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給女朋友打了個電話詢問,得到的結果一樣是不知道,掛斷電話他眉頭緊皺,電腦倒是不貴,里面也沒啥不可告人的東西,只是偶爾會記錄一些學習的東西。
這時父親猜測道,
“是不是房東拿走了?畢竟你這麼長時間不在。”
劉文君想了想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母親著急道,
“那找他去啊!”
父子倆同時搖搖頭,
“沒啥意義,這都丟這麼久了,該處理的早就處理了,何況我們并沒有證據證明就是房東拿走的,人家嘴唇一閉我們什麼辦法都沒有。
算了吧,也沒多少錢,而且用了挺長時間了,也該換一個了。”
母親想了想,也覺得是這麼回事,只是兀自不甘的低聲抱怨著。
劉文君勸道,
“媽,別想這些了,我有點累了先去休息一下,你們這段時間肯定也沒休息好,現在我好好的回來了,你們也能睡個好覺了。”
回到房間劉文君臉色沉了下來,電腦丟失的事他看似表現的不在意,其實是在安慰父母,不讓他們操心,但他對此很上心。
無他,如果真的是被人偷走了的話,竊賊只會拿著一樣東西麼?
雖然這間屋子確實沒什麼比較值錢的東西,但其他東西也能賣點錢的,這個竊賊就真這麼有原則,像武俠小說里寫的一樣,每次盜竊只拿一樣東西?他是不信的。
那就間接證明了那個人就是沖著他的電腦來的,但這也是讓他疑惑的點,就像他說的那樣,他的電腦里沒有任何東西。
因為女朋友在身邊的原因,他的電腦里連一些男生必備的資源都沒有,他實在想不通為什麼單單拿走他的電腦。
轉念一想他就確定了那個拿走他電腦的人一定是陳曉,因為他之所以會‘失蹤’完全是陳曉一手造成的,也就是說他失蹤的事只有陳曉一人知道。
想到這,他臉色變得更加陰沉,陳曉帶給他的危機感是實打實的,他無比確定陳曉就算不是連環殺手,也一定不是好相與的。
加上他也簡單了解過陳曉這個人,那次直播的事件雖然過去了許久,警方因為影響的原因也把網絡上的痕跡消除了一些,但有心調查的話還是能查出來的。
種種事件都表明陳曉這個人有問題,而被這樣一個人拿走了自己的電腦,他想想就覺得恐怖。
他能想到陳曉這麼做可能是想消除痕跡,但他不認為陳曉做事會這麼簡單,一定有未知的危險在等著自己,一定是這樣的。
想到這,他愈發不安,這種被未知的惡意包圍,自己偏偏還毫無辦法,只能被動等待的滋味簡直太難受了。
不行,他必須要主動出擊,而主動出擊的辦法只有一個就是報警,有事情找警察這句話可不是開玩笑的,它是真的能解決很多問題的。
最重要的是他對自己沒有信心,從這次的事件就可以看出陳曉的心思有多縝密,他是第一個被‘被失蹤’的人,所以很多事情他和那些失蹤的人的看法完全不同。
什麼為了銷量的合同他根本不信,這只是一種讓自己的行為更合法的手段而已,還是那句話他當時會配合完全是被威脅的,包括簽署合同這件事。
而且陳曉那麼有錢,他才不相信陳曉需要去賺漫畫的那些錢,他這麼做一定有別的目的,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想到這,他不再猶豫,簡單和父母說了一聲,就直接出門了,他知道自己現在的表現很不正常,但是他等不及了。
再次來到警局,路星河看到他眉頭下意識一皺問道,
“出什麼事了?”
聽到路星河的話,劉文君剛要開口,卻發現自己又不太好意思說了,說什麼?說自己電腦丟了?和刑警隊這麼大的領導就說這個?好像有些奇怪。
猶豫了一下,想到來都來了,他一咬牙說道,
“我電腦丟了,我懷疑是陳曉拿走了。”
隨后他把自己回家后的事情描述了一遍,順便說了一下自己的推測。
路星河眉頭皺起,
“首先,想必你也明白電腦丟了這件事無法證明一定是陳曉拿走的,你說的一切都是猜測,我們不可能按照這個方向去調查,而且就像你說的,都丟了這麼長時間了,想找到基本沒什麼希望。
其次,就算你的電腦是被陳曉拿走的,他能利用這個電腦做什麼?你認為他會利用這個電腦陷害你嗎?一臺電腦而已,真有這麼容易還要我們警察干什麼?
最后我想說的是放松自己,陳曉的事不用太過在意,你表現的有些過于恐懼了。”
說著路星河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問道,
“對了,你好好想想你的電腦里除了你說的學習筆記還有什麼東西沒有?”
劉文君一愣,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了,他從路星河的態度中聽出一絲懷疑的意味,他仔細回憶了一下,發現自己真的有些異常了。
自己第一次見到路星河就言之鑿鑿的說陳曉是殺人犯,而現在自己又來到警局說陳曉拿走了自己的電腦要對自己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