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未說完,秦青寒的臉色就是變得驚訝和錯愕起來,她望著對面那完全沒入墻壁之中的飛針,甚至無法看到任何的痕跡。
這一刻,她驚得花容失色,而后一臉緊張的望向了夜風武,急聲道:“我……我剛才做了什麼?”
青禾驚訝中帶著一絲嘲弄的聲音,忽是傳入了夜風武的耳中:“這才是天賦。”
夜風武的臉色怪異,心中卻早已如驚濤駭浪,他能夠感覺到秦青寒丹田中的罡氣,而且渾厚有力,更像是一頭潛伏的猛獸,可是,他感覺不出她的罡氣究竟處于什麼階段。
夜風武從來沒有告訴過秦青寒,她有著九天玄女的傳承,因為夜風武并不是太過認同青禾的推測。
而且,這也許還會嚇到秦青寒。
良久后,夜風武才是笑道:“以后,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遇到危險也可以自保了。”
聞言,秦青寒卻是高興不起來,心中更是極為的復雜。
她渴望過力量,渴望過有自保和保護親人的力量。
因為,她不想自已連保護女兒的能力都沒有,也不想一次次的讓夜風武擔心,讓他因為救自已而陷入危險之中。
可是,這力量真的來臨之后,秦青寒卻是害怕了,她害怕的是,自已為什麼會有這種能力。
自已為什麼可以看得懂從來沒有見過的文字,而且,她總覺得自已的體內有一種氣,雖然很舒服,幾乎讓她不再疲憊。
可是,人類總有這樣的擔憂,越是不了解的東西,你就越是感覺到懼怕。
良久后,秦青寒才是苦澀說道:“我不想用這個打人,威力太大了,會打死人的。”
夜風武卻是笑道:“你要相信你自已的本性,你會殺好人嗎?”
秦青寒眼眉低垂的搖了搖頭。
夜風武道:“這不就對了。”
而后,夜風武將藏在身后的那包黑針拿了出來,笑道:“你一半我一半,但先說好了,夫妻倆就算有矛盾,也只能動嘴不能動手。”
聞言,秦青寒將一半的針拿在手中,這才沒好氣的白了夜風武一眼,道:“我永遠不會打你的。”
夜風武嘟囔道:“你打的還少嗎?”
還記得,夜風武以前調戲秦青寒的時候,可是沒少被揍的。
那一天,他第一次將自已的幽冥鬼氣探入秦青寒的丹田之中,她突然爆發出來的那種彪悍氣勢,如果不是自已嘴快,說了一句“女俠饒命”,天知道秦青寒會不會一巴掌把自已的嘴給打歪了。
夜風武的話讓秦青寒臉色羞紅了起來,她輕聲埋怨道:“還不是因為你總欺負我。”
“咳咳……”夜風武尷尬的干咳了兩聲,而后道:“這樣吧,你再認真教教我要領。”
秦青寒眼中泛起一抹異樣的笑意,以前,他總是無所不能,現在,他倒是來求自已了。
所以,秦青寒想笑的同時,心中也是極為的甜蜜的,她道:“你只要記住一點就行了,以氣御針是無法真正發揮出御針術的精髓的,你要做的就是以針御氣。”
說著,秦青寒翻開了鬼巫五元針,又是說道:“書的最后描述過,如果能夠真正的做到以針御氣的話,你甚至可以同時操控幾十枚針,以氣改變它們的軌道方向,扔出去還能夠收回來。”
夜風武聽得滿臉震驚,這特麼的也太強了吧,不知道自已能不能像御劍術那樣的踩在針上飛起來。
青禾感覺到了夜風武的想法,不由嘲笑道:“沒有高級罡武者的罡氣程度,你是做不到同時操控那麼多飛針的。”
這一句話直接澆滅了夜風武所有的期待,高級罡武者,以自已的體質,想要突破的話,不知要到猴年馬月。
“那個叫洛一凰的女人可以幫你。”
這時,青禾又是說了一句。
不由的,夜風武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哼道:“能不能別提這件事。”
“呀……糟了。”
突然,秦青寒驚呼一聲就是坐直了身體。
夜風武嚇了一跳,趕忙問道:“咋了。”
秦青寒望著墻壁上的古老時鐘,道:“已經上午九點鐘了,我跟白夫人說好的先去白氏集團任職的。”
聞言,夜風武這才發現果然是已經上午九點鐘了,他們二人竟然不知不覺的折騰了一晚上。
……
西湖市,最繁華市中心,一棟五十層高的參天大廈,這里正是白氏集團的總公司所在地。
四十五層的一個寬敞的總經理辦公室里面,一個嘴巴紅腫的四十歲男人,正在翹著二郎腿坐在轉椅之上。
在他面前的辦公桌旁,則是有一個同樣臉色紅腫的女人。
女人一身職業套裙,將那凹凸的曲線展露的淋漓盡致,她依靠在辦公桌的邊緣,姿態舉止極為的誘人。
二人正是郭志京和方文瑩。
方文瑩眼中唯有濃濃的怨恨和詭笑,她看了看手腕上的名牌手表,冷哼道:“秦青寒那個賤人,不會是不敢來了吧。”
郭志京的大手在方文瑩的屁股上揉捏了一把,眼中也是泛著淫穢的笑意:“放心吧,她不敢不給梅總面子,我已經讓前臺去門日等著了。”
緊跟著,郭志京眼中就是泛起一抹冷意,道:“而且,就算她沒來報道,她也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