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票嗖嗖的往上漲,普通人、小機構等不知道其中的內幕,看到幾天時間能賺好幾倍的錢,拿著錢就沖進去了。
或者是,有人知道這里面的貓膩,還是想進去撈一筆。
這幾家公司會時刻盯著股票,當被炒熱,這只股票除了他們家外,已經有大量的流入資金,他們就開始拋售,而且還會一邊賣出股票,一邊吆喝只是暫時調整,股市陣痛,明天絕對暴漲,大家抄底。
于是乎很多人抄底抄到了閻王殿,因為沒有底。
陳氏資本的股票就是因為陸峰一句話暴跌,現在擺在陳總面前有兩個選擇,一個是不管,任由市場交易,可能會出現大量資金外逃,股票恐慌性下跌。
這樣的話,陸峰就會大量買入,低價持股,控制陳氏資本的成本更小。
另一個選擇是,陳總護盤,防止被人低價控股,她會通過一些金融公司拉伸股票,她知道陸峰會控股,所以股票價值會被拉高到一個較高的位置,防止陸峰低價買入。
這個時候,陸峰就會做空陳氏資本,通過證券公司高賣低賣,因為陸峰知道,陳總護盤扛不了多久,馮先生一出手斬斷她的關系網,資金一抽離,股價立馬腰斬。
這個局已經布好了,陸峰根本不慌,剩下就是看陳總如何掙扎。
蘇有容做好了飯,臉上還帶著一絲殷紅,她看著墻上的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門外響起了車子的聲音。
蘇有容站起身走了出去,陳總下了車,神色間有些疲倦。
“您累了吧?吃飯了沒,我做好了飯菜。”
蘇有容低眉順眼的拿過拖鞋,蹲在地上準備給她換鞋。
陳總坐在沙發上抬起腳,說道:“你大可不必這樣。”
“我回來后好好的反思了一下自己,是我不好,事情到了今天,全是因為我,我怕您趕我走。”蘇有容抬起頭又紅了眼眶,說道:“我只想伺候在您的身邊。”
陳總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這個女人實在是讓人憐愛,她總是能很好的拿捏著一個人的心思。
“說跟你有關系,也算,其實跟你也沒關系,就像是當年吳三桂入關,不也打著陳圓圓的旗號嘛?”陳總笑了起來,目光在她衣領內掃視了一眼,笑著道:“你也是圓圓。”
“只要能呆在您身邊,什麼都行。”蘇有容把鞋子換好,她溫順的像是一只沒有攻擊力的小貓。
“那就吃兩口吧。”陳總站起身,朝著餐桌走了過去。
“公司的事兒沒問題吧,他這個人很有能力的,短短幾年內就靠白手起家創建了一個商業帝國。”蘇有容擔心道。
“這是哪兒啊?他在大陸就是一條龍,在這頂多算個蟲。”陳總自傲道:“只要我愿意,短期內就能聚集上百億的資金,筑起一條長城,他那三瓜兩棗的,拿什麼跟我斗。”
“上百億?”蘇有容也算是見過世面的,可是短期內如此大的資金匯聚,還是讓她嚇了一跳。
“上百億很正常,對于大型金融公司而言,調動個百八十億的資金輕輕松松,這些錢又不是我們的,都是客戶的。”陳總打量著眼前的飯菜夸贊道:“沒看出來你做飯這麼好!”
“陳總,我也是窮苦人家出身,十來歲就開始幫家里做飯,您喜歡吃的話,我每天給您做。”
蘇有容盛滿一碗米飯放在了陳總的面前,試探著問道:“那這麼說,他沒有一點勝算?”
“勝算?”陳總笑了起來,說道:“他純粹是以卵擊石,真要那麼容易,我這公司也別開了,放心吧。”
“那就好!”蘇有容展露笑顏,坐在陳總身邊給她夾菜。
這一夜,金融業內對于陸峰討論再次推到了頂峰,各大宴會、飯局上都是聊這個,尤其是男人們,對于陸峰更多的是羨慕。
蘇有容可是尤物,陳總年輕時候也是美人胚子,她女兒肯定差不了,至于陳總還是算了吧。
唐中韌端著酒杯坐在一張桌子前,對面坐著幾個姑娘,都是本土金融大佬的閨女。
“這個大陸首富好像還挺帥的。”
“那麼多女人搶,能不帥嘛,而且還年輕,我去年就注意到他了,不到三十歲。”
“具體多大?”
“應該是二十六七。”
“這麼年輕嘛,比我還小。”
“他要是把陳氏資本給吞下去,他這個年紀在全球都是獨一份兒了。”
唐中韌坐在這已經有幾分鐘了,今天這個會場除了陸峰沒來,耳邊聽到的全是陸峰,要麼是八卦,要麼是金融,找了幾個姑娘坐著,還在聊陸峰的長相和年紀。
這讓他心里不爽到了極點。
“陳氏資本要是那麼容易被吞下,早就被人吞了。”唐中韌喝了一口紅酒,滿臉不屑道:“陳氏資本集團的總市值應該在一百七十個億左右,在香江本土金融業內,也能排進前十,董事會成員三十多號人,陳總持股不到百分之十,他拿什麼吞?”
“人家也很有錢啊,大陸首富!”一個姑娘不滿唐中韌的說話方式。
“狗屁首富,去年都差點破產的一個垃圾,在這邊招搖撞騙,最近估計是窮瘋了,又跑來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