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麼?自然是送禮物了,送禮物!”
李宛兒面色陰冷,跟著說道。
“送禮物?你不會是看上人家未婚妻了吧?”
當時雖然李宛兒并不在會場內,但是之后,李南是告訴了李宛兒會場上發生的這些事情。
一是為了讓李宛兒幫著許凡提防著張宏遠,二是為了讓李宛兒看好許凡,牢牢地控制住許凡,防止被別的學校給搶走了。
張宏遠臉色一變,他確實有那麼點意思,但是想到自己來之前老爹的囑咐,他心里的小九九就煙消云散了。
張宏遠雖然狂妄,但是父親的話,他還是聽的。
他能順利的長這麼大,全靠了他父親,所以張宏遠對父親的話十分聽從,指哪上哪。
張宏遠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
“自然不是,我來這里只不過是為了和許小兄弟交個朋友而已。”
張宏遠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倒是你們兩個,這麼多年不見,不去玩樂,來這里干什麼?”
許文廣看向李宛兒,他不過是因為擔心而陪著來的而已,干什麼,他確實并不知道。
而李宛兒撇撇嘴說道。
“你以為誰都跟你這個敗家子一樣啊?腦袋里除了玩就是闖禍。”
“許凡是我店里的老顧客同時也是大主顧,許凡未婚妻過生日,自然是要略盡心意。”
李宛兒把來之前想好的說辭拿了出來。
畢竟說自己代表李南來的,實在是亂了輩分。
李南和冷軍之間并沒有交集,而且李南可以算是爺爺輩了,不可能親自到來,更何況這還不是這個小輩自己的生日。
就算李南再看好許凡,他也不會親自到場,讓自己的孫女去,可以說是給了天大的面子了。
同時這也是李南向許凡示好的意思,準確的來說,是李南向許凡身后的人示好的意思。
李南無意與他爭斗。
而張宏遠的腦回路,李宛兒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但是很快她就捋清楚了,本以為是張宏遠看上了冷若雪,所以才來這里找麻煩的。
沒想到竟然也是來向許凡示好的?
那麼這也就代表著,張宏遠肯定不是按照自己的意思來的,肯定是張宏遠背后的張會長出手了,想要拉攏許凡,不,想要拉攏許凡背后的人,這樣來說可能更合適。
不過李宛兒不禁皺了皺眉頭,讓一個之前說過十萬塊買人家未婚妻一天,調戲了人家未婚妻的人來拉攏,這是人干的事麼?
李宛兒忍不住懷疑這個張宏遠根本沒有把自己和許凡之間的事情交代清楚。
可事實上,張宏遠在接到父親交代之后,他就跟自己老爹說清楚了。
張會長是誰,混了幾十年商圈,雕刻圈,混的順風順水,剛過半百之年就做到了雕刻藝術協會會長的老油條。
解鈴還須系鈴人的道理,他最了解不過了。
自己兒子闖了禍不去道歉,反而找別人去散發自己的善意。
這算什麼事啊?
要是真的這麼干的話,那他百分百會吃閉門羹。
就算表面上給你好臉色,但是許凡心中根本不可能放下兩家間隙。
張宏遠就會像一根針一樣,一直扎在許凡的心中。
不斷地提醒著許凡,這個人不可信。
那麼他和許凡,就絕對沒有站在一個陣營的可能性,最多就是虛偽與蛇。
這并不是張會長所想要的效果。
所以還不如讓兒子直接登門道歉,借著生日會,把這根針拔出來,就算仍然留有傷口,但是也遠比這根針一直插在心頭要好多了。
而且只要之后的利益夠大,那麼,再硬的墻頭,張會長也有信心能夠敲得動。
而張宏遠對老爹的命令絕對服從,所以他從一來到會場就保持了很好的教養,沒有找麻煩。
不過也沒有說融入哪個圈子,只是和主辦方打個招呼,就站在一旁等待著主角的登場。
可偏偏沒想到,他還沒找麻煩,就有兩個人盯上自己了。
張宏遠擺擺手表示無奈,就在這個時候,許凡來到了他們三人之間。
張宏遠看到許凡之后,直接很誠懇的道了歉,并且送上禮物之后就離去了,一點留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就像只是單純來道歉一樣。
李宛兒和許凡對張宏遠的行為都感到疑惑。
李宛兒是實在想不明白這張宏遠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而許凡,則是想不明白張宏遠為什麼會拉下臉來向自己道歉。
在許凡的心中,張宏遠事后可是狂妄不羈的犯下過“那種事”的人。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來向自己道歉。
至于是誰讓他來道歉的,以及為什麼道歉,許凡倒是想明白了,畢竟張會長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許凡晉升國家級雕刻大師,也跟張會長有過接觸。
雖然那時候張會長幾經波折,但是那種老狐貍一樣的表現,讓許凡絲毫不敢小瞧他。
在張宏遠離開了之后,許凡沖著身后招了招手。
冷若雪就啪嗒啪嗒的來到了許凡身邊。
李宛兒并沒有實際上見過許凡的未婚妻長什麼樣,但是看到兩個人之間的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