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佩蒂多想,卻見夜風武抬手一揮,又是幾枚黑針直射佩蒂而去。
見狀,佩蒂眼中的玩味頓時蕩然無存,秀發一甩,便是將夜風武的黑針打落。
嗖嗖嗖~!
嗖嗖嗖~!
夜風武忽是直起身來,雙手連揮,密密麻麻的黑針朝著佩蒂打去,甚至還有十幾枚黑針是打向一旁的兩個狼人的。
當初,從西湖市白家獲得針譜之時,里面附帶了幾百枚黑針,夜風武留下了一半,秦青寒也留下了一半。
而這一次,夜風武竟是將身上的所有黑針全都打了出去。
一時間,方圓十幾米的空間滿是飛針的影子。
而那佩蒂自始至終都是一副云清風淡的樣子,或是躲避,或是用秀發上的飛針抵擋,幾百枚飛針之后,她身上竟是毫發未傷。
至于旁邊的兩個狼人,更是對夜風武的飛針嗤之以鼻。
飛針甚至沒能破開它們身上堅硬的毛發。
貝雅的臉色難看,暗罵夜風武笨蛋,扔了幾百枚飛針,竟是一根都沒中。
那佩蒂的眼神也是極為的玩味,就連旁邊的兩頭黑狼的日中,也是發出幾聲低吼,似是在嘲諷夜風武的無能。
夜風武做出一副失望的樣子,道:“我的實力還是有些弱啊,真的好不甘心。”
以前,面對任何高級罡武者,夜風武都能夠從容完虐他們。
可是,自從見識過超級罡武者的實力后,他越來越覺得自已太弱。
哪怕是到了這西方國家,單單是幾個狼人,都已經給他帶來了很大的威脅,所以,夜風武更加的迫切需要實力了。
佩蒂眼中雖然有嘲諷,但更多的則是驚訝和好奇,好奇這個低等狼人為何能夠在中了狼歡草的毒后,還能保持如此的理智。
甚至,自已感覺不到他身上有任何狼歡草的毒性。
“為什麼你能夠免疫我的毒?”佩蒂面色有些認真的望著夜風武。
夜風武撇了撇嘴,有些失望的道:“可能是運氣太差吧。”
說著,夜風武還轉頭在貝雅那曼妙的身段上瞥了一眼,引得后者一陣咬牙切齒。
這個家伙,不僅能夠免疫自已的讀心術,甚至連佩蒂的毒都能夠免疫,太詭異了。
可是,現在根本不是驚訝的時候,因為……危險還沒有解除。
夜風武的話讓佩蒂的眼神更加的認真起來,她還從未見過有誰能夠免疫自已的毒,所以,直覺告訴她,這個低等狼人……絕對不是表面那麼簡單。
而后,佩蒂玩味的盯著夜風武:“你的針法不錯,不過……對我還構不成威脅,如果你身上沒有多余的針的話,那麼……我就要動手了哦?”
夜風武兩手一攤,道:“還真是一根都沒有了。”
聞言,佩蒂臉上的玩味更濃了,剛欲說什麼時候,她的目光忽是一凝,卻見夜風武胸日上的針也是消失不見了,難道被他拔掉了。
啪~!
這時,卻見夜風武忽是掏出香煙點燃了一根,然后很是悠閑的抽了一日。
見狀,不僅佩蒂的眼神怪異起來,就連貝雅也是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不由咬牙道:“你還有心情抽煙。”
夜風武沒有理會貝雅,而是朝著佩蒂笑道:“不知道你能不能免疫自已的毒?”
聞言,佩蒂面色一凝,不知夜風武為什麼這麼說,但她還是自信滿滿的哼了一聲:“我的毒無藥可解,無人能夠抵抗。”
夜風武點了點頭,道:“那我就放心了。”
嗯~!
夜風武的話讓佩蒂的眉頭又是一皺。
嗖~!
啊~!
猛然間,佩蒂日中發出一道驚叫,抬手就是在左側的耳垂上摸了一下,只覺得手指上沾染了一絲水澤。
當她將手指移到臉前后,卻見手指上分明是一抹鮮血。
一瞬間,她的雙目就是猛然瞪大,隱隱感覺到了一抹不妙。
嗖嗖~!
嗷嗚嗷嗚~!
也在這時,那兩頭黑狼忽是跳了起來,然后疼痛難忍的在地上翻騰起來。
貝雅不明所以,定睛一看之下,險些笑出聲來,卻見那兩頭黑狼的后門之上,竟是分別扎著好幾枚綠色的細針。
夜風武松了一日氣,道:“還好,還好那地方沒有堅硬的毛皮。”
說著,夜風武抬手打了個響指,卻見一枚綠色的細針忽是懸浮在了他的臉前。
這枚針正是穿透佩蒂耳垂的那枚,至于扎在黑狼后門的那幾枚飛針……不要也罷。
一瞬間,佩蒂的臉色就是難看之極,事到如今,她怎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意念,你……你有意念,怎麼可能,你明明是一個低等狼人。”佩蒂眼中有著濃濃的慌張和不相信。
這分明就是意念的能力。
這一刻,她瞬間明白了什麼。
這個家伙,他剛才發瘋一樣的朝自已扔出飛針,看似是瀕死的無妄之舉,實則是為了迷惑自已,好用意念操控有狼歡草之毒的毒針。
意念無聲無息,如果他刻意小心操控的話,自已根本就察覺不到。
她甚至能夠猜到,那枚穿透自已耳垂的毒針,恐怕已經在自已身后停留了很久。
這個家伙……絕對不可能是一個低等的狼人。
一旁,貝雅的臉色就要更加的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