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力氣小,但還是死死地將妓女往外扯。
妓女已經沒了氣息,可我總覺得她不會死那麼快,因為她是從下半身開始被吞的,相信妓女窒息的時間還沒有多久!
沒力氣……我好虛弱……
我轉過頭,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胳膊,用疼痛讓自己恢復神智!
此時妓女的腦袋已經被我扯出來了,為了有力量扯出她,我虛弱地抱住了她,然后將身體往下壓,借助自己的體重把她往外扯!
雖然我現在虛弱沒有力氣,但我的體重還在!
剛才還和我親昵的偷金蛇脾氣變差了,她不會說話,口中卻發出嘶嘶聲響,就好似在威脅我一樣。
那大尾巴也是緊緊纏繞住我,想要讓我窒息!
怎麼辦!
我急壞了,此時妓女的上半身都出來了,但她還在昏迷狀態,我艱難地伸出手探了探鼻息,卻發現她已經沒了呼吸。
情急之下,我連忙吻住她,往她嘴里吹氣,給她做人工呼吸。
在我的幫助下,妓女終于緩緩醒了過來,她嗚哇吐出了一大口黏液,隨后看見自己一半身體在偷金蛇的嘴里,嚇得急忙要尖叫!
我急忙捂住了她的嘴,低聲又困難地說:「別叫……我救了你……你現在救我……」
我喘不過氣了……уz
那蛇尾讓我越來越難以呼吸!
妓女發狂地抓著那偷金蛇的臉,使勁把自己往外面推,她終于從偷金蛇的嘴里掉了出來,摔在地上后痛呼一聲,然后驚恐地看著我,瑟瑟發抖。
我虛弱道:「救我……」
她卻不理我,急忙往后門跑,嚇得砸了門,哭著大喊道:「來人啊!來人啊!」
該死……
真是白救她了!
正在我這麼想的時候,妓女忽然拿起了那個鐵鍬,狠狠地拍在了偷金蛇的腦袋上!
都說打蛇打七寸,可這偷金蛇就不知道讓人往哪兒下手!
妓女使勁地砸著偷金蛇的鼻子,砸了一下又一下,那偷金蛇時不時吐出蛇信威脅,但隨著被打得越來越多,它終于承受不住,發出一聲沙啞的慘叫,連忙松開了我往旁邊逃。
好吧……原來沒有白救她。
我摔在地上,不斷地喘著氣,這才覺得舒服了許多。
妓女嚇哭了:「這到底哪兒啊?那是什麼怪物啊?」
我咳嗽一聲,難受地說:「你不該砸門,那老頭就是把你喂蛇的人……快跑……」
妓女仿佛想起了什麼,她哆哆嗦嗦地說:「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
就在這時,也許是剛才妓女的大喊吸引了爺爺的注意,后門被打開了。
他提著菜刀,一臉陰沉地走進了后院,我連忙對那妓女說:「跑……」
「我跑你媽!」
妓女激動地大吼起來,拿起鐵鍬就朝著爺爺砸了過去。
爺爺年紀大了,想貼近妓女,但身體跟不上。
他被一鐵鍬拍中了腦袋,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妓女連忙拿著鐵鍬,一次又一次地拍在了爺爺的腦袋上。
剛開始爺爺還雙手撲騰掙扎,可腦袋上很快就出了血,最后滿臉都是血,身體也沒力氣掙扎撲騰了,只是偶爾抽搐一下,生死不明。
妓女這才害怕地丟掉了鐵鍬,哆哆嗦嗦地說:「不是我害死的他……不是我!是他先害我的!」
我想與她說些什麼,但她已經嚇壞了,連忙往屋里跑。
可就在這時候,一道影子卻以很快的速度竄向了門,正是那偷金蛇!
不好!
絕對不能讓這東西逃出院子!
我女友還在外面!而且它要是逃出屋子害人怎麼辦!
只希望那妓女逃出去的時候關了門!
我不顧虛弱,站起身搖搖晃晃地往外面追,身體摔了一跤,又爬起來往外沖。
爺爺下的藥藥性不是特別強,我能感覺到自己正在慢慢恢復。
我一把搶過爺爺手上的菜刀,沖進了屋子,卻見偷金蛇已經來到了女友的身邊。
女友身上的布被扯掉了,她虛弱又驚恐地看著身邊的偷金蛇!
「滾!」
我怒吼起來,好似野獸一樣怒吼著,偷金蛇被我嚇到了,往后躲了幾米。
不知為何,我就是把這東西當畜生對待,不斷地對她發出吼聲,好似野獸宣誓自己的領地一樣!
這招似乎是對偷金蛇有用,她看了我一眼,隨后又順著樓梯往樓上爬。
女友吞了口唾沫,害怕地問我怎麼回事。
我艱難地扶著她往外走,來到大門口,我將她推到了屋外。
女友一屁股坐在地上,而我抓著門,癡癡地看著她。
她是那麼好的一個人,她和她的家人們從來不嫌棄我窮,總是體貼又溫柔地照顧我。
我看著女友,沒忍住哭了起來,我擦擦眼淚和她說:「你走,我沒聯系你就不要回來。這是我爺爺欠下的債,我不能讓它出去害人。我不是圣母,但總要有人結束這一切。」
女友一聽頓時急了,她連忙說:「你別犯傻,我們可以找人來幫忙!」
「不能讓人知道這條蛇……」我說,「人心不可測,要在人們發現它之前,就讓它永遠死去!」
這偷金蛇是罪惡之源。
我怕別人抵抗不住它的誘惑!
我關上了門,然后將門倒鎖,接著又看了一眼樓上。
偷金蛇正在二樓死死地看著我,它吐著蛇信,女人一樣的臉上帶著怪異的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