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正是陳作山,一個在華夏都是舉足輕重的大人物。
在他的旁邊還坐著兩個年輕女人,二十四五的年紀,卻有著高級罡武者的氣息。
讓人驚艷的是,二人不僅容貌出眾,長相竟還是一模一樣,顯然是一對孿生姐妹。
二人的衣著服飾也是相同,皆是牛仔褲熱褲加白色緊身t恤,那修長筆直的雪嫩雙腿很是惹人眼球。
只不過,她們中一人沉穩,不茍言笑,一人的嘴角總是帶著一抹掩飾不去的俏皮。
這時,孟思語語態輕柔的說道:“干爹,一年未見,您似乎多了一些心事。”
孟思語的心思很細膩,也極為的聰明,她能夠看得出陳作山眼中的那一抹憂慮。
陳作山緩緩搖頭,嘆道:“不提也罷!”
能夠影響到陳作山心境的事情,顯然是銷聲匿跡的夜風武。
這段日子,他動用一切資源去尋找夜風武,卻一直都是毫無音訊。
若不然,今日陪他前來商海市木家的人,絕對非夜風武莫屬。
孟思語也是商海市本地人,她的家族同樣坐擁著商海市的一方商業帝國。
孟思語有兩個哥哥,如今共同管理整個家族產業,至于她的父親,則早在幾年前就已經過世。
而她之所以能夠作為陳作山的干女兒,無疑是因為父親與陳作山的交情。
初見陳作山也是二十多年前了,那時候,孟思語還不曾嫁給木廣業。
陳作山見老友的女兒聰明伶俐,便是認作了干女兒,這麼多年以來,始終待如已出。
而孟思語同樣極為的敬重陳作山,甚至,當年女兒出生時的木蘭之名,便是出自于陳作山。
陳作山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讓孟思語和木廣業二人的神情都是緊張了起來,一種等待被問罪的趨勢。
陳作山這才說道:“這麼多年來,木蘭的情況一直都很正常,如今,怎會到了這般田地。”
陳作山自然也是知道這看似平靜的商海市中,其實早已暗潮洶涌,多方勢力齊聚而來。
死神公會意在尋找圣女候選人,五行神殿則是在于拉攏人才壯大勢力。
而血族這種神秘的黑暗種族,其目的更是讓人擔憂。
木蘭是他的徒兒,也是他的孫女,對于木蘭,陳作山有著極為重視的期待和寵愛。
孟思語和木廣業的臉上有著一抹慚愧,前者嘆道:“一場意外而已,多日前,木蘭與朋友相處,不小心扯斷了壓制符,這才導致氣息泄露。”
木廣業也是嘆道:“自從那日之后,商海市便多了不少神秘的人,就在昨日,一個名為風一的人,也是翻墻進入了我木家,企圖接近木蘭。”
聽到有人翻墻進入木家接近木蘭之后,那陳作山的眉頭頓時擰緊了起來,輕哼道:“風一,這風一是何人?”
孟思語皺眉說道:“他自稱是金之神殿的人,此人看似散漫,但心思極為縝密,讓人無法看透。”
從孟思語的語氣中,陳作山不難聽出她對那個叫風一的人有些防備,同時也感到了棘手。
陳作山眼神一凝,再次說道:“金之神殿的人,哼,他的目的是什麼?”
陳作山似乎并不待見金之神殿。
孟思語還未開日,那木廣業便是用一種嫉妒的語氣說道:“他說是來保護木蘭的。”
孟思語補充了一句:“此人一表人才,就連木蘭對他也是頗有興趣。”
聞言,陳作山的臉色更難看了,不由說道:“木蘭聰明過人,怎麼會忽然犯渾,難道他二人交往已久了不成?”
孟思雨和木廣業皆是搖頭,前者苦笑道:“他們認識還不到二十四小時。”
聽到此,陳作山的眼神又是一瞪:“這個丫頭……按理說,以她的心性,不應該做出如此反常的事情,哼,我對那個風一倒是有了一些興趣。”
孟思語和木廣業二人分明從陳作山的語氣中聽到了一絲冷意。
不由的,木廣業心中也是暗自發笑,面對陳老爺子,那小子有的受了。
孟思語的眼神復雜,對于風一,她談不上多麼的喜歡,但至少不討厭,他散漫不做作,看似桀驁,但又讓人感覺他很沉穩。
總之,那個風一給孟思語的感覺就是一種復雜,一種無法看透的感覺。
而后,孟思語看向陳作山:“干爹,此次前來商海市,可能多住幾日。”
陳作山嘆道:“午飯之后我就該離開了,就讓大雙和二雙姐妹二人保護木蘭吧,她們是孿生姐妹,心意相通,聯手之下鮮有敵手。”
直到此時,陳作山方才開始介紹這兩個女孩子。
孟思語朝著大雙和二雙點頭,禮貌笑道:“有勞兩位了。”
大雙不茍言笑,無論是神情還是舉止,都是極為的文靜。
二雙似乎更為活潑一些,一雙大眼睛中,總是帶著一抹俏皮一笑。
大雙朝著孟思語和木廣業輕點螓首,二雙則是俏皮一笑:“放心吧,交給我們。”
那木廣業則是略顯失望的道:“陳老,我還以為您會帶血狼王親自過來呢。”
對于那威名赫赫的血狼王,不僅木廣業心中期待已久,就連孟思語也是極為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