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廳兩個人正常的聊天談生意,簽完生意之后,穆然嫣帶著張帆開房進了電梯。
進到電梯,就開始不對勁了,穆然嫣不知道為什麼沒有站穩一個趔趄要倒,卻被張帆一把扶起來。
但張帆好像是占了對方什麼便宜一樣,穆然嫣反應很大,一把就將張帆給推開了!
看到這里。
楊元龍帶著得意笑容質問張帆。
“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張帆沒有開口。
反倒穆然嫣卻說著:“楊哥,我們繼續看,他對我做的可不止這一點。”
畫面繼續播放著,二人走出電梯,恢復了正常模樣。
然后畫面直接切到了房間內,穆然嫣突然臉色大變,瘋狂往后退,卻被床角絆倒倒在床上,將自己的身體整個躺了上去。
看著這個畫面,楊元龍都忍不住微微一,表示尊敬。
隨后他勃然大怒。
“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張帆聳肩:“你沒看到是她自己倒上去的嗎?”
對方直接反駁道:“那也定然是你說了什麼威脅恐嚇的話語!才嚇得穆女士如此受怕!”
有道理嗎?
好像是有道理。
但也多少有點牽強,誰會面對迫制時害怕到自己倒在床上?你咋不害怕的把衣服脫光呢,這不更省事了。
年輕警察內心已經升起了疑惑。
隨著畫面逐步緊張,年輕警察看著張帆兩次指著衛生間想要進去,卻都沒有進,最后穆然嫣好像是站起來‘推搡’張帆,反而是把對方‘推’到了床上。
后面就自然而然的發生著后續事情。
看對方表情雖然很不情愿很是憤怒,但肢體并沒有怎麼反抗。
直到最后才一巴掌打在了張帆臉上。
錄像里是沒有聲音的,看起來一切都好像是張帆迫制了對方。看完視頻,楊元龍內心高興表面上卻是氣的不行了,拍著大腿:“人證物證具在!張帆你跑不了!”
張帆卻微微一笑:“哦?你怎麼知道我名字的?從一進門你可就沒問過我的名字,也沒查看我的身份證件。”
楊元龍一愣。
得到‘確鑿’證據之后,他有點得意忘形了。
不過畢竟是人老成精,他頓時編出了一個合理借口:“我們自然上來之前就已經從前臺處調出你的信息了!”
一旁的年輕小伙卻直接給他戳穿。
小伙皺眉:“楊哥,我們沒有調信息啊。迫制犯罪我們哪有什麼時間調犯罪分子的信息。而且我看這個視頻里有很多疑點。我們要一點點排查,比如先檢查一下穆女士身上是否有迫制造成的傷勢。”
要按著小伙說的來,那不就壞事了嗎?
楊元龍瞪眼睛。
“趙明!我怎麼辦案還需要你來教嗎?閉上你的嘴!”
叫做趙明的小年輕憋屈得不在說話。
他看向張帆,很明顯的感覺到,對方就是一個好人。來到張帆身邊,他小聲的說著:“放心,我回頭自己查,不會讓你受冤屈的。”
張帆回以善意的笑容。
對于楊元龍來講,張帆這邊屬于絕對的罪犯了。
有視頻為證,有穆嫣然告狀。
已經可以逮捕了。
正要拷走的是,穆然嫣還沒有忘記自己身上是帶著任務的,她開口說道。
“那個,要不...先用張帆的手機通知他的家人?”
楊元龍一愣。
馬上反應過來,這是他娘的殺人誅心啊!不僅要抓人,還要讓這小伙子社會死亡?
就連是楊元龍都忍不住用可憐的目光看了張帆一眼。
他隨后馬上說道:“穆女士說的是啊。對于這種事情,是有必要提醒到犯罪分子的家人的。”
張帆雙目凝視了起來。
“楊警官,按理來說,我只能算是犯罪嫌疑人吧。你是法官嗎?就能給我定罪!”
“你閉嘴!我辦事還用不著你多廢話!”楊元龍從張帆兜里掏出張帆的手機,打開里面的通訊錄。
穆嫣然也湊了過來。
二人嘟嘟囔囔一陣商量編輯短信。
總之是把張帆描繪成了十惡不赦的迫制犯,整篇三百個字短信全是去以最大程度抹黑,只有最后一句才有用【張帆親屬請到陽淮區派出所來一趟】。
編輯完,就準備群發。
尤其是張帆手機存的那幾個妹子手機號。
這個,也是穆然嫣的任務之一,盡全力的在那些女孩子面前,全面抹黑張帆的形象。至于這個任務是誰給穆然嫣下的,想必也不用多說了。
張帆提醒:“通知家人,短信沒必要群發吧?”
楊元龍瞪眼:“我哪知道誰是你家人?當然直接群發。”
一旁的年輕警察忍不住了。
他大喊起來:“直接問啊!哪有群發的道理。你這是在損害人民名譽權!”
楊元龍八字胡都氣飛了。
大聲質問起了年輕警察:“趙明!你也說了,那是人民的名譽權!他是人民嗎?他是犯罪分子!”
“他是犯罪嫌疑人!還沒有定罪!”
“滾蛋!不懂事的玩意兒!”楊元龍推了一把對方:“去,把他帶回所里。”
張帆嘆息著。
眼神中帶著可憐的目光,對著穆嫣然開口說道。
“穆總,需要玩這麼絕嗎?我手機里可是有著行業內各路大佬的電話號,一旦群發,可就在行業里混不下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