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老張家得罪城隍的消息不脛而走。
也有好事者去試一試,果然和傳言一樣,但不同的是,第四個進入的人也有昏厥的感覺。
……
林九帶著一隊人來到了傳聞中的老張家旁,遠遠地就開始對其進行觀察。
四目說道:“師兄,這里有鬼嗎?和普通人家沒有什麼兩樣啊!”
一旁的一個軍人冷哼一聲道:“靈異事件往往不能用外表判斷,哪怕是一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小女孩,其實都有可能是兇猛的厲鬼。”
林九點點頭說道:“四目,現在的這些鬼可和我們那時候的鬼可不一樣了,這些與其說是鬼,不如說是一些先天神祇,掌握著種種不可思議的能力,不能掉以輕心。”
四目聽了也是贊同,他只是一時不適應新式的對付厲鬼的方法。
林九又道:“王利隊長,我們開始行動吧。”
林九口中的王利就是對著四目冷哼的軍人。
王利帶著三名士兵開始圍繞老張家開始布置一些偵查設備,什麼攝像機,紅外線之類的全部安排上了。
陳學禮此時遠程指揮著王利布置設備的位置,雖然王利是經過選拔后又用夢境訓練儀經過培訓的人才,但面對厲鬼還是稍微有些稚嫩。
并且陳學禮感覺這只厲鬼有些不同,祂的成長速度過于恐怖了。
任發的手段縱然可怕,但為了穩定,陳學禮削弱了一定的強度,對這種在外野蠻成長的厲鬼來說,任發可能有些不夠看。
但此次的目的不就是如此嗎?培養出一個強勢有力的馭鬼者來成為總部的門面,力求在三年內撲滅一切靈異事件。
很快,一切準備都布置完成,林九等人都遠遠在一旁找好了隱蔽地點。
而那座倒塌的城隍廟,林九也去看了,里面沒有厲鬼的蹤跡,一切正常。
很快,入夜了。
任家鎮又進入了那片死寂的狀態,所有人都陷入一種奇異的狀態,生命體征陷入最低,要不是那五分鐘一次的呼吸,否則看起來和死人一般無二。
這些在一旁埋伏的人此時也是被一股強烈地困意所襲擾著,所有人都是垂著腦袋,看起來昏昏欲睡。
一些提神的藥物和食品都用上了,那辣兩頭的辣椒,每個人起碼是狂啃了好幾個。
一邊嘶哈著,一邊腦袋不停的垂下又提起,顯然作用不大。
隨后在眾人的脖子上,一個微笑的大嘴的印記開始微微發亮,眾人開始不自覺的保持微笑,但那股難以抵抗的睡意卻蕩然無存。
這是任發留在眾人身上的厲鬼印記,蘊含著任發一定的靈異力量。
現階段,也就陳學禮親手調教出的任發有著這樣精細的控制力了,其他野生馭鬼者還在摸索著使用厲鬼的力量,粗糙不堪。
此時是任發的靈異力量在對抗著讓眾人陷入沉睡的靈異力量,在印記中的力量耗光前,眾人不會再被其他的力量所影響。
此時,一個身影打開了老張家的大門,從門內走了出來。
眾人皆是瞳孔急縮,這老張家哪里來的人,他們之前在外圍看的清清楚楚,那這出來的能是什麼?
厲鬼!!
白天沒法看見的厲鬼嗎?
陳學禮透過在王利頭頂的攝像頭觀察到,此時在老張家旁邊的攝像機已經在靈異力量的影響下全部無法正常運作了。
王利頭頂傳來的影響也是一卡一卡,好似那種雪花電視一樣,讓人有拍一拍的沖動。
這圖像中的厲鬼身著一身黑衣,渾身枯瘦,那手臂好似骷髏一般又細又長,長能過膝。
并且這厲鬼頭戴著一個高筒帽,上面好像有字,但圖像被干擾完全看不清楚。
一條鐵鏈纏繞在厲鬼的左肩上,每行走一次,鐵鏈就會發出互相磕碰的清脆響聲。
“鬼差嗎?呵,能力還挺相配的,無解的壓制。”
陳學禮輕笑一聲,隨后對任發說:“任發,這只鬼疑似有無解的壓制能力,但現在只能壓制普通人,你不能出現在厲鬼的影響范圍里,否則這鬼差會立即轉變為壓制厲鬼。”
任發也是沒有見過如此恐怖的厲鬼,強勢壓制其他厲鬼嗎?那自己對上他恐怕無法穩操勝券。
林九等人也是接收到了陳學禮的情報,現在的鬼差已經可以無解壓制一個城鎮的普通人了。
自己等人是因為身上帶有厲鬼的力量,現在不算入鬼差對普通人的計算范疇。
但任發留在自己等人身上的靈異力量也在快速消逝,得盡快行動。
王利率先帶領眾人沖了出去。
手中拿著純金編織的繩索,幾人互相配合下,繩索交替纏繞成一個“井”字,將厲鬼限制在中間。
但厲鬼的行動卻沒有停止,王利幾人身上有著任發的靈異力量,鬼差對王利他們不感興趣,也不會主動襲擊。
厲鬼徑直地貼緊著繩索,隨后,與繩索接觸的那一部分慢慢的霧化,鬼差從繩索中穿過去了!
陳學禮下令道:“鬼差沒有實體,我已經讓直升機將束縛罐送來了,限制鬼差三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