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哥哥雙重生后殺瘋了》第7章

本人親自下令送他去當質子,一去就是十幾年,想來在北國吃盡苦頭,不恨自己就不錯了,還「心情激動」,騙鬼呢。

皇后忍了忍。

沒忍住。

用帕子捂住口鼻,嘲弄的笑意卻從眼中泄出。

她的語氣是止不住地冷嗤:「你說你是宣王,那他是誰?」

言畢,大殿外面,傳來一道沉穩的腳步聲。

我剎那間攥緊了手中的繡帕。

這腳步聲,我絕對不會聽錯。

我抬眼看向殿門,一顆心緊緊地提了起來。

只見一道高大的身影踏入勤政殿。

他穿著一件銀白色盔甲,身材高大挺拔,渾身上下散發著肅冷之氣。

「微臣趙晟,參見皇上。」

是哥哥!

17

我幾乎想立馬站起來。

好在理性讓我克制住了自己。

看見哥哥,皇上的臉色才好看許多。

他趕緊給哥哥賜座。

比之從進門起就跪著的趙晟,待遇高下立見。

趙晟頓時氣得臉色鐵青。

哥哥坐下之時,微微抬頭,目光自我身上擦過,與我短暫交匯。

雖只是短短一眼,但我從哥哥眼中看出安定。

真好。

有哥哥在,我的心一下子就被撫平了。

哥哥出現之后,那些武官立馬站了出來,指責趙晟:

「你平白無故冒出來,聲稱自己是宣王,可據我所知,你在清水鎮這些時日,連一個小小的農女都要欺負,對待百姓極為傲慢,你若真是宣王,在北國臥薪嘗膽十余年,怎麼可能養成如此心性。反倒是他,北伐之時,每踏過一座城池,從不會欺凌老弱婦殘,敵方若肯繳械投降,也統統留一命在。兩相對比之下,誰是宣王還需要說嗎?」

趙晟立馬出聲反駁:

「你這話不對,我是宣王跟我的所作所為有什麼關系?是便是,不是便不是,皇室血脈怎能如此兒戲?況且是這女人與他勾結串通,冒充我在先,我不過是嚴刑逼供,想要問出林曄的下落而已,你們刑部不是慣常用這種手段嗎?」

刑部尚書立馬不滿:「爭論便爭論,扯上刑部做什麼?代表宣王身份的玉佩是他拿出來的,宣王兩歲時曾因摔下馬,后背有個傷疤,也是皇后派人親自驗明的,這些你都有嗎?」

趙晟的臉色立馬沉了下去。

傷疤這事,原本知道的人極少。

是哥哥被皇后的人驗明后,才公之于眾的。

趙晟前世就是憑著這個傷疤才爭取到恢復身份的機會。

他若是在三個月前回宮,那時還沒人知道傷疤的事,他還有機會。

可如今,有心人一打聽便知。

別說他后背的傷已經被哥哥挖去。

就算還在,也說明不了什麼。

刑部尚書一錘定音:

「皇上,臣認為,這人滿嘴謊言,根本拿不出有力證據證明,應當斬首,您乃龍體,無需為這種人見血。」

皇上皺眉沉思,并未說話。

一旁的皇后卻道:「查,當然要查,不查清楚,怎能堵上悠悠眾口?倒顯得本宮辦事不力了。」

皇上看向她,道:「朕并非不信任您。」

「臣妾當然知道,」皇后握了握他的手,溫柔道,「不過皇上,在查這件事前,您不是說,要對蘇家大小姐封賞麼?」

話音剛落,所有人的目光投向我。

阿娘捏了捏我的胳膊。

我從容起身,朝皇上和皇后緩緩跪拜。

「臣女蘇蘭嬌,叩見皇上、皇后。」

18

「哦,對,就是你,朕想起來了,送給朕兩座鐵礦山的奇女子。

」皇帝指了指我,道,「朕光忙著處理家事,忘記對你們蘇家行賞了。」

皇上說完一抬手,對旁邊的德公公使了個眼色。

德公公立馬掏出圣旨,一堆賞賜不要錢似的朝我砸過來。

我跪謝龍恩,卻沒有馬上起身。

「皇上,臣女今日進宮面圣,除了領賞,還有件事要向您稟報。」

「哦?說來聽聽。」

「臣女在礦山開采時,曾去李家村玩過幾日,偶然在兩座礦山中間,撿到了一塊金子。出于好奇,臣女命人拿來鏟子,同工人們挖了會兒,卻在地底挖出越來越多的金子,還有許多銀子和珠寶,數量極為可觀。」

皇帝一聽,略顯驚訝道:「極為可觀,是個什麼數字?」

在他看來,我不過一介小小女子,嘴里的「可觀」或許并沒有多少。

我神色從容地吐出一個數字:「粗略估計,可抵我朝十年賦稅。」

此言一出,皇帝噌地一下從龍椅上站了起來。

十年賦稅!

要知道剛結束戰爭,如今正是安撫士兵和百姓的時候,他正愁上哪去籌這麼多錢呢。

若我說的是真的,那可真是解決了他的燃眉之急。

皇帝將信將疑。

這時,兵部尚書站了出來:

「皇上,蘇家女口中的數字,只多不少,臣昨日收到下屬遞來的信件,李家村的確有這麼個寶庫,是三十年前,北國最大的土匪窩逃亡到南國途中所埋下的。要知道那個土匪窩橫行數十年,攢下的金銀財寶數之不盡、富可敵國,李家村挖出的財寶,不及他們斂財的十分之一,臣猜測應當還有其他地方埋藏著大量財寶。」

皇上又激動起來。

十分之一就能抵國家十幾年賦稅?

那要是全部挖出來還得了?

反正都在南國境內,他總有一天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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