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來到了西方海外,國際有名的金融大都市,紐約大蘋果城,也一樣如此。
注意,秦羽動的,可是所羅門家族的少爺。
所羅門家族何許人也?
西方黑暗世界三巨頭家族之一!
與索菲雅家族、希達貢家族并列的。
平時連所羅門家族走出的一條狗,到外面都要當祖宗一樣供著,更別說所羅門家族的獨苗少爺了。
紐約的天都要塌了!
所羅門家族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畫面里,秦羽直接回到車內,霸海戰神充當司機,車子消失在紐約城的彩色霓虹燈中。
“嘩啦啦……”
外面下起了暴雨。
暴雨下了一夜,電閃雷鳴的。
秦羽回到紫羅蘭所在的病房,發現很晚了,紫羅蘭依然沒睡,正站在窗戶邊,望著窗外的大雨出神。
借著柔和的月色,以及外面時隱時現的警方閃爍的紅藍警光,秦羽能清晰看到紫羅蘭那張完美的側臉,仿佛上帝雕刻的藝術一般,毫無瑕疵。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喉嚨聲帶受損的緣故,紫羅蘭看起來一直興致不高,郁郁寡歡的。
在她的床頭上,甚至放著一瓶滿度數的人頭馬。
已經喝了一大瓶了,只剩下一點,夾雜在冰塊中。
紫羅蘭似乎感覺到了身后有人進來,瞬間緊張又有些不安的轉身。
“別怕,是我。”
秦羽急忙出聲,對紫羅蘭說道。
自從紫羅蘭聲帶被一刀刺穿之后,僥幸撿回一條命,目前對一切事物都保持警惕。
一有風吹草動,渾身就會緊繃。
紫羅蘭瞬間放松下來。
秦羽正要去開燈,卻被紫羅蘭一把攔住。
搖了搖頭,然后拿起筆,在紙上刷刷刷寫下一行字:“不要開燈,在黑暗中挺好。”
習慣了黑暗的事物,是不愿意觸碰陽光的。
陽光太烈,會灼傷他們。
黑暗中,看著紫羅蘭的眼神,秦羽最終還是止住了,沒有開燈。
“你喝酒了?”
秦羽看了一眼床頭柜上的人頭馬,問道。
紫羅蘭沒有說話,只是有些沮喪的坐回了床上。
“醫生說你現在的咽喉不適合飲酒。”
秦羽一邊說,一邊將酒收了起來。
紫羅蘭沒有阻止,只是又拿出一張紙,在上面寫下一行字:“我需要有東西可以麻痹自己。”
秦羽靜靜地看著她,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沒有說話。
不止是秦羽,還有現場的觀眾們,都從此刻的紫羅蘭身上,感受到了一點頹廢的氣息。
以前那個雷厲風行,城府深沉的紫羅蘭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草木皆兵,沉浸在自己世界的里酗酒、頹廢女人。
這時候的紫羅蘭,恐怕隨便來一個人,都可以將她殺了。
紫羅蘭凝望著此刻的畫面,眼神復雜,她嘆了口氣道:“這的確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時刻,沒人知道失去聲音,對于一個五星執行官來說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她失去了一切,我寧可他砍斷的是我的一只手,或者一條腿,都不希望是我的聲音。”
“當一個人深處低估,并對外界一切事物產生懼怕的時候,就會用東西麻痹自己。”
紫羅蘭繼續說道:“有人選擇酗酒,有人選擇毒品,有人極致的姓愛,而我……差一點墮落。”
“……”
眾人沉默,的確,每個人都需要心靈寄托,來填補那空banbanhaobang虛害怕的心靈。
在認識秦羽以后,紫羅蘭的確變了。
美艷的外表,耐人尋味的笑容,以及每一步都精于算計的城府,這些都是保護傘。
當這些保護傘都隨著她無法發聲之后而破碎,屆時還剩下些什麼?
只是一個驚恐不安的女人而已。
“你淋濕了。”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紫羅蘭望著衣服,頭發,都淋濕了的秦羽,在紙上寫著。
“有嗎?”
秦羽看了一眼沾了不少雨水的西裝。
“還有血腥味。”
紫羅蘭繼續寫下一行字:“你去哪兒?”
見已經瞞不下去,秦羽平靜的出聲:“為你報仇。”
短短的四個字,瞬間讓紫羅蘭有些空洞的眼神,瞬間變得明亮起來。
剛要寫什麼,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就隨之響起。
是她的家族打來的。
紫羅蘭不能發聲,秦羽順勢接過她的手機,接通了電話。
“紫羅蘭,你做了什麼?”
然而,話音剛落,電話里傳來了巴特勒憤怒的咆哮聲:“你的男人到底做了什麼,他殺了所羅門家的大少爺,今天剛好是他的成人禮晚會,他到底做了什麼,所羅門家族那邊震怒了,藥召開圓桌會議!!”
一旁的紫羅蘭聽到這話,也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滿臉驚訝的看向秦羽。
秦羽把所羅門的公子哥殺了?
這是秦羽剛剛做的事情?
“……”
一直聽著巴特勒罵了很久,秦羽才平靜的出聲:“因為他該死。”
“嗯?”
見電話那邊不是紫羅蘭的聲音,而是秦羽的聲音,巴特勒先是一愣,隨后大怒:“怎麼是你?紫羅蘭人呢?”
“她現在不能出聲。”
“什麼?不能出聲?”
“沒錯,她的喉嚨傷了,兇手是所羅門家族少爺的一個保鏢,我有理由懷疑是所羅門家族企圖殺害紫羅蘭的性命,最終導致其失聲。”
秦羽的話音轉冷:“既然是對方先出的手,那我作為反擊者,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很合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