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大概一星期以前了,她剛剛來月經的那一天。
那天是周末,她跟傅蕙外出游玩,在經過一條石橋時,卻聽到下面有呼救聲。
二人朝下方一望,才是看到急促的河流中有一個小女孩兒在哭喊掙扎,岸邊還有一個無助的女人四處呼救。
五米高的橋,楊舒溪沒有任何猶豫的就是跳了下去。
她的水性很好,所以,很輕松就是將小女孩兒救了下來。
但之后的第二天,她便開始了讓她死去活來的痛經折磨。
楊舒溪將幾天前的遭遇告訴了夜風武。
夜風武苦笑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那天穿的應該是裙子吧。”
楊舒溪點頭,她那天的確是穿了一條長裙。
不由的,楊舒溪苦著小臉問道:“姐夫,我是因為經期期間著涼了嗎?”
夜風武搖了搖頭,道:“你的身體很壯,是因為別的原因。”
夜風武的話讓楊舒溪隱隱感覺到了一抹不妙,她弱弱的問道:“那是……什麼原因?”
夜風武很無語的嘆道:“你就像是中了彩票一樣。”
“啊……”楊舒溪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似是猜到了什麼,不由哭了起來:“嗚嗚,姐夫,我那里面是不是進東西了。”
那天的河水并不干凈,甚至還能算得上是臭水溝,楊舒溪也曾在手機上看到過這樣的新聞,所以,她最怕的就是夜風武會點頭。
可是,怕什麼來什麼,夜風武果真是點了點頭。
見夜風武點頭后,楊舒溪哭得更厲害了,她雖然已經二十一歲了,可畢竟還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女孩子,萬一自已出了毛病,以后……以后……
她甚至不敢去想。
忽然,一陣腳步聲傳來,卻見秦青寒一臉焦急的出現在了門日。
當她看到楊舒溪現在的姿勢,還有趴在楊舒溪腿邊的夜風武后,她絕美的臉色頓時涌現了一股羞怒。
“你是不是欺負舒溪了?”
秦青寒走過去后,便是朝著夜風武埋怨道。
秦青寒了解夜風武的為人,他有時候挺流氓的,但她知道他不會對自已的表妹做什麼。
可是,剛剛在樓下的時候,她忽然聽到了表妹的哭聲,所以就焦急的跑了上來。
夜風武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瞪了秦青寒一眼。
看到夜風武那理直氣壯的神情后,秦青寒似乎意識到自已誤會了。
楊舒溪看到秦青寒后,心中雖然羞澀,但更害怕夜風武剛才的話。
“嗚嗚,表姐,我里面進東西了。”楊舒溪像一個孩子一樣朝著秦青寒哭訴道。
聞言,秦青寒的臉色也是一白,趕忙安慰道:“別急,聽聽你姐夫怎麼說,他會有辦法的。”
夜風武臉色怪怪的朝著這姐妹二人說道:“有必要這麼慌張嗎,這東西隨便去一個醫院都能取出來,不過,那層膜也會被他們的儀器破壞掉。”
如果夜風武沒有猜錯的話,楊舒溪體內應該是進入了水蛭,這幾率真是小到不能再小了,所以,夜風武才會說楊舒溪是中了彩票。
楊舒溪和秦青寒面色頓時為難起來,后者目光復雜的看向夜風武,道:“你……你也能取出來吧?”
夜風武毫不猶豫的點頭:“當然,沒我做不了的事情。”
秦青寒的臉色更復雜了,又是說道:“你……反正你也欺負……”
不過,秦青寒的話還未說完,便是被夜風武給狠狠的瞪了回去,這不得不讓她重新組織語言:“反正你也看到了,那就直接取出來吧,舒溪已經痛了好幾天了。”
夜風武轉頭看向楊舒溪,似是在征求她的同意。
楊舒溪雖然羞澀,但還是點了點滿是淚水的小臉。
夜風武嘆了一日氣,道:“既然如此,你們可別后悔。”
夜風武的話讓秦青寒和楊舒溪的臉色都是蒼白了幾分。
緊跟著,夜風武朝著門日抬了抬下巴,示意秦青寒離開。
秦青寒明白夜風武要做什麼,所以,她只能轉身離開,只希望夜風武不要太過欺負自已的表妹。
唰~!
夜風武取出幾枚龍骨巫刺,毫不猶豫的扎在了楊舒溪的小腹上。
一瞬間,楊舒溪便是感覺到了一股很是灼熱的氣息進入了體內。
這氣息出現的那一刻,她瞬間就感覺到了體內的疼痛減弱了幾分,幾秒鐘后,疼痛漸漸完全消散不見。
楊舒溪有些欣喜的道:“不疼了。”
夜風武淡淡的道:“里面的東西已經死了,不過,你是現在讓我將它取出來呢,還是等下個月經期來臨的時候讓它自已排出來,提醒你一下,那東西很臟。”
剛才的那幾針,夜風武已經利用青禾的力量將其燒死。
聞言,楊舒溪毫不猶豫的說道:“我……不要它繼續在里面了。”
緊跟著,楊舒溪就是為難著臉色哀求道:“但是……你要溫柔一些,不要破壞那層東西。”
說完之后,楊舒溪忽是意識到這幾句話有多麼的羞恥,她感覺自已身為女孩子的自尊已經完全在這個男人的面前被踐踏了。
天地良心,夜風武也不想這麼干,因為……太特麼尷尬了。
當夜風武伸出一根中指的時候,楊舒溪頓時羞得捂住了臉龐,她甚至已經開始擔憂,擔憂以后要怎麼面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