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試愛之陸總寵妻如命》第467章

  回到了別墅后,車子停在停車坪里,裴初打開車門下車,剛準備進去就發現車上的男人還沒有下來。

  她轉過身朝車邊走過去,打開了車門,看著坐在副駕駛位上的男人,“陸南琛?”

  “嗯?”

  “你嗯什麼嗯?到了,下車。”

  “我不想下去。”

  “……”

  “車里挺舒服的。”

  裴初扶額,“你是不是喝醉了?”

  陸南琛問,“我就喝了一點紅酒,你覺得我的酒量有那麼差嗎?”

  當然沒有,他各種酒混合一起喝都有過,一點紅酒他還不至于醉了,“你真的不下車進屋?”

  男人搖頭,“不去。”

  “那你就自己一個人在車上呆著。”裴初說完就抬起步子朝屋內走進去。

  “裴初……”

  后面響起男人的聲音。

  裴初的腳步一頓回頭看了過去,他又怎麼了?

  隔著一小段距離,陸南琛看著她,“我口渴了。”

  裴初無語,“口渴了就喝水。”

  她又不是不給他水喝!

  “我沒力氣下車,你來扶我。”

  裴初笑了,“陸南琛,既然你沒醉跟我耍什麼酒瘋呢?”

  陸南琛抬手按著自己的太陽穴,似乎是頭疼,似疑惑地問她,“讓你扶一下我就是耍酒瘋了嗎?”

  最后,裴初還是走了過去,彎腰解開他的安全帶再扶著他從車上下來,男人的雙腳一落地整個人的重量也隨之壓在她身上,她扶得很是吃力。

  她一邊去關車門一邊說,“你能不能好好站著?”

  陸南琛低頭,雙臂抱著她的腰肢,帶著酒香的熱氣灑在她的耳畔,“你能聽話回來扶我,寶貝兒你真好……”

  裴初:“……”

  她這下可以確定這男人就是喝醉了,不然怎麼會說出這種話?

  雖然他一直強調自己沒醉不過進屋后她還是讓傭人去煮一杯醒酒茶給他。

  陸南琛說他想要先上去洗澡,他不喜歡身上有酒味。

  “你自己上去。”

  他嗯了一聲然后就朝樓梯方向慢慢地走了過去。

  醒酒茶煮好后裴初端著上樓,陸南琛還在洗澡。

  她剛放下醒酒茶就聽見浴室的門打開了。

第401章 對不起

  出來的男人的短發凌亂,還在滴著水珠,下面只圍了一條浴巾,沒有穿衣服,露出來的肌肉健碩分明,冒著水汽,荷爾蒙氣息濃重,性感逼人。

  裴初只看了一眼就移開了眼睛。

  陸南琛用干凈的毛巾擦著短發,俊臉浮現出濃濃的笑意,“我的身體使用權是你,需要害羞?”

  裴初氣結。

  這麼無恥的話他是怎麼一本正經地說出來?

  “你怎麼不穿衣服?”

  “在自己家里穿什麼衣服?”

  裴初不想管他了,愛穿不穿,她抬起步子就要出去,“你記得把醒酒茶喝了。”

  但她還沒走出去兩步就被一股力道拉扯了過去。

  裴初跌在他懷里,臉蛋撞了下他還冒著水汽的胸膛,硬邦邦的,有點疼,她惱得抬頭瞪他。

  陸南琛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俯首堵住她的唇。

  他扣著她的腰肢往床邊走過去,在這個期間他們也沒有分開,一直在親吻。

  裴初想起那天晚上他的“暴行”,開始掙扎了起來,“陸南琛,我說過了,你三個月內都別想碰我……”

  “你有說過嗎?”

  “有。”

  “我沒聽見,所以不作數。”

  裴初蹭一下就發火了,逮著他的耳朵張嘴就咬了下去,“你這個無賴流氓痞子壞蛋王八蛋!”

  陸南琛嘶了一聲,悶著聲音說,“挺疼的。”

  “你活該!”

  “我再把另一只耳朵給你咬然后你今晚給我?”

  “不行!”

  然而她說不行也沒有什麼作用,他也就是在逗著她玩兒而已,不是真的在征詢她的意見。

  只不過……

  裴初覺得他今晚格外溫柔,也格外地磨蹭,她忍不住就催促,男人就貼在她耳邊說了句特別下流的話,氣得裴初的手握成拳打了他好幾下。

  他低頭注視著她,女人的臉蛋柔媚嬌嫩到不像話,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

  折騰到了凌晨一點多。

  裴初被他抱去沖洗干凈后剛放在床上,陸南琛靠坐在床頭,她的腦袋枕在他的腿上,昏昏欲睡時聽見他問,“我想抽煙。”

  “你出去外面抽……”

  男人低下腦袋,薄唇地啄著她的額頭,“可我又不想讓你離開我的視線。”

  裴初抬手揮開他的臉,“你好煩啊,我要睡覺了。”

  見她沒有反對得厲害他便伸手撿起床柜頭上的煙盒跟打火機,點燃后,他深吸了一口,俊臉被青白煙霧渲染得模糊不清。

  剛才他只是隨手從衣櫥里面拿一條吊帶睡裙給她穿上,大片白皙的肌膚暴露在空氣里,極其賞心悅目。

  陸南琛的大掌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她光滑白嫩的后背,盯著她的小臉,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啞聲問道,“做流產手術的時候疼不疼?”

  她的身體一向嬌貴柔弱,別說流產這麼大的手術了,就是平時她磕著碰著也會說疼。

  他想象不出來她當時躺在手術臺上面的情景。

  他也不敢去想。

  聞言,裴初的身體一僵,腦袋驀然間就清醒了,突然打開了眼睛,里面的內容漆黑,又有些渙散空洞。

  爾后她彎了彎唇,輕描淡寫地說,“一開始挺疼的,后來打了麻醉就不怎麼疼了。”

  當時在趕去醫院的路上她什麼顧不上,被身下的血刺激得已經沒剩下多少意識,后來醫生說孩子保不住的時候,她已經感知不到任何疼痛了,好像什麼都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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