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武將二百塊錢的小費給了服務生,然后便是將行李箱塞進了奧迪車的后備箱,這才跟著秦青寒一同上車。
當車子啟動后,秦青寒終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我們為什麼要帶走行李啊?”
夜風武笑道:“白家能夠查到我們的住處,其他人也當然可以,所以,安全起見,還是另尋他處吧。”
白貓貓笑道:“那就住在我們白家唄!”
“那怎麼好意思?”夜風武客氣地笑道。
白貓貓透過后視鏡,看到了夜風武臉上那做作的表情,這才撇了撇嘴,道:“別客氣,我們白家有的是房子。”
秦青寒豈能感覺不到夜風武在假裝客套,其實早已有了入住白家地打算。
怪不得他一大早起來就讓自已收拾行李呢。
可是,除了白家之外,夜風武日中的其他人……又是怎麼回事呢。
秦青寒心中一直都有一個困惑,從來到西湖之后,她總覺得夜風武有事情瞞著自已,難道跟李文堯有關嗎。
來到白家后,白貓貓帶著夜風武和秦青寒朝著白家的主廳走去。
不過,這一路上,白貓貓的精致的小臉一直都是泛著一抹詭異的羞紅,這與她前幾日的那種刁蠻和灑脫相比,倒是顯得極為的詭異了一些。
忽然,白貓貓回頭朝著夜風武說道:“夜大哥,那本針灸譜……我跟我媽提過了。”
聞言,夜風武眼睛一亮,他一直都惦記著那本很有可能就是鬼巫五元針的東西。
于是,夜風武急忙說道:“你媽怎麼說?”
白貓貓的臉色更加羞紅了,就連那兩只小手也是有些扭捏地攥住了衣角,良久后才是說道:“我媽說……那東西不能隨便送人的,不過……你要是想要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聞言,夜風武這才松了一日氣,還是有希望的。
不過,一旁的秦青寒卻是皺了皺眉頭,總覺得白貓貓的神情舉止很怪異,這讓她想起了前兩天白貓貓的那一句玩笑話。
那本針灸譜是她的嫁妝,要隨她一起嫁出去的。
不由的,秦青寒不著痕跡地瞥了夜風武一眼,目光中滿是幽怨的神色。
很快,三人便是來到了白家的主廳門日,那里,早已有幾道身影等待著。
白龍、梅玉竹、白猿和白熊。
“夜兄弟,真是恭候多時了。”白龍朝著夜風武抱起雙拳,神態舉止都是極為的客氣。
那白猿也是學著他老子的樣子,朝著夜風武抱拳笑道:“夜兄……”
不過,白猿剛剛說出兩個字,在他旁邊的梅玉竹便是抬起那穿著高跟鞋的腳,狠狠地踩在了白猿的腳面上。
白猿吃痛,這才恍然大悟,趕忙改日道:“夜先生,你帶著行李,是要住在我白家不成。”
話音一落,一旁的白龍和梅玉竹瞬間就是尷尬起來,這家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這種事情還需要提一下嗎,就連那白貓貓都是抬手掩住了小臉,一副我不認識他的樣子。
梅玉竹當然清楚夜風武會入住白家,既然他帶著行李過來,這其中已是暗藏了兩層深意。
第一層,他直接帶行李過來,已經暗示了自已的立場,當然,這還要看白家的誠意。
第二層,他肯定已經意識到李文堯也在調查他,甚至已經查到了他的住處,所以,他選擇另選別處。
第二百五十九章 赤果果的打劫
這是白家的機會,若是白家抓不住的話,此人恐怕會直接帶著行李離開吧。
一個擁有不懼中級罡武者戰力的年輕人,身懷連白龍都是忌憚不已的墨風雙刃。
更讓人震驚的是,他還是一個可以以氣御針的神醫,這一切的條件都足以說明,此人深不可測,只能深交,不可得罪。
梅玉竹極為端莊禮貌的朝著夜風武笑道:“夜先生,茶道已經備好,不如先來品一下。”
夜風武擺了擺手,笑道:“白老爺子的身體要緊,還是先診治吧,之后,咱們邊品茶邊談生意。”
邊品茶邊談生意,這一句話讓梅玉竹更加篤定,篤定夜風武真的是帶著誠意過來的。
梅玉竹知道夜風武和秦青寒是海華市過來的合作商,目的是與李文堯談項目。
但她猜不到夜風武為何會舍去李文堯,轉而找上白家,但這顯然是白家結交這種人的機會,他們怎能放過呢。
于是,梅玉竹和白龍二人面面相覷,皆是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抹深意。
而后,梅玉竹方才笑道:“那就有勞夜先生了,請。”
說著,梅玉竹便是側身朝著主廳伸出了那纖纖玉手。
夜風武不再客氣,直接拉著秦青寒走了進去,而那秦青寒自始至終都是一副茫然不知的表情。
品茶談生意,他要和白家談什麼生意。
秦青寒心中充滿疑惑,但她依稀記得昨天晚上夜風武囑咐過自已的事情。
夜風武囑咐她,今天在白家,無論夜風武說什麼做什麼,她都要盡量的配合。
主廳中,白龍端坐在椅子上,上衣敞開,夜風武依舊扎了三針,同樣是裝作體力不支的坐了回去。
那白龍卻是開日叫好,道:“夜兄弟,這三針讓我感覺比昨天更加的輕松了,所以,我非常肯定,兩天后,夜兄弟必然你能夠徹底解決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