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直播!她被偏執影帝親哭了》第59章

  遲郁似乎是有些疲憊。

  他閉上眼時,緊蹙的眉心,讓紀南柚很想用手指給他撫平。

  紀南柚安靜地待在遲郁的懷里。

  她表面平靜,腦海里卻閃過很多種想法,根本停不下來。

  遲郁好像不想讓她知道,他得了什麼病。

  紀南柚小臉嚴肅,難道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就、就跟她會莫名其妙長出狐貍耳朵和尾巴一樣?

  遲郁原本以為紀南柚想起剛才的種種,會后怕。

  然而他微微抬眼,就看到她一雙清澈的大眼滿是他看不懂的情緒。

  隱約還有一絲……微妙?

  紀南柚挪了挪身子,她疑惑道:

  “遲郁,你有沒有發現,這房間里的溫度變高了?”

  說完,她稍微動了動腿。

  整個人愣住。

  紀南柚的臉瞬間變得通紅。

  她這才發現,遲郁的體溫已經不像是之前那樣,詭異的偏低了。

  他的體溫反而是變得——

  越來越高?

  遲郁喉頭滾動了一瞬:“不要亂動。”

  紀南柚身體立刻僵直了。

  她傻乎乎的,連脖子也梗住。

  不知道的,還以為遲郁懷里抱著一個小僵尸。

  紀南柚嘗試著轉移話題:“你這溫度忽高忽低的,是怎麼回事?”

  遲郁回答不上這個問題。

  他以前在控制不住情緒的時候,身上會發冷。

  可是也沒有像現在這樣。

  唯一的解釋就是,抱著紀南柚,他所有的癥狀——

  都被重欲癥取代。

  遲郁頭疼道:“去幫我拿藥。”

  “行李箱里層,鋁合金的盒子。”

  紀南柚連忙爬起來去行李箱里翻找。

  她打開盒子,拿出一瓶藍色的藥劑。

  近距離看到這湛藍色的液體,紀南柚還覺得很神奇。

  她拿起藥劑給遲郁看:“是這個嗎?”

  遲郁剛要應聲,就聽到“噼啪——”一聲。

  最后一瓶藥劑掉在地上。

  碎了。

  紀南柚人都傻了,她像是做了壞事一樣。

  呆呆地跪坐在行李箱旁邊。

  就差給遲郁磕頭了!

  紀南柚結結巴巴道:“怎、怎怎麼辦?我、我把它給打碎了!”

  完蛋了,遲郁要是沒辦法及時吃藥。

  會不會出什麼大問題啊?

  遲郁撐著身子坐起來,無聲地嘆氣:“沒事,等醫生來就好。”

  紀南柚連忙回到遲郁身邊。

  她的小眼神別提多忐忑了:“可是我看你,好像不是很好?”

  說著,紀南柚貼近了遲郁。

  她想伸手摸摸他頸側的皮膚,感受一下他的體溫情況。

  遲郁眼神一沉,直接扣住了紀南柚的手腕兒。

  他語氣冷硬:“不需要,你先出去。”

  紀南柚有點小委屈:“你干嘛一直讓我出去?”

  “我看你現在特別難受,額角都出汗了。”

  說著,她在床頭拿了一張紙巾,湊過去要給他擦擦汗。

  可是紀南柚不知道的是。

  她稍微貼近遲郁,他就難受得快瘋了。

  尤其是嗅到她身上香甜的氣息。

  遲郁眼神沉得不能再沉:“紀南柚,下去。”

  紀南柚被遲郁冷臉對待,脾氣突然上來了。

  她直接翻身坐在他身上,跟他面對面,四目相對。

  “我不下去,也不出去,你先告訴我,你藥劑沒了要怎麼辦?”

  遲郁眼底深藏的火氣上涌。

  他突然扯了扯唇角,露出一個紀南柚從未見過的笑。

  “你想知道?”

  紀南柚明明應該害怕的。

  可是眼前黑發濕潤,鳳眸染上邪氣的男人實在是……

  太誘惑了。

  她心臟怦怦跳,根本舍不得移開視線。

  遲郁漆黑的眸子鎖定著紀南柚的身影。

  他雙手箍著她細軟的腰身,直接把她往上抱了抱。

  兩人無限緊貼時。

  紀南柚一下子反應過來!

  她像是被燙到了一樣,羞紅了臉,低著頭不敢去看遲郁。

  “遲郁,你、你難道……”

  遲郁按著她的肩頭,不讓她離開。

  像是做出了決定似的,他痛苦地閉上眼。

  再睜眼時,男人幽冷的眼里沒有絲毫溫度。

  “你應該知道,招惹了我,是什麼后果。”

  “我得的病是——重,欲,癥。”

第43章 她在他薄唇上親了親

  “……”

  紀南柚有一瞬懷疑自己聽錯了。

  什麼病??

  她大腦空白了一瞬,想到剛才那湛藍色的藥劑。

  難道,那個是用來抑制遲郁癥狀的藥劑嗎?

  遲郁仰頭靠坐在床頭,抬起手臂遮擋在眼前。

  男人呼吸之間,汗水從臉側滑落。

  他喉頭滾動的瞬間,讓紀南柚眼睛都看直了。

  遲郁嗓音低沉喑啞:“既然知道了,就趕緊出去。”

  紀南柚咬著唇角。

  心跳因為她危險的想法開始瘋狂加速。

  她想到這次遲郁回來之后,她看到過這個藥劑不下三次。

  也就是說——

  他那幾次,也是這樣?

  見紀南柚站著不動,遲郁以為她被嚇呆了。

  男人調整語氣,盡量克制冷靜道:“南柚,聽話。”

  他不想再做出讓她討厭的事情。

  遲郁預料中的開門聲音沒傳來。

  取而代之的卻是身側靠近的香甜氣息。

  紀南柚有些緊張,她伸手小心翼翼地觸碰遲郁的手。

  “遲郁,你現在病癥如此嚴重,對你的身體會不會不太好?”

  遲郁深若幽潭的眼眸看向紀南柚。

  他緊握著的手背青筋清晰可見,不假思索道:“不會。”

  紀南柚撇撇嘴:“騙子。”

  他一看就是在騙她。

  此時的遲郁已經沒有多余的精力面對紀南柚。

  他像是沙漠里快要干渴致死的旅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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