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賭場的賭徒都跟著他走,只要跟他對著買,一定穩賺不賠。
最后賭場老板出面了,把馬嘯林輸的錢都還給了他,只求他快點離開賭場。馬嘯林前腳剛離開,賭場馬上就把他列上了賭場的黑名單,宣布他為不受歡迎的人,永世不得再踏進賭場半步。馬嘯林因為當明燈進了賭場的黑名單,他也算古今中外第一人了。
之后倒霉的事就一直圍繞著馬嘯林。好在他的家底厚實,一時半會也不至于敗光,但是時間一長,就不好說了。
馬嘯林一直都懷疑是那天晚上的白影對他干了什麼,將他的運數改得一塌糊涂。于是馬老板開始拜訪香港玄界的高人,幾位高人給馬嘯林看了相,算了八字之后,也都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開始馬嘯林以為是新買的夜明珠有問題,便請了香港最有名的玄學大師仔細看了那三顆珠子。和馬老板想的正好相反,那位玄學大師見了三顆夜明珠就愛不釋手,說這三顆珠子能散發一種祥和之氣,有一種指引靈魂走上天國正途的力量。
這位大師當場就向馬老板提出要購買一顆夜明珠。馬嘯林當然不肯輕易地出手,推說是幫朋友代賣,開出了一個過億的天價,才把那位大師嚇了回去。
搞清了不是夜明珠的問題,馬嘯林反而更加害怕了,香港也不敢待了,打發家人去了歐洲。自己則到了大陸,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找到能讓自己轉運的高手。
蕭和尚皺著眉頭一直聽到馬嘯林說完,他才說道:“馬老板,聽你說的意思,你氣運變壞的開始,都是起于那天晚上你撞鬼之后。
那麼撞鬼的地點是香港還是大陸?”
馬嘯林看著蕭和尚說道:“系香港啦,偶在半山的房子,那里偶住了三十多年,不會有問題的啦。再說啦,出系之后,我就請了幾位風水大師去看過,都說莫問題的啦。”
“有沒有問題,幾個看風水的說了不算。”蕭和尚哼了一聲,繼續說道,“風水學說不過是我們道家陰陽五行的末枝而已,邪靈入宅,只要不是刻意泄露陰氣,對房子的風水格局幾乎沒有影響。風不搖水不動,陰陽五行互不侵擾。看風水的自然就看不出來。”
馬嘯林覺得這次八成是有門,別的都不說,就說眼前這個老頭這相貌這行頭,說話時這派頭,絕對是一個得道高人,還有他的頭銜——凌云觀第多少多少代觀主,聽著就和香港的那些什麼大師們不是一個級別。
“老先生,”馬嘯林向著蕭和尚擠了個笑臉,“那麼梨說,偶該怎麼辦?把那棟房子拆掉?”
“拆房子?”蕭和尚的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晚了!馬老板,你先過來,我給你看看相。”
“老蕭還會看相?”孫胖子壓低了聲音在我耳邊嘀咕道。
“嗯。”我輕微地點點頭,以同樣的聲調說道,“我小時候看過他給人看相,聽說看得還挺準,不過這麼多年沒看了,這幾年都改摸骨了。”
“摸骨?”孫胖子愣了一下,不過馬上就反應過來,輕笑了一聲,“這老家伙……”
那邊,馬嘯林已經坐到了蕭和尚的對面。蕭和尚瞅了瞅他的五官,“馬老板,你的五官也不太……”話說了一半,他突然伸出右手電光石火一般,向馬嘯林的腦后抓了一把。
就聽見一聲類似女人凄厲的喊叫一般,蕭和尚的右手好像抓住了什麼東西。
與此同時,他的左手從口袋里掏出一枚古幣,兩只手掌慢慢合在一起,不停地揉搓著。也就是一兩分鐘后,蕭和尚攤開了雙手,掌心里只有那一枚古錢。詭異的是,這枚古錢在蕭和尚的手心里不停地抖動著。
“啊!”馬嘯林尖叫一聲,兩腳一軟,當場從沙發上出溜到了地上。蕭和尚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不就是看見鬼了嘛,你至于嗎?”
馬嘯林指著蕭和尚手心里還在不停抖動的銅錢說道:“這系在偶頭發上抓住地?就系他害了偶這麼多天?”
蕭和尚沒理他,又從懷里掏出一塊紅布,將銅錢放在紅布的中心處。說來也怪,銅錢觸碰到紅布的一瞬間,就停止了抖動,老老實實地躺在紅布里。蕭和尚將紅布疊了幾道后放進了口袋里。
“老先生,合觀主,合大師!”馬嘯林有些激動,不知道該怎麼稱呼蕭和尚好了。他手指了指蕭和尚口袋里的紅布,“這個東西就系我看見的那個白影?就系它害偶倒霉了這莫長的時間?”
他以為找到了正主,解決了這個鬼,自己的噩夢就過去了。沒想到蕭和尚搖了搖頭,“是不是它我不敢肯定,不過它寄在你身上不會超過五天。按時間來算,應該不是它。”
孫胖子還好,就像看蕭和尚表演戲法一樣。而我在旁邊已經呆住了,不可能!我進來的時候就反復觀察過馬嘯林,沒看見他身上有什麼不對的啊,就幾分鐘的工夫,就在他的腦后抓住了一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