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仙緩緩說道。
我神色微變,有關青月的事?難道是掌管天相宗那個附近的地仙?對啊,地仙知道他掌管區域的任何事,也就是說,青月在天相宗的事,那作為掌管那塊區域的那位地仙肯定是一清二楚的,甚至當時青月三歲的時候,如何死的事也可能一清二楚。
想到這里,我急忙問是什麼事?
“此事……我無法透露,但青月是…天相宗那塊區域地仙的第一關注對象,她和我說的事,算是我有一次和她喝酒,酒后吐真言后所說的,此事我無法透露,涉及太多人了,甚至……請諒解。”地仙搖頭。
我頓時無奈與失望了,原本以為能從他口中知道一些什麼,但是……我干咳了一聲看著他,又看了看桌子上的茶水畫。
地仙頓時無奈起來,“好吧,你作為青月的徒弟,有關她的事我想你也不會對別人透露分毫的,不過有關青月的事我只能透露一點,青月其實其實十分奇怪……”
“什麼意思?”我忍不住問,也忍不住將青月后頸傷疤的事說了一下。
這地仙聽了之后立馬露出詫異之色,“那難怪了,青月還是嬰兒的時候,出現在了那位地仙的管轄之地,要知道任何東西,就算是一只鳥飛過我們地仙所管轄的區域我們也會知道,但青月作為嬰兒的時候就這麼被人放在了哪里,那位地仙居然不知道青月出現的來龍去脈,這就十分奇怪了!這在以往是不太可能的,除非是異常厲害的天階存在才可能,但對于一個嬰兒來說,不可能。”
“青月沒有人照顧,也沒有吃喝,自己在襁褓里面呆了幾天,我們地仙不能干涉所管轄之地的很多事情,這是生老病死,這是陽間法則,我們不能干涉,所以那位地仙奇怪之后,并沒有多加理會當時的青月了,放任她自生自滅,可沒想到作為嬰兒的青月,居然過了十多天都沒死,而且自己爬出來找吃的,喝的,生命力之頑強實屬罕見,這對于一個嬰兒來說意味著什麼,你應該清楚。
”
說道這里,這見多識廣的地仙也是露出嘖嘖稱奇的神色來,所以他的意思是,青月剛被人生出來,沒有任何人照顧,就自己靠自己的活了下來?
“他作為地仙,應該憑借這些分析出青月的其他事情了吧?”我看著地仙問。
“不錯,的確是分析出了那麼一兩分,但剛才你已經提前說了,有關青月的事我只能透露一點,希望你能理解!”地仙說道。
我微微沉默之后點頭。
“我從那位地仙口中知道了她的分析之后,所以對青月算是敬而遠之了,這種事我根本不能去找她,畢竟她極有可能是……只能找作為她徒弟的你。”
地仙接著說道,“那麼你從這副畫里面看出什麼了?”
我只能驅散心中的疑問,認真的看起桌子上的圖來,房子里面有人,這個人我分析也不可能是麒麟天君,但這麼看著這麼簡單的圖又代表什麼意思,我無奈問這幅圖有沒有什麼遺漏的,因為太簡單了,寥寥幾筆。
地仙想了想,神色微動,果然是用手指再蘸了一點茶水,在屋子的門上面加了一道,并不是裝飾,而是一道裂痕。
這是什麼意思?莫非就是一個人從屋子里面要逃出來了?應該是了,這個屋子本來就畫得簡單至極,連窗戶都沒有,不是牢房是什麼?門上有裂痕,就是要脫困而出的意思。
我這麼一說,地仙神色一動,仿佛被點醒了一般,“照你這麼說,這是有神仙要從天牢逃出來了?”
我沒有點頭,是不是天上的天牢我無法肯定,是不是逃出來我也無法肯定,畢竟一這個房子太簡單了,我又沒見過天牢,我怎麼知道?再者就是這里面的人不一定是壞人,或是脫困而出的好人也不一定的。
“土麒麟不是有三個嗎?其他兩個應該也是這種圖,三幅湊在一起,應該就是麒麟天君所要表達出來的意思了。”我說道。
但地仙嘆了口氣,“龍樹那個土麒麟,他們打不開,我沒什麼好急的,隨時拿回來都行,但關鍵是第三個土麒麟,也被人拿走了。”
“也被人拿走了?”我一愣。
“唉,之前我借尸還魂那段時間,感應力暫時還沒完全恢復,等我感覺到有第三個土麒麟掉下來,我過去找的時候,已經被人拿走了,而且我根本追蹤不出這個土麒麟的行蹤,可能根本不是一般人拿的,……”他這麼說,語氣之中透露出很大的忌憚之意。
“被人拿走了?”我問。
“人?如果說人,跑到陽間任何地方我都有辦法知道。”他搖頭。
“這麼說也是神仙?”我忍不住分析的問。
“可能,極有可能,只有神仙拿了土麒麟,才會那麼神不知鬼不覺,而且毫無蹤跡可尋,陽間有很多逗留的神仙,但能下凡的神仙都要是經過玉帝批準的,也就是說這些神仙應該不會做這種事,畢竟土麒麟可是麒麟天君的,但……奇怪,奇怪啊。”