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續做局過程中,請大家不要再質疑!”
我去!
還真沒想到老崔這麼信任我。
以后我對他態度好一點吧。
我沒再管他們,繼續問倪四爺。
“四爺,你之前曾算過夏禧會經常摔跤,從那之后,這家伙幾乎一天一小摔,三天一大摔,現在都特麼摔成髕骨粉碎性骨折了。我記得夏禧曾問過你有沒有破解之法,你告訴他沒有,真的還是假的?”
倪四爺說:“真的啊!我騙他干嘛?”
我皺眉道:“我擔心他這樣下去,即便不摔死自己,也會把自己摔成腦殘,如果你這里沒破解之法,找其他人能不能行?”
倪四爺回道:“命中的東西,找誰來都沒用!只能讓他自己小心,還是那句話,沒摔死就算他造化了。不過,你要真想讓他不摔跤,倒有兩個辦法。”
我問:“什麼辦法?”
倪四爺說:“一是把房子的四處包上棉布,讓他盡量別出門。二是去找個寺廟或者道觀,出家去,成了方外之人,他就不受原來五行命運的控制了。”
這兩個辦法等于沒說。
夏禧這種浪子,讓他不出門或者出家,比殺了他還難受。
眼下徹底無事。
我們在三黑子師兄的學校繼續待著。
本來這學校非常安全,其實我們在學校里面逛一逛也沒什麼,但為了最大限度減少不必要的麻煩,我們基本都在三樓吃喝拉撒睡,飯全由三黑子打上來。
我發現劉會長一語成讖。
自從身子解了蠱毒之后,我真的不需要每天放中指血了,感覺練起功來得心應手,進步快速,壞事反而成了好事。
人生很多事都是這樣。
往往你覺得翻倒在了鴻溝里,是一種難言的苦難,可沒準這是上天在救你、給你帶來好運。
不可預設之事太多了。
往前沖、別焦慮。
有時我們會透過窗外看學生練武。
三黑子看得經常搖頭:“外練筋骨皮、內練一口氣,他們這光有把式,沒筋骨、沒內氣,根本練不出來啊。我師兄自己的水平可以,但教學生是真的不行。”
我說:“要不你下去教一下?”
三黑子反問:“老板,可以嗎?”
我反問:“你覺得呢?”
三黑子咽了一口唾沫:“還是算了吧。你說了大家盡量少走動,我還是在這兒待著。”
我吐著煙圈,看著它四散飄蕩,問道:“黑子,你有啥夢想沒?”
三黑子反問:“以前還是現在?”
我說:“分別都講講。”
三黑子說:“以前我就是想賺點錢,不讓家人那麼辛苦,所以開大貨、干后廚、抗沙包,啥都干,但也沒攢下什麼錢。后來跟了你做事了吧,實話實說,家里錢完全夠用了,即便以后不做事,就在家里種種地,剩下的錢也夠我們活得很滋潤。”
“現在吧,我很想……算了,不說了!”
我回道:“說!”
三黑子咬了咬牙:“我想跟我師兄一樣,開個武館!”
我非常無語:“這還不簡單?等事情了結咱就開一個!”
三黑子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
我說:“開武館無非就是錢的問題,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啥大問題。我是想說,你年紀也不小了,難道就不想找個女人,結婚生子什麼的?成天腦子里就是武術,換點新鮮的行不?”
三黑子說:“我家的人口夠多了!結婚生子哪兒打拳有意思?女人就是一個字,煩!”
我:“……”
三黑子嘿嘿一笑:“老板,我跟你這麼久了,更加覺得女人沒意思了。”
我皺眉問:“什麼?”
三黑子瞅了瞅四周,低聲說:“你看你身邊的女人夠多吧?其他人咱先不說,竹丫頭你怎麼處理?收了吧,你又覺得對不起大老板娘!不收吧,你又覺得對不起她!”
“這玩意兒不就是等于一塊肥肉強行糊在了你的嘴里,吞又不能吞,反而搞得一嘴油,還容易把這塊肉給化了,你心里又疼,張嘴說不出的苦,我就問你煩不煩?”
我手指著他:“滾一邊去!”
三黑子轉身跑了。
下樓梯的時候。
三黑子碰到了小竹,這貨對她嘿嘿一笑。
小竹不明所以,問道:“黑子哥,你笑什麼?”
三黑子說:“笑一笑,十年少!我就笑!嘿嘿!”
講完他就跑下了樓。
小竹翻了翻白眼:“莫名其妙……哥,難道我臉上有臟東西?”
第一千一二五章 公報私仇
等到了第三天的時候。
劉會長和崔先生倒是信得過我,耐住了性子。
但吳軍與何滿倉受不了了,問我到底什麼時候離開這里。
我回道:“待夠五天,咱還有兩天時間。”
何滿倉急吼吼地問道:“蘇先生,為什麼一定要待夠五天?時間這麼久不怕家里出啥大事嗎?”
我說:“之前黃老給我的藥丸,能吃瘋,也可以延緩五天血氣盈腦的發作期,他現在還不知道我通過意外給治好了身體。”
“在黃老腦子概念之中,我如果沒吃藥丸,五天后人肯定死了,但我如果吃了藥丸,五天后人肯定還活著,而且正常情況下會發瘋。卡在五天這個時間節點回去,向他表明我沒死、人也瘋了,正好打消他對我們返回的初步懷疑。”
“所以時間不能多,也不能少。”
何滿倉:“……”
劉會長搖著扇子:“滿倉兄,蘇兄做局的細節是不是讓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