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還倒罷了,我和孫胖子剛進民調局之時,就是他給我們倆講的理論。王子恒就更熟悉,以前我和孫胖子沒少挨他的折騰,以前郝文明在的時候評價過他,說王副主任沒有吳仁荻的本事,卻有吳主任的毛病。按著孫副局長的話說,這是病……得治!
要不是孫胖子升了副局長之后,忙東忙西的一直沒騰出功夫來,現在已經開始給他“治病”了。
他倆負責的位置比我們要遠得多,進山洞的時候兩人外衣已經濕地差不多了。老易先看向我們,笑著說道:“我就說你們的運氣比我們好吧。看看,找個背雨的山洞都比我們方便。”說話的時候,他二人已經都將濕衣服脫了下來,架在火上烘著。
王子恒還是那一付牛哄哄的樣子,看見了我和破軍只點了點頭,就算過去了。破軍習慣了他的做派,也沒覺得怎麼樣。但是我看著王副主任的樣子心里窩火,也沒搭理他,直接扭臉找老易說道:“易主任,正好有件事情還要請教你。赤霄的資料我在你們那里見過,不過關于它的資料太少,有些事情也沒有說清楚。我聽那個誰說過一嘴,好像幾十年前,高局和老蕭他們也解決過一只吧?”
我這話說完,老易先是有些驚訝地看了我一眼,隨后將目光轉到了破軍的身上。頓了一下之后,才重新將注意力轉到我的身上,說道:“你剛提的副主任不知道也正常。看不出來孫大圣什麼都和你說,因為當初那個赤霄惹得亂子太大,關于它的檔案不能外泄,進了加密程序,最低也要到了你我副主任這樣的級別才有權利查閱。
當初的民調局還叫特別辦,和現在的情況差不多,有證據證明赤霄傷人,當時他們的判斷有些錯誤,以為這只赤霄只是初級沒有什麼道行。等到高局,蕭顧問還有肖……其他幾位特別辦的領導到了現場,看了新證據才發現這只赤霄已經不是他們憑著常規的裝備對付得了的。
他們商量之后,由當時的一位濮科長趕回特別辦去取家伙,高,蕭,肖三人在山上尋找赤霄的下落。可惜當時出了點岔子,要不是濮科長及時拿著特別辦的鎮室之寶趕回來,削了赤霄的腦袋。高局長他們可能那時就交代了。”
老易說完之后,眼睛眨了眨,好像又想起來什麼事情。他接著說道:“說起來那只赤霄也算不得什麼,八幾年的時候,在大興安嶺出現過一只真正成了道行的赤霄。遭了雷劫都沒死,要不是那時候吳主任已經進了民調局,當時還真拿它沒辦法……”
嗯?老易最后這幾句話說的我眼睛當時就瞪了起來,這一段怎麼那麼耳熟?
這不就是三叔講個那段經歷嗎?想不到現在才知道了出處。那件事情牽扯到本來山洞里這四個人都沒有資格查閱那一段的檔案。也就是老易守著歐陽偏左,加上歐陽主任的嘴不是太嚴,才近水樓臺知道這麼多的密聞。
看著我瞪大眼睛的樣子,老易也明白自己說的有點多了。但是現在他想收回來已經來不及了,我腦袋里面全都是三叔說的那次經歷。第一個向他問道:“易主任,怎麼我聽說當初大興安嶺那次的赤霄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這次輪到老易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了:“孫大圣這張臭嘴,我說他都是副局長了,怎麼什麼話都敢胡咧咧?”不光是他,就連王子恒都在斜著眼在看我。
屎盆子這是徹底的扣在了孫胖子的頭上,除了高亮和那幾位主任之外,也就是孫副局長有權力知道那次的事件。
現在這情況,怎麼樣也要提孫胖子解釋幾句,可是現在就連我把三叔當年的那段經歷說了也沒有人信。就連破軍都連直搖頭不說話,王子恒更是怕事兒鬧不大地說道:“知道你們倆穿一條褲子,你也不用把親戚都搬出來向著他吧?”
我沒搭理王子恒,省的再越描越黑,反正就這樣了,姓王的你愛信不信!我扭臉繼續對著易副主任繼續說道:“易主任,我怎麼知道的你就別管了,先說說大興安嶺那次是怎麼回事吧?”
老易歪著腦袋直嘬牙花子,猶豫了半天才說道:“想知道你下山去問孫德勝吧。那次的事件鬧得太大,說出去就是捅破天的事。”
這時旁邊的破軍也過來火上澆油了一把:“我說老易,你也別端著了,怎麼回事辣子都知道,也不差這點細節。你就別藏著了,大不了我們還說是從孫大圣哪里知道的,這事兒和你沒關系。”說完他看了一眼王子恒,王副主任沒有作聲,算是默認了破軍的話。
看在我們口風一致的份上,老易終于開了口:“話說在前面,這都是孫副局長讓沈辣轉告你們的。”看我們沒有反對的意思,老易繼續說道:“赤霄變了模樣,一是到了他那種程度,面貌就應該會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