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手。
韓冬冬甚至都沒反應過來。
待她看到衣服上只剩下的半截拉鏈頭,方才回過神來。
拉鏈頭短、小、硬。
常人幾乎不可能如此輕而易舉地掰斷。
我這一手徹底震撼了她。
她臉色竟然極為欣喜:“臥槽!太特麼臥槽了!大哥,你竟然是武林高手……”
我罷了罷手,打斷道:“你到底干不干?!”
韓冬冬頭若雞啄米:“干干干!”
我說道:“好!等下你報公之時,最好去電話亭用IC卡來電話。”
“記住,別騙我,不然下次斷的可能是你脖子!”
韓冬冬忙不迭地回道:“我怎麼敢啊!我現在可崇拜你了!那什麼……大哥,你以后能不能帶我混?”
我沒再搭理她,給了她電話號碼,轉身去開車。
這太妹都準備出賣自己肉身了,可見她有多需要錢。
唯獨擔心她拿了錢不辦事。
現在應該可以放心了。
老漢在這里開店應該年份挺長的。
如果相柳的人突然找來了,見店鋪招牌在,向附近的人隨便一打聽,估計很快就能打聽出老漢的家。
萬一我和小竹到時候在老漢家里取神器,突然被相柳的人堵在門口,那就相當糟糕。
必須要有人在這里替我們一直守著。
我們現在需要足夠的時間和空間!
不能讓意外任何意外打擾。
車沿著小竹跟蹤的方向開去。
二十來分鐘之后。
我追上了小竹。
小竹正在一根電線桿之下,假裝等車。
她上了車。
我問小竹:“人呢?”
小竹朝一家熟食鋪努了努嘴:“在買東西。”
我見到老漢手中拎了一瓶谷燒,正在買豬頭肉。
買完東西之后。
老漢繼續往前走。
我們慢慢悠悠地開著車,不緊不慢地跟著。
這是混雜的居民區。
不少車、三輪車、摩托車來來去去。
老漢不可能覺察出我們。
穿過幾條巷子。
來到了一棟破敗的小房子前面。
老漢進了房子,關上了門。
在外面稍微等了一會兒。
我們下了車,過去直接敲門。
“誰呀?”
“老伯,我們來找你修表來了。”
“明天送到店里來吧。”
“來不及了,我明天要趕火車去外地。”
“那行,自己推門進來吧。”
我們兩人推門而進。
剛一進去。
我突然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
等我醒來之后。
發現我和小竹正被五花大綁給綁著,兩人都吊在了天花板的粗梁柱上,晃晃悠悠的像兩顆大粽子。
我們兩人臉上化妝的妝容已經被搓揉下來了。
更要命的是。
上面的梁柱應該年份很久了,不僅吱吱嘎嘎的響,而且上面還有老鼠爬來爬去,有一只大老鼠,壓根不怕我們,它趴在柱子上,滴溜溜轉動著小眼睛,無比好奇地瞅著我們倆。
屋子很老,里面的家具舊而破敗,上面的漆都掉沒了,還堆滿了雜物。
唯獨的電器是一臺夏新牌的黑白電視機。
上面正播放著魔都地方臺的戲曲。
電視前面一張桌子。
桌子上兩個菜:一碟花生米、一盤豬頭肉。
老漢喝著谷燒,吃著東西。
第八百二十章 致命缺點
他發現我們醒了,沒抬頭看我們,慢悠悠地說道。
“小丫頭輕功一絕,跟蹤手段也頂尖,老漢差點著了道。”
“可惜了,你身上有一個致命的缺點。”
小竹聞言,神情無比愧疚地瞅了我一眼。
大意了!
我將自己所有的智慧和火力全集中在相柳等人上面,沒想到這貌不驚人的老頭竟然是一個高手!
我們這次之所以會著他的道。
敢情是小竹在跟蹤之時露出了什麼致命缺點。
可這不能夠吧!
小竹在索命門被稱為“飛花蝴蝶”。
輕功和跟蹤手段江湖罕見。
她能有什麼致命缺點?
但現在不是想這個問題的時候,趕緊解除互相之間的誤會才是最要緊的。
我說道:“老伯,自己人!”
老頭依然沒抬頭,夾了一粒花生米進嘴,一邊嚼動一邊說:“你們也是修表的?”
我回道:“不是。我應兄弟留下來的指示,前來找老伯取重要的東西,請老伯不要誤會!”
老頭問道:“取什麼東西?”
我回道:“他留在老伯處的驚天寶物!”
我現在還不知道夏禧有沒有明確告訴老頭那東西是夏家神器,所以不敢直接講出來。
對話只能在互相試探之中進行。
老頭回道:“老頭子家貧如洗,哪兒有什麼驚天寶物?”
我說道:“老伯,你腳邊那塊清光緒年間的自鳴鐘,剛才從我們身上搜出來的,這是我兄弟特意留下來的信物,我根據上面的線索,費盡千辛萬苦找到此處,想必你應該對它非常熟悉!”
老頭聞言,附身從地下拿出了清光緒年間自鳴鐘,他對著自鳴鐘自言自語地說道:“確屬非常熟悉……老朋友,好久不見了。可老朋友,你能不能開口告訴我,你本來待好好的,現在到底是朋友將你逮到了,還是豺狼將你逮到了?”
這話意味深長!
我們雖然帶了自鳴鐘過來。
但老頭根本不敢確定我們到底是相柳的人還是夏禧真正的朋友!
因為相柳也可能取得自鳴鐘。
老頭非常謹慎!
我直截了當地說道:“老伯,你對我們身份懷疑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