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人好像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事,個個都沉默不語的。還有幾個女人惡狠狠地瞪了已經處于板昏迷狀態的張曉蘭一眼,但是馬上就被自己的男人連推帶搡的趕出了屋子。這時,負責灌酒的年輕人又是半瓶小燒給張曉蘭灌了下去,張曉蘭終于忍不住了,她雙眼一黑,徹底的失去了意識。她腦海中留下最后的一個畫面是謝家的男人們已經開始脫衣服了。
第三十二章 老道士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半夜十二點,是零點的鞭炮聲把張曉蘭驚醒的。她醒的時候,一個沒穿衣服的男人正趴在她身上活動著。這個男人她并不陌生,就在幾個小時之前,她還叫他干爹的。床下床上都是謝家的男人,這些平時她叫作爺爺、伯伯、叔叔和大哥的男人。
張曉蘭的下體就像撕裂一樣地疼痛,她終于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張曉蘭哭喊著想要爬起來,換來的卻是謝龐的一頓毒打。一直打得張曉蘭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謝龐才重新在張曉蘭身上發泄著獸性的欲望。謝龐從她的身上離開之后,謝龐的幾個兄弟又陸續在張曉蘭的身上重復著剛才謝龐的動作。一直到天亮,所有的男人都在張曉蘭的身上發泄完獸欲之后,張曉蘭才算暫時得到了解脫。
謝龐的一個侄子將張曉蘭的衣服扔給了她。此時的張曉蘭目光已經呆滯了,肉體和精神上受到的雙重打擊將她推向了崩潰的邊緣。看見她沒有穿衣服的意識,謝龐開門喊過來門外的婆娘,讓她給張曉蘭穿衣。
接下來更惡心的一幕又上演了,五六個女人沖進來,不對著自己的男人打罵,而是沖著張曉蘭去了。仿佛是她主動來勾引謝家這二十幾個畜生的。這幾個謝家的媳婦過來沖著張曉蘭就是一頓嘴巴,只打得她嘴角、鼻子和耳膜都開始流血。最后還是謝龐看不下去了,才過去強行給拉開的。
謝龐親自給張曉蘭穿衣服,一邊給她穿,一邊在張曉蘭的耳邊說道:“已經這樣了,想告就去告吧,不過要是我蹲大獄被槍斃,你也好不了。一張揚開,破鞋你是當定了,而且我要是出事,其他姓謝的就去你老家,弄死你的爹媽和弟妹。別以為你家在哪兒我不知道,你家來信的時候,我抄了地址就在我的村部桌子里。你爹媽都是教書的,弄死他們比弄死一頭豬還容易。”
張曉蘭這時已經麻木了,行尸走肉一般任由謝龐給她胡亂穿上了衣服。再由謝龐的兩個侄子推著自行車將她送回到知青點。這兩個畜生在這里又一次奸污了張曉蘭。這時的張曉蘭連反抗的意識都沒有了,一攤死肉一樣地任由他倆發泄。他倆走的時候,還將張曉蘭屋里的糧票和現金都翻出來帶走了。
兩個畜生走了之后,張曉蘭不吃不喝地呆了三天。初三這天,鄉里革委會聽說有一位下鄉的知識青年沒有回家過年,專程派人來看望這位優秀知青。才發現已經被凍得只剩一口氣的張曉蘭,要不是那一年冬天出奇地暖和,張曉蘭在初一那一天就已經被凍死了。
張曉蘭在鄉衛生所里住了一個多月,在這段時間里,謝龐還來了幾次,但是見到張曉蘭還是渾渾噩噩的,床上吃床上拉,已經沒有正常人的行為模式了。謝支書懸著的心算是暫時放下了,但是他沒想到的是,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張曉蘭瘋了的時候,張曉蘭卻神秘地失蹤了。
張曉蘭的失蹤著實讓謝龐緊張了一陣,但是轉天上午,就有人在城里的火車站看見張曉蘭登上了南去的列車。張曉蘭沒有去告官,這個消息讓謝龐緊繃的神經稍微地松弛了一下。說實話,三十晚上的那件事情本來不應該是那麼發展的,起碼不應該像現在這麼嚴重。事情的由頭在謝龐的幾個侄子那里,那幾個半大小子都是十五六歲,幾個渾小子平時生魚生蝦生海參吃多了,火氣憋著出不來。平時他們招貓攆狗地胡鬧,礙著謝龐的面子也沒人敢說什麼。但是隨著他們的年紀越來越大,干的事也越來越出格了。
從這兩年開始,這幾個小王八蛋開始對女人感興趣了。夏天翻墻去看劉寡婦洗澡,冬天扒廁所的墻頭看大姑娘、小媳婦尿尿。讓人抓到過不少次,擰著這幾個小王八蛋的耳朵來找謝龐評理。都在一個村里住著,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就算謝家的勢力再大,也不好意思為了這事和人動粗。為這,謝龐和他那哥幾個不知道打了這幾個小王八蛋多少次。但是好了沒有三天,這幾個小王八蛋又排隊看劉寡婦洗澡去了。
后來,謝龐的一個叔伯大哥(也是其中一個小王八蛋的家長)出了個餿主意:“這幾個小兔崽子就是被火氣憋的,找個女的給他們泄泄火,這幾個孩子的年紀也大了,也該讓他們嘗嘗女人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