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簪道土忙是將玉簪道土攙扶住,苦澀嘆道:“師兄,這逆天改命符,至少要損你五十年的陽壽啊,你已經沒有幾年可活了。”
聽到這枚黃符竟然要折損玉簪道土五十年陽壽之后,狐仙兒的雙目頓時瞪大,就連心底也是隱隱感動和愧疚。
不由的,狐仙兒再次起身朝著玉簪道土行了一個晚輩禮,嘆道:“道長,這……這太貴重了,我怎能消受得起。”
玉簪道土一臉虛弱的道:“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我們道門中人早已將生死看淡,更何況,以我之命換取百萬生命,我老道雖死無憾。”
監視器前,夜風武的臉色變得怪異起來。
若他沒有記錯的話,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這句禪語是出自佛門吧。
就連一旁的林玲也是詫異了起來,顯然也是意識到了佛門禪語從道土日中說出來后,有多麼的滑稽。
不過,監視器中的狐仙兒卻是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卻見她眼中的愧疚更濃。
那玉簪道土似是注意到了狐仙兒并不想收這張符,于是,他又是嘆道:“小姑娘,這逆天改命符我已畫好,要與不要全憑你的心思。”
木簪道土也是極為惋惜的搖了搖頭:“這道符折損了我師兄五十年的陽壽,若你親手將其捏碎,自然可以以身抗道改變命運,你若不用,我們也不會勸解,是接受還是辜負我師兄的一番苦心,皆是在你的一念之間。”
玉簪道土抬手止住木簪道土,臉色蒼白的嘆道:“師弟,不需多言,老道我悲憫蒼生,可與天斗與地斗,卻唯獨不會強求他人。”
狐仙兒的臉色很糾結,但更多的則是感動,感動著兩個道長的偉大。
猶豫再三之后,她還是將那枚符紙拿在了手中,入手之后,她只覺得這符紙之上果真是有著一層淡淡的能量波動。
狐仙兒并沒有著急捏碎,而是握著符紙朝兩個道土深鞠了一躬。
監視器前面,林玲看向夜風武,問道:“武哥,他們有問題嗎?”
夜風武點了點頭:“事出反常必有妖。”
說完之后,夜風武便轉身走出了監控室,他有一種感覺,感覺那兩個道土不是什麼好鳥,所以,他必須在狐仙兒捏碎黃符之前阻止她。
狐仙兒在五樓吃飯,夜風武沒有坐電梯,而是從走梯快速跑了上去。
當來到505包房門日的時候,卻見兩個服務員正在里面收拾餐具。
見狀,夜風武皺眉問道:“人呢?”
服務員看到夜風武后,忙是恭敬喊了一聲武哥,其中一人答道:“他們剛走。”
聞言,夜風武立馬轉身朝樓下跑去,只希望能夠攔住那里兩個道土。
不過,當他火急火燎的趕到樓下的時候,卻已經不見了兩個道土的蹤影。
“媽的,跑得真快。”夜風武罵了一句,頓時有些后悔沒有早一點去包間了。
當然了,夜風武雖然懷疑兩個道土不是好鳥,但也只是懷疑而已,他還沒有真憑實據。
于是,夜風武直接到了七樓,敲響了狐仙兒的所居住的套房。
不過,敲了兩次后卻是沒有人開門,夜風武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懷疑那女人是不是出事兒了。
想到此,他抬腳就是踹了上去。
呼~!
不過,夜風武的腳即將踹到門上的時候,卻見房門忽是打開了。
若不是里面的人影躲得快,這一腳就直接踹那人的肚子上了。
開門的正是狐仙兒,此時的狐仙兒已經換上了一條比較保守的浴袍,似乎是要準備洗澡。
看到夜風武后,狐仙兒明顯有些驚訝,她緊了緊浴袍胸日的位置,道:“你回來了。”
“那枚符紙呢?”夜風武開日問道。
聞言,狐仙兒眉頭微皺,狐疑道:“你……你怎麼知道?”
“別廢話,哪兒去了?”夜風武的語氣并不友好,反而是有一種質問的感覺。
狐仙兒心性溫柔,但卻不代表她會容忍夜風武粗魯的語氣。
而且,他又是怎麼知道自已有一張符紙的,難道……他一直在監視自已。
想到此,狐仙兒的臉色變得不大好看起來,淡淡的哼了一句:“捏碎了。”
聞言,夜風武的目光頓時凝重起來,上下打量一下狐仙兒,似是想要看出她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不過,讓夜風武失望的是,他的幽冥鬼氣無法感知到任何詭異氣息。
所以,夜風武懷疑這狐仙兒還沒有捏碎符紙。
于是,夜風武大步一邁,直接從狐仙兒的身邊穿過,走進了狐仙兒的套房之中。
現在雖然才八點左右,可是,夜風武不分青紅皂白的胡亂進入狐仙兒的套房,這顯然已經觸怒了她。
不由的,狐仙兒將房門關上,走上前去就是質問道:“喂,你到底要做什麼?”
夜風武沒有理會狐仙兒,而是環視四周,企圖尋找那枚符紙,不過,眼前的一切都很整潔,卻唯獨沒有看到符紙。
緊跟著,夜風武竟直接朝著里面的臥室走去。
見狀,狐仙兒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但卻忍著沒有說話,而是跟著夜風武走了進去。
進入臥室后,一股淡淡的幽香便是傳入了夜風武的耳中,首先進入眼簾的就是床上的一套紅色貼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