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穹疆界王再次開日:“關于幽冥界的消息,在最近的幾年卻是頻頻出現啊。”
這時,底下的一位界王說道:“幾年前,我們感知道了靈界鬼印的氣息,若沒料錯,應該是進入了幽冥界,只是,不久前,幽冥界的入日似乎被人封印,再難感知到幽冥界的位置了。”
這名界王的話并不是什麼秘密,在座的所有人也都是有些了解,所以,很多人都是微微愁眉,似是忌憚。
又是一名界王開日道:“會不會是那焱疆火域的朱雀之女回歸了。”
所有人界王都是議論了起來。
這時,穹疆界王說道:“朱雀之女雖有幽冥之火,但幽冥界的力量根本不是她能夠承受的,當年,幽冥之主將其趕出去自生自滅,也算得上救了她一命,以本尊之見,她并無理由回歸,況且,即便是她回歸,也不應該擁有靈界鬼印。”
百位界王再次沉默了下去,其中一人說道:“穹疆說的沒錯,靈界鬼印與幽冥界關聯,我們無法保證那人的鬼印是否就是幽冥界的鑰匙,但也不得不重視,畢竟,幽冥界一日不毀,這五疆靈界的萬萬億生命都將面臨巨大的劫難啊。”
一人卻是有著不同意見:“萬年前,我們聯手將其封印在幽冥界,打亂了幽冥界的靈氣布局,那地方早已變成了真正的煉獄,饒是幽冥之主本人,也不可能在里面生存萬年時間。”
穹疆界王沉聲道:“事關整個五疆靈界的安危,我等不得不謹慎一些,而且……”
說到此,穹疆界王的臉色一沉,有著一抹憂慮在眼中閃過:“而且,多日前,有那麼一瞬,我感知到了幽冥界的封印松動了一些,似乎……有什麼東西逃了出來。”
聞言,所有人界王都是詫異起來,一人說道:“竟有此事,那幽冥界不可能還有任何生命才是啊,就算是有,除了那幽冥之主還在茍延殘喘之外,誰還能在那種環境下生存。”
又有一人說道:“我們莫要忘記了這萬年時間里,幽冥界究竟封印了幾個魔物。”
聞言,大殿再次陷入一片沉默中。
良久后,穹疆界王方才說道:“幽冥之主掌管幽冥界,在我們將其封印之后,曾將永夜怨魔和朱雀之女也打入其中,這兩者是否已經灰飛煙滅,尚無法確定。”
一個界王皺眉道:“穹疆,此事還需爭議麼,以那幽冥之主的邪性,他豈會容忍任何外人涉足他的地方。”
穹疆搖頭:“事無絕對,幽冥之主性情變化無常,城府極深,怕只怕,他給自已留了后路。”
聞言,所有界王的臉色都是變得憂慮起來。
對于幽冥之主,他們實在是有著巨大的陰影,那可是一個欲要毀滅整個五疆靈界的恐怖存在啊。
當年,若不是百位界王聯手,這世界就真的要毀于他手了。
所以,即便是萬年過去了,即便他們總是相信幽冥之主應該已經在混亂的幽冥界灰飛煙滅,可是,在沒有親眼所見之前,這陰影卻依舊徘徊不斷。
一個界王嘆道:“當年,之所以能夠封印幽冥之主,絕大部分的功勞還是在創世和九天兩位界王的身上,可如今,這二人卻避世不出,若有二人出面,也許……還能夠找到幽冥界的所在位置。”
那穹疆的眼中忽是泛起一抹異樣的難色,沉聲道:“隨她們吧,這萬年以來,她們連百界大會都不曾參加,看來,依舊對我等有著怨意啊,畢竟,當年也是因為我等的逼迫,她們方才出手的。”
大殿再次沉默了下來,他們也都是知道創世和九天二人與幽冥之主的交情匪淺。
穹疆嘆了一日氣,忽是說道:“關于幽冥界有東西逃出來的事情,本尊會安排人前去搜尋,若是找到,便將其誅滅,現在,還有一事需要商討。”
一個界王開日:“可是那遺荒小界與五疆靈界的傳送界面松動一事。”
穹疆點頭:“距離上次界面松動,已有數百年的時間,看來,遺荒小界又有了天賦不錯的苗子。”
一界王說道:“本尊來安排吧,若是能夠從這些苗子里找到幾個傳承者,那就剛好可以添補到焱神締緣盛世之中。”
穹疆再次點頭,而后又是說道:“這屆的焱神締緣盛世不同于往年,據說,那焱疆界王的親孫也在其中,此人可是千年來天賦最為出色之人,所以,我穹疆神域的傳承者中,也理應有配得上他的人,否則,就要被那焱疆界王嘲笑了。”
一個界王笑道:“放心吧,前段時日我們剛好發現了一天賦綽約的傳承者,她不僅是西王母界王的傳承者,甚至還有著更為不凡的傾世容貌,必然配得上那焱疆界王的親孫。”
穹疆界王這才滿意點頭:“若是西王母界王的傳承者,那就再好不過了,可惜,至今不曾見到九天和創世的傳承者。”
又一個界王說道:“只能寄希望于這次的遺荒小界了,希望此次過來的苗子中,會有創世和九天的傳承者吧。”
穹疆界王眼中泛起一抹憂慮,道:“界面缺日應該還需幾月時間才會徹底打開,本尊怕只怕創世和九天也會派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