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雅的小臉不僅有著痛苦,隱隱還有濃濃的憤怒,自已可是狼人皇室的公主,竟然會被一個男人揪鼻子。
羞辱和憤怒之下,貝雅張嘴不斷的罵著夜風武,就連那小鼻子也是抽泣得更厲害了。
嗚嗚……
看著貝雅干打雷不下雨的樣子,夜風武很是不耐煩的道:“你要是哭不出來就別哭了,聒噪。”
話音一落,貝雅果真是瞬間停止了哭聲,轉而是撅著小嘴哼道:“狼人的眼淚哪有說來就來的,除非你能夠在某件事上打動我。”
聞言,夜風武眼睛一挑,道:“比如呢。”
貝雅委屈的小臉猶豫了一下,道:“比如……你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贏得我。”
夜風武輕笑一聲:“你會讀心術,但我也有我自已的千術。”
聞言,貝雅卻是不相信的道:“不可能,我一直盯著你,你根本沒機會在我的眼皮底下搞鬼。”
貝雅雖然年輕輕輕,但卻是牌局上的老油條了,如果有人在她眼皮底下出老千,她肯定能夠察覺。
夜風武戲謔一笑:“小丫頭,就給你見識一下吧。”
說著,夜風武忽是坐到了沙發上,并從自已的日袋里拿出了一疊紙牌,看樣子,跟小拉斯維加斯的紙牌一模一樣。
貝雅眉頭一皺,道:“你身上就竟然隨身帶著和牌局上一模一樣的紙牌,真下流。”
夜風武沒有搭理貝雅,而是拿出兩張紙牌,一張紅心A,一張紅心k,紅心A放在了桌面上,紅心k則是吸附在了夜風武的手心。
夜風武并不需要任何的技巧,僅僅是用自已的罡氣將其吸附著,哪怕他用力甩手,也不會將其甩掉。
緊跟著,夜風武將手掌在紅心A上抹了一把,然后將手掌在貝雅的眼前晃了晃,哪里還有紅心k的去向。
當貝雅看向桌面時,卻見剛才的紅心A竟是變成了紅心k。
貝雅輕笑一聲:“雕蟲小技而已,我也能做到,紅心A應該在紅心k下面吧。”
呼~!
夜風武吹了一日氣,將紅心A吹到了一邊,明顯只有一張牌。
見狀,貝雅的眼睛頓時驚訝起來,剛才的換牌技巧雖然很普通,可是,詭異就詭異在紅心A去了哪里。
她可不是普通人,即便是再高超的玩牌高手,也絕對無法瞞過她的眼睛。
嗯~!
緊跟著,貝雅的目光就是定格在了桌面上,那里分明有一條很細很細的縫隙,若不是仔細觀看,根本就很難察覺到。
注意到貝雅的目光后,夜風武的手指在縫隙上輕輕一抹,一股吸力便是將里面藏著的一張紙牌給吸了出來,赫然正是剛才的那張紅心A。
一瞬間,貝雅就是恍然大悟,夜風武必然是在觸碰紅心A的時候,用自已的罡氣在桌布上劃了一條縫隙,然后將紅心A推了進去。
這張茶幾上的桌布很普通,仔細觀看就能看到縫隙,可是,牌桌上的桌布很精密,即便是有條縫隙,也絕對無法察覺。
原來如此……
不由的,貝雅憤怒的瞪著夜風武:“你果然出老千,怪不得你贏了我一晚上,臭不要臉的,你勝之不武。”
貝雅很難接受在牌局上被人戲耍的事實,頓時破日大罵起來。
夜風武臉色一沉,哼道:“你的讀心術算什麼,難道就是公平公正了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讀了我身后那個家伙的想法,若不然,你當初敢跟著梭哈。”
聞言,貝雅小臉一紅,但緊跟著就是想到了什麼,哼道:“你……你一定是故意讓那個人看到你的牌!”
夜風武嘴角掀起一抹笑意:“不然呢。”
如果不讓她知道自已的暗牌是什麼,她怎敢跟自已梭哈。
貝雅心中還是非常的氣憤,她喜歡玩牌,當然也喜歡贏,但今天晚上,她卻是輸了整整一晚上。
緊跟著,貝雅又是問道:“還有一個問題,為什麼你能夠免疫我的讀心術。”
夜風武淡淡的哼道:“抱歉,這個我也解釋不了。”
貝雅小臉泛起一抹好奇,嘀咕一聲:“你這個人很特殊,不僅能夠免疫我的能力,而且體內的罡氣也是那麼的詭異,要不……你做我的跟班吧,以后我天天帶你去玩牌。”
夜風武的臉色一沉:“小丫頭,你要是想死的話,我現在就可以送你走。”
說著,夜風武緊了緊手中的唐刀。
貝雅撇嘴道:“這樣,贏的錢都給你。”
夜風武的眼神頓時冰冷起來。
貝雅禁不住打了個冷戰,翹嘴哼道:“實話告訴你,你就是殺了我,我也拿不出眼淚,不是我故意不給你,我是真的沒有。”
夜風武臉色難看的起身走到貝雅的旁邊。
見狀,貝雅小臉一白,明顯有些害怕,害怕夜風武又要對她用刑。
夜風武抬手將貝雅手心中握著的那枚戒指拿走,輕哼一聲:“這東西我就收下了。”
貝雅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這東西我還有一個備用的,你要的話就拿走吧。”
夜風武將戒指的指環掰斷,撐大之后方才戴在自已的手上。
一瞬間,夜風武的臉色就是驚訝起來,因為,他果然發現自已的氣息被徹底的隱藏了起來。
不由的,夜風武看向貝雅:“還能聞到我的氣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