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凡擺擺手一副無辜的樣子:“我就和這一只貓熟,我可不認識別的什麼貓。”
“不過你為什麼雕刻了貓啊,像龍啊,鳳啊,一些高大上的東西不時更好麼?”
冷若雪不解,畢竟龍鳳才是雕刻的主流,就算不用,好歹也雕刻個獅子老虎之類的吧。
許凡搖搖頭,說了一句。
“你知道齊白石老先生最有名的畫作為什麼是蝦麼?”
冷若雪這才反應過來。
“因為它大家都見過,而且最為生動!”
許凡點點頭說道:“對于我來說,藝術來源于生活,發展于想象,成就于現實。”
“只有我們能夠看得到,摸得到的東西,雕刻出來,讓人們認同,讓人們一看看過去,能說出,啊,那就是貓,那麼這就是藝術。”
“藝術并不是虛無縹緲的東西,藝術貼近于現實,越是大家常見的,越能體現藝術的水平。”
冷若雪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不明覺厲,冷若雪是浪漫主義流派的,不過各個方面都有所涉獵,屬于比較全能的存在,并沒有明顯的短板。
但是冷若雪的畫作,確實并不算貼近現實。
在信息大爆炸的時代下,油墨畫漸漸的沒有國畫吃香了,外來的和尚好念經的情況逐漸被打破了。
冷若雪上一世的成就并沒有那麼好,甚至到死都沒有摸到國家級的門檻。
她的畫作,缺少一種神韻。
許凡看著迷茫的冷若雪,笑了笑,一只手刮了一下冷若雪的鼻梁。
“明明就沒聽懂,小傻瓜,這不過是我的道路,你有你自己的道路,并不需要非要與我一樣。”
“條條大路通羅馬,我只不過找到了最適合我的道路。”
原本是想勸勸冷若雪的,畢竟上一世冷若雪是堅定不移的浪漫派畫家。
卻沒想到自己這麼一說,反而激發了冷若雪心中的不甘。
冷若雪抬起頭,流露出堅毅的目光說道。
“你的道路,就是我的道路,我們兩個人日后必然會走在同一條道路上!你是我師父,你必須要對我負責!”
“以后就請你多多指教了,師父~”
說完冷若雪踮起腳,在許凡臉頰上快速啄了一下。
像是小雞啄米一樣,來的快,去的也快。
許凡還沒怎麼享受,只感覺臉頰上一陣柔軟。
然后迅速消失不見。
許凡微微側頭,眼神中露出一絲欲望,微微舔了舔嘴唇。
“你都叫我師父了,那麼為師收點拜師禮不過分吧?”
冷若雪用挑逗似的的目光看著許凡,微微抿過的嘴唇顯得更加紅潤,一邊笑,還一邊用手勾了勾。
“來啊~”
....
【恭喜宿主,成功被尊夫人拿捏.....】
【恭喜宿主,成功拿捏尊夫人.....】
.........
s市
某酒樓
包廂內
朱總正端著酒杯和坐在對面的中年人談笑,不時的拍對方一個馬屁。
逗得對方哈哈大笑,眼看酒過三巡。
朱總也不藏著了,直接開門見山。
“趙大師,趙老哥,此次找您來,為您接風洗塵,其次啊,還有一事,想讓您多關照關照。”
趙大師喝的有點高了,臉色發紅,眼神也有些渙散。
“朱老弟,你盡管說,有什麼事我能做得到。”
朱總一看趙大師開口了,立馬對著坐在一旁的孩子說道。
“過來,見過你趙伯伯。”
坐在一旁的小朱明顯有些不愿意,但是還是磨磨蹭蹭的過來,不溫不熱的說了一句。
“趙伯伯好。”
朱總尷尬的笑了笑,對趙大師說道。
“孩子不懂事,趙老哥別介意,我自罰一杯。”
說完,朱總就把杯子里的酒一口飲下,火辣辣的口感,讓朱總感覺從嗓子到胃,全都燒的慌,偷偷喝了口茶緩解了一下。
趙大師一看朱總這樣,連忙笑道。
“不打緊不打緊,孩子麼,都這樣,叛逆期罷了。”
說完趙大師看了一眼小朱,仿佛是想起來了什麼。
“這孩子,是不是要參加這幾天的雕刻技術大賽啊?”
朱總連忙笑道。
“對的,對的,趙大師果真好眼力。”
“嗨,這有什麼,是不是想要拿個好名次?”
趙大師笑了笑,擺擺手,這都不算什麼事,這種比賽可操作的空間太大了,想要捧一個人根本不難。
朱總尷尬的笑了笑。
“趙大師說得對,你可以看看我家孩子的作品,小朱,快點把你拍的照片拿出來!”
朱總連忙沖著孩子招招手,示意他趕緊的。
小朱從書包內掏出來一沓洗好的照片,遞給了趙大師,看向趙大師的時候,目光中帶有著些許的敬意。
但是在看向自己父親的時候,那個目光過于復雜,像是埋怨,像是愧疚,像是...
多種情緒混雜在了一起,讓小朱的態度有些不明朗,對待父親的樣子也是忽冷忽熱。
趙大師看向小朱,沒說話,從他的手中接過來那些作品照片。
看完之后,點點頭。
“可以,孩子的作品很不錯了,就算不找我,這個作品也能夠拿到一個考前的名次。”
趙大師說的是實話,這個作品是常規的那種作品,孩子雕刻出來的東西叫做駁(bo)。
一種野獸外形像馬,有白色的身體和黑色的尾巴,一只角,長著老虎的牙齒和爪子,發出的聲音如同擊鼓的響聲。
其實就是獨角獸加老虎爪子的混合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