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或許也是習慣了,并沒有攔我,我成功進去了。
按照我觀察的時間,中午的時候她會下樓買菜,我尾隨她上了樓。
“你好,有人嗎?”我扛著一個梯子,敲響了她家的門,“安先生購買了新衛浴,特意讓我來裝”
我不需要她去驗證,我只需要她開門就好。
下午的時候她并沒有像往常那樣出去買菜,而他的舔狗也被我拒之門外了。
她現在像一只綿羊,安安靜靜的躺在臥室里。
有錢人的房子可真大,竟然還有一個專門放紅酒的冰庫。
我勒暈她之后先享受了兩個小時。
當我洗完澡去到臥室的時候,才發現她已經失去了呼吸。
我才不會害怕,我已經見過死人了,而且還死在我的懷里。
況且她那麼漂亮。
或許是因為她的不配合,我很快就結束了。
我也發現她早就失去了女子的童貞,我暗暗罵了她一句,明明是個婊子卻還要裝清純,故意吊著人家小舔狗。
我把冰庫的溫度調到了最低,她安安靜靜的睡在里面。
沒過多久就被發現了,我也被判了刑。
我以為是死刑,我本來就不想活了。
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竟然被莫名其妙的減刑了。
我很不服,我開始反抗,卻被里面的警察輕易按倒。
我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我本該開心,卻發現我好怕死。
這不是我當年侵犯的受害人?
不對!
已經過去十年了,她的容貌怎麼可能沒有任何變化?
我看著新娘二十出頭的樣子,心想可能只是長得像而已。
仔細觀察女尸,可真漂亮。
雖然毫無血色,卻讓我生出一種刺激而又奇妙的感覺。
她應該沒去世多久吧,我摸了摸她的皮膚,還擁有一絲彈性,即便只有一絲。
心底那種“奇妙”的感覺迅速放大,我的恐懼與不適都被趕走了。
我爬上床,然后拉過被子把我倆蓋住,蓋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個腦袋。
我已經三十歲了,卻從未有過戀愛,就算我不是處男,也沒有那種破處的感覺。
可是現在不同,我和她結婚了,一起拜堂,而現在,我的“妻子”就躺在我的身側。
我轉過頭仔細的看著她蒼白的容顏,她纖長的睫毛微微蜷起,高挺而嬌小的鼻子猶如瓊玉。
這一刻,我不再孤獨。
我忘記了寒冷,抬手輕而緩的攀上我“妻子”的身體。
我狠狠覆蓋上去,許是因為她不做回應,時間很長,我很累,累的睡著了……
我好想在她的脖子上看到了一道淺淺的紅印。
等我睡醒時,我很激動,因為馬上就能獲得五十萬的酬勞了。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身處黑暗之中,四周是緊貼的木制墻壁,我胡亂的摸著。
我被封在了棺材里!
上方還有窸窸窣窣的聲音,我聞到了泥土的味道。
他們要活埋我!
我用力拍打棺材,同時大聲呼喊,我已經感覺到呼吸困難了。
接著我就聽到了那個熟悉的女人的聲音:“放心吧,她已經原諒你了,只需要你陪葬就好了。”
“你到底是誰?”我不甘的問道。
“我?”聲音變得很憤怒,“我是誰,呵呵......”
隔著木板和厚厚的泥土,我依然可以感覺到那股無法抑制的憤怒。
“我們本來有的是辦法讓你不得好死,可是在你被判決前的晚上,安冉給她媽媽托夢了,她說,她已經原諒你了,不要再讓我們干涉你的判決結果,只需要等到你出獄之后,讓你與她合葬。
”
“她說她的第一次給了你,你就應該是她的丈夫,死后同眠也是應該的。”
聲音很憤怒,卻在說到安冉的時候變得溫柔起來。
我聽到這兒已經知道原因了。
安冉就是那個被我侵犯的女孩。
“我只是和她睡了一覺,她的死不關我的事啊!”我不想死,所以我解釋起來。
我甚至都沒有能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不關你的事?”那個女人猛然打斷我的話,“你親手做的事你竟然還敢狡辯?”
“你這個野種!”
“好了,不用再多說了,我們等待了近十年,現在小冉的遺愿已經實現了,他現在應該算是小冉的丈夫了,呵呵......”
“他不配,如果不是他,小冉現在應該已經和我結婚了!”
那個女人和司機的聲音我知道,而那第三個人的聲音我也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聽過。
我記起來了!
是那個丟失廣告紙的人!
不過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我現在才明白,從我看到廣告傳單的那一刻,結局就已經注定了。
呼吸越來越困難了。
書上說泥土是清香的味道,可現在對我來說,這就是放屁,我從未如此討厭過這個味道。
泥土的味道越來越重,我感覺好悶,我瞪大了眼睛,可還是一片漆黑。
我要死了嗎?
我的大腦開始陣痛,刺痛,越來越痛,呼吸也急促起來,可是越呼吸,越是無法呼吸。
我終于知道“婚房”為什麼給我熟悉的感覺了。
或許是回光返照吧,我竟然把快要遺忘的記憶回想起來了。
“我不想死!”
我猛然從床上驚醒過來,看到身旁安詳的新娘,和四周不斷侵入的寒冷,我知道剛剛被活埋只不過是個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