睡,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綁上了賊船。
第232章 你是我的小幸運(34)
白家別墅。
白鶴放下筷子:“你覺得那位錢先生怎麼樣?”
白沫撥開盤子里的腰果和山藥,專挑蝦仁吃,壓根不搭理白鶴。
蘇清低著頭吃飯,眼睛卻一直暗中關注著白鶴的動作。
白沫的態度激怒了白鶴“啪”的一聲將筷子拍在桌上,“白沫,我在跟你說話。”
白沫抬起頭,一臉的諷刺:“我覺得錢先生很好,我很滿意,明天就可以去領證結婚,怎麼樣?滿意了。”
白鶴額頭青筋跳動:“白沫,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
白沫放下手里的筷子,眼神更冷了:“您要我說話,我說了。
我說了,您又不滿意。
我倒是想問問您,到底想怎樣?”
“我對姓錢的滿不滿意你心里沒數嗎?
可你在乎嗎?
你想要的不就是我嫁給那個姓錢的給你換取利益嗎?
你為了錢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老婆可以是你攀登階層的工具,女兒可以是你賺錢的工具,還有什麼是你在意的?!”
白鶴抬手就要去打白沫。
蘇清一直在暗中防備著白鶴,見他抬手的瞬間,瞬間起身擋在了女兒面前,結結實實地挨了一巴掌。
白鶴那一巴掌毫不留情,蘇清的臉瞬間腫得老高。
白沫的眼睛瞬間就紅了,忍無可忍她轉身沖進廚房就想去拿刀。
妹妹說的沒錯,她死了沒人能保護媽媽,可如果白鶴死了呢!
白鶴看白沫要去拿刀,瞬間也急了:“攔住她!”
家里的傭人急忙上前將白沫按住。
同一時間,白鶴的手機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